现在,那个家伙就在宇文家,林运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女’婿是怎么想的,竟然愿意帮一个一心想置他们于死地的仇人。-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人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救回来,不但不知道感恩,还会反过来咬你一口吗?
“算了,老婆,不要去想这些了,既然苗苗和霄汉他们都不介意了,想必,小夫妻俩一定有他们自己的打算吧。”看到老婆此时的脸‘色’,上官树林猜到了她的心情,怕她会因此伤了自己的身体,连忙劝慰着。
林运珠喃喃道:“也是啊,我们的‘女’儿‘女’婿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想不到那些问题呢。”
“就是。”听到她的话,上官树林愉快的笑了,“来,我们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说着扶林运珠躺下,他自己则是下地去关了电视电源。然后才回到‘床’上,抱着娇妻温馨入眠。
同时间,在龙苑家主卧室里,许安雅和宇文庆依偎在一起。只听后者安慰道:“安雅,放心,刚才那位大师不是说苗苗已经清除了rose心中的执念了吗?相信,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定会改变对我们的态度的。”
“希望如此吧。”许安雅无力的说,“也不知道这些年,rose是怎么过来的?生活在仇恨中,一定很辛苦吧。”
“你呀,就是太过善良了。爸爸就说我们这种‘性’格,很难在这个社会立足。”宇文庆宠溺的拥抱着她,苦笑着说,“可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颗善良的心,至少过得舒心。”
“嗯。”许安雅笑道,“你看我们的儿媳‘妇’,多么善良的‘女’孩啊!她能够得到我们家霄汉的亲睐,谁又能说,那不是她的福气呢?”
“是啊,两个孩子能够走到一起,是他们天大的福气。也是我们这些长辈的福气。”宇文庆说,“说到这个,我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来。”
“什么事?”许安雅来了兴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充满好奇的盯着自己的老公。
宇文庆微微蹙了下眉说:“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当时我感觉是一件让我十分无力的事情。”
“快点说来听听啊。”许安雅被他挑起了兴趣,立即催促着,“说出来,我跟你分析分析,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事情。你不说出来,自己一个人,很难想出其中的关键所在。”
“我最近经常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我是一个修仙得道,飞升天界的人,在天界,我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后来,得百‘花’族族长赏识,获得了百‘花’族的一个身份。”
许安雅听到这样的信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瞪大美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硬是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过了好久,她才从嘴里嘣出一句话来:“老公,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家苗苗是‘精’灵仙子转世,自己也想当神仙了?”
听到她的话,宇文庆哭笑不得。他苦笑一声说:“安雅,你能不能听我吧话说完?”
“好,我听你把话说完。你说吧,我听着。”许安雅收起胡闹的心思,认真听着。
宇文庆这才继续说:“后来,我修为‘精’进,成就了仙尊。百‘花’族长赏赐了一座山谷给我,在那里,我娶妻生子。我还得到一个尊称静思仙尊。”
宇文庆所讲述的内容,跟上官苗苗前几天进入那个记忆片段时的画面,几乎一样。甚至到最后那一段,是完全重合的。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天界的神帝。
听到这里,许安雅早已是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儿。她‘抽’泣着说:“天上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的人?”
“最关键的是。”宇文庆补充着,许安雅猛然抬头看向他。他心情无比沉重的说,“安雅,你知道我梦中的百‘花’族长和那位百‘花’万彩是谁吗?你知道我梦中的儿子又是谁吗?”
“谁?”许安雅的心开始‘抽’搐起来。如果过去,听到这样的梦境,她一定会一笑置之,但自从知道上官苗苗的身份乃是‘精’灵仙子转世之后,她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么……许安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她不敢想下去。美丽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希望他的答案,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可下一刻,宇文庆的话直接击碎了她的幻想。他说:“是我们现在的亲家和苗苗。儿子怅然就是霄汉的本体。”
“不可能,这只是梦而已,你一定是玄幻看多了,一定是。”许安雅推开他,仿佛他就是天下最可怕的存在一般。她用力摇头,努力阻止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嘴里歇斯底里的呐喊着:“不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安雅,你别这样。”宇文庆伸手,企图抓住她,把她拥抱在怀里,但许安雅努力后退着,用力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霄汉和苗苗,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他们终于把魔君消灭掉,今后的生生世世,他们永远也不会分离,你怎么可以让这样的梦,来击碎他们的平安幸福呢?”
“安雅!安雅,你冷静点。”宇文庆没有想到,许安雅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如果早知道她会这么恐惧,自己又何必把这事告诉她呢。
其实宇文庆真的只是把它当成一个梦,一个有点恐怖的梦来看待的。可现在看到许安雅的反应,他反而也有些担心起来。虽然许安雅一直说不可能。其实,她是已经相信梦里的内容了。否则,也不会反应如此强烈。
正是因为恐惧,因为害怕失去,因为心疼两个孩子的遭遇,许安雅才会表现得如此‘激’烈,如此无法置信。
“宇文庆,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你怎么可以让两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孩子,再次去面临这样的未知危机?”许安雅的‘精’神,在此时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她双手紧紧抓住枕头,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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