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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夜班结束,开始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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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山,叠峰层层,远远望去,那便是远离世俗的清静之地。
那辆马车还算给力,不过一个时辰,便从处于京都东边的德清王府来到靠于西北边的三重山脚下。
出德清王府的惊险时刻还停留在未央‘胸’口间,若不是那时正好相国候府送进来一批贺礼,扰‘乱’了守‘门’‘侍’卫的步调,恐怕在申时未央定是赶不到三重山的。
但不管怎样,未央终归是如时将物件送到了掌柜的手里,而那时正巧是佘氏染坊送上来第一件绣品,未央粗粗看了一眼,只觉得那绣品的‘花’样极为熟悉,好像是湘绣的一种,不过巧夺天工的绣法着实让未央大吃一惊,没想到佘家竟有如此‘精’湛技艺。
因为还要赶回王府,故而未央不敢在会场多待一刻,只瞧了一眼便转身离去,匆匆下了三重山,匆匆寻到寄放马车的酒家,准备回去。
这一切未央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最起码她觉得自己足够低调的出现在了会场,且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问酒家寻了斗笠遮住了面目,可是这般低调的出入会场竟还是让一人发现了。
“我一直以为是某个不愿透‘露’工娘自创了那种技艺的绣法。没想到竟是你!”还未随小二子走进马房,未央身后便传来这声感叹。
即便不转头与那人对视,未央也知道身后的人是以一副什么样的姿态瞧着自己。她缓缓卸去斗笠,将斗笠转‘交’给小二子,对这小二子微微一笑,说了句感谢的话语,这才转身面对身后的男人。
“妾身只是不放心夫君,故而才寻了个借口逃出王府。现在见到夫君安然无恙,且在赛会上成绩斐然。也放心下来了。”未央抬面,面容柔暖。缓缓说道。
身后的男人一身素青长衫,头戴发冠,英姿卓卓立在未央身前,与往日身着绛紫衣衫不同。素青长衫的他尤为深沉,见到未央转身看着他,停住的脚伐又缓缓向前行进,嘴角微勾,道:“对自己的绣品就那么有自信?”
“就算摈弃绣图这一项,妾身也相信凭借夫君的布料质地及‘精’湛的染布技艺,也能在此次大会上崭‘露’头角。”未央心虚的应着。毕竟没有亲眼瞧见‘花’临凤展示的作品,她也无法断定此次赛会到底谁是赢家,但看佘氏那件绣品。与她的绣品相较,是不相伯仲的,故而她相信这次‘花’氏布庄定能在赛会中得到好评。
‘花’临凤的身越发欺近未央。瞧见氛围不对的未央,灵巧的躲过‘花’临凤如鹰般尖锐的目光,转了个身背对着‘花’临凤,道:“妾身还得先行回去,若是父亲发现妾身不再,定是会着急万分。”
“岳丈大人过生辰。我本该随夫人一起回府,却不想被新衣节拖住了脚伐。”眼瞧着未央要踏上马车。‘花’临凤便一手拉住了未央的手,继而道:“无妨,新衣节比不上岳丈生辰重要!”
未央听得‘花’临凤这番话,心中有些惊异,虽知道接下来‘花’临凤定会随自己一起回王府,可是她想不通的是这人怎可以轻易放下新衣节的所有,而与她一起回去。
“又为了攀附德清王府这个关系么?”未央垂面稍显低沉的问道。
为何一旦想到这个人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儿都有其目的以后,她‘胸’口会隐隐的不舒服。就如现在,只要想到他这般大度的放下手中的事物陪她回王府,只为了攀附德清王这层关系,她便很不开心。
‘花’临凤瞧着未央忽而暗晦下去的面‘色’,面‘色’却是一柔,从背后揽住未央的腰身,将她拉入怀中,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些了?”
