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爸怎么可能死,他怎么可能死,他可是范氏集团的总裁,他怎么可能死。(首发)”范统心底只剩下惊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戾气和嚣张,如果没有他父亲,他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骗我,你这蠢货敢骗我,等我出去之后,我弄死你!”范统满脸暴戾,他不相信父亲会死。
“砰”值班警察也怒了,抄起警棍一棍子打在了范统握着栏杆的手指上。
范统疼的直接缩了回去,不可思议的看着警察,但心底的惊恐却越来越深,警察敢对他动手,让他有些相信刚才的那些话了。
“我父亲真的死了?”范统蹲在地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死了,卧轨自杀,所以你给我老实点,现在你已经不是范氏集团的公子爷了,你只是我们警方的一个嫌疑犯,明白吗?”警察瞪着他,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便回到了值班位置上。
“死了,怎么可能死了!”范统不相信,但他突然想到了唐澜,想到了大唐集团,“一定是唐澜那个贱人害死了我父亲,一定是这个贱人,对了,还有叶楚,他不是会点穴吗?我父亲怎么可能自杀,一定是他点了穴,把我父亲弄到铁轨上去的……”
范统心底猜测着,但更多的却是恐惧,他相信了父亲真的死了。
此时看到四周的环境,范统心底有些绝望,他进这拘留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这是唯一一次如此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拘留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西装的人站在了他面前。
那双光亮的皮鞋,让范统生出了希望,可他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张他很不愿意见到的面孔,这是范海,他的表哥。
“你好啊,老弟。”范海脸上挂着微笑,他蹲了下来。
“范海,保释我出去,立即保释我出去!”范统眼里突然生出了希望,“我要去看父亲最后一眼!”
“啪”范海一耳光打在范统脸上,“你刚才叫我什么?”
这一巴掌,打的范统眼冒金星,他从没想过,这个人居然敢扇他的耳光,他更没想过,眼前这人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
“你……你敢打我!”范统怒吼。
“啪”又是一耳光,范海扇的毫不犹豫,“我是你哥,教育你是我的职责,你爸死了,你现在就得听我的,长兄如父!”
“如泥马勒戈壁,我*操你祖……”范统暴怒。
“啪”又是一耳光,直接把范统扇在了地上,他站起来要和范海拼命,却被身边的两个保镖死死的按住。
“啪”不等范统开口,范海一耳光上去。
接下来,只要范统开口,范海就是一耳光上去,直打的范统嘴中全是鲜血,嘴巴都肿大了一圈。
值班的警察似乎没看到一样,吹着口哨去上厕所了。
不知道扇了多少耳光,范统终于没有了戾气,浑身颤抖的看着范海,眼中全是恐惧。
范海抬起手,范统下意识的就想躲,但范海却停在了半空,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范统嘴上的血,笑着道:“现在可以认真听我说话了吗?”
范统赶紧点了点头,生怕范海又是一耳光上来,显然他已经被打的没了脾气。
“这才乖嘛,我的好弟弟。”范海笑着摩挲着范统的脑袋,看起亲昵,可想到他刚才的耳光,这就像是在抚摸一条狗。
“现在,我是范氏集团的代理总裁,根据叔叔的遗嘱,由我暂时代理,等你有资格掌握范氏集团的时候,你就可以掌控了,明白吗?”范海拿出一张遗嘱递给范统,“签了吧,签了我救你出去。”
听到这些话,看着范海脸上的笑容,范统心底那股戾气再次爆发,他怒吼着道:“范海,我草泥马勒戈壁,你敢抢我的范氏……”
“啪……”他没说完,范海连续十几耳光上去,打断了范统的话。
一直打的他眼中再也没有了戾气,范海却没有停手,他朝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继续打。
比起范海来,两个保镖的力道可大的多,几耳光下去,范统直接昏迷,但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范统晕了之后,立即又被他们弄醒了。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范统的脸都被扇的血肉模糊,眼中的光芒似乎是在颤抖。
“亲爱的弟弟,你是签呢,还是签呢,还是签呢?”范海目光阴沉,语气中透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他和范统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从小,范统就没把他当过哥哥,尤其是他在范氏集团,范统几乎把他当作奴才一样使唤。
所以,范海抢起范氏集团来,也丝毫不手下留情,现在这些耳光打在范统脸上,也发泄了范海这些年来的怨气。
范统被打的神智不清,心底除了恐惧之外,还有绝望,但他现在不在那张纸上签字的话,不但出不了这里,范海肯定还会有其他手段,来逼迫他的就犯的。
终于,范统终于妥协了,强忍着心底的怨毒和愤怒,在纸上签了字,他发誓一定会报今天的仇。
范海笑了,一眼似乎看穿了范统恐惧的目光下,隐藏的怨毒和愤怒,但他却并不在意。
带着范统离开了公安局,没有人阻止他们,因为范海已经交了足够的保释金。
“我……想……走……”范统张嘴,低着头结巴道。
“走?”范海回过头看着他,“我亲爱的弟弟,在你没继承范氏集团之前,你要走到哪里去?”
“给我……给我……一笔钱……我永远……永远消失……”范统嘴里艰难的吐着字道。
“呵呵。”范海笑了,他摇了摇头,“你是我的表弟,我怎么可以让你离开,若是你走了,我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看到范海脸上的笑容,范统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他身上。
没过一会,只见范海突然拿出一个金色的项圈,他笑着看着范统,道:“戴上去,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你……”范统怒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范海居然会这么做,这打死他也不会戴的。
但他不戴,范海却怒了,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按住了他。
“乖,要听话,不然我可要打人了!”范海笑着威胁,轻轻的把项圈锁在了范统的脖子上,“你还记得小时候吗?还记得你当初你把我脖子上吊着绳子,骑摩托车拉着我走吗?”
范统浑身打起了冷颤。
“你不记得,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被你拖着走了一公里,像条死狗一样!”范海脸上挂着笑容,目光里却全是阴冷。
没等范统求饶,一个保镖打开了车门,一脚就把范统踹了下去。
“好好享受一下,我当初的感觉,享受一下,像死狗一样绝望的感觉!”范海阴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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