身后的这个男人可能不知道,他这些有意或是无意的动作会让未央心中很慌‘乱’,为了摆脱这些慌‘乱’,未央只能故作镇静的回应:“虽然父亲有些作为,我不太喜欢,但我也不想你为了一己‘私’利,而利用父亲。”
“哼,利用?”‘花’临凤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而是率先入了马车内。
瞧着隐入马车内的男人,未央心中更为烦‘乱’,极为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同坐在一辆车,可是一想到小锦及式还在德清王府内,若是惹出什么是非来,怕是不好,故而只能忍气吞声上了马车。
“你一人驾车来三重山的么?”没入马车内的男人突然开腔问话。
坐在马车前端的未央瞧了一眼纹丝不动的车帘,没好气的说道:“小锦要陪着式,只能我一人来了。”
“不曾想到我家夫人竟是如此能干之人,不仅仅‘女’红技艺‘精’湛,连驾马车这等粗野莽夫干的活计也擅长。”忽而车帘掀开,内里‘露’出散‘乱’发丝的‘花’临凤,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骨形纤长的锁骨,白‘玉’般的肌肤。
“谁想干这等活计,若是有法子,我也不会这般辛苦。”未央未能瞧见这等美景,全身心的将心思放在了手中的两条缰绳上。
‘花’临凤瞧着眼前那纤瘦的背影,眸子竟是暖柔之‘色’,随后她放下车帘,完全没入车厢内,说道:“在等一会儿,我让佟掌柜去取我的衣服了,过会儿会有人送衣服来。”
“你还要换衣服?”未央等不下去,毕竟时间不等人。
“难道你要让为夫穿的那般模样出现在岳丈面前么?”帘子后面男人闭着双眸静心等待着。
“这件衣服不是‘挺’好的么?一眼看去整个人都‘精’神许多。虽然我更喜欢你穿那件绛紫衣衫的模样,但是,但是那件衣服平日穿穿也就罢了。若是……..”车外,未央絮絮叨叨说些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听得清楚。
这些话语全全入了‘花’临凤的耳,却不想自己平日都不太关心的衣着,这个小‘女’人竟全都记在了心上,还为此评论了一番,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窃窃自喜。如若日子只这般平淡的过着,或许他与她便只是普通的小夫妻。过着平常的日子,为着柴米油盐而奔‘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隔阂。
不多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送来了一个包裹。匆匆送来又默默离去,瞧着离去时那番害羞的模样,未央觉得有些好笑,那小厮不会以为她与‘花’临凤在这马房里干了些什么事儿吧。
“你的衣服拿来了,赶紧换上吧。”未央将那包裹递进车厢内,说道。
过了半响,没听到车厢内传来声响,便转头瞧了瞧车帘处安静躺着的包裹,以为刚才‘花’临凤没听见耳。故而未央又重复说了那句话,只是这会儿车厢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未央好奇。不知道这男人在车厢内又捣什么鬼,故而掀开车帘一探究竟。
入眼却是另外一副场景,或许这幅场景以前见过无数次,可是在那一刻,未央只觉得自己的魂志都差点丢了。
昏暗的车厢内,帘幕外透进的些许光润将靠在车厢内假寐的男人完美的勾勒出来。侧脸温润,长睫密实。鼻翼‘挺’拔,薄‘唇’感‘性’,微微敞开的衣襟下雪白肌肤透着‘诱’人的光润,虚掩那番美景的却是一笼散‘乱’双肩的墨黑长发,神秘且‘惑’人心智。
‘花’临凤并非美‘艳’,但让未央失神的缘由,应是那时的未央已经将心许给了‘花’临凤,故而就算前有容七,后又白镜,左有南宫梦,右有白‘玉’离这些面容甚好的男子,她都不曾如此动心过。
只是于当时的未央来说,她甚是不明白自己这般饥渴的望着‘花’临凤是何缘由?
“如此贪恋为夫的美‘色’,怎不直接向为夫索取你想要的东西呢?”若说这男人坏,好像也有些道理,不过在未央看来,如此自恋的坏,到也有些他‘花’家的特点。
瞧见‘花’临凤已经清醒过来,还说出这句不害臊的话语,未央只得气的退出车厢,将那一包裹衣服扔了进去,随后一拉缰绳,马儿受痛,长声嘶鸣,最后快步冲出了马房。
可怜这‘花’临凤在颠簸的马车内,极为不方便的换了身衣服。马儿脚力好,只是稍微休整了下,便恢复了体力,故而回德清王府用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待到日落时分,终赶上了寿宴。
德清王的寿宴设在王府的中心‘花’园内,那‘花’园名作夫钗园,是南宫铭为候妃所建的‘花’园,后来候妃死了,南宫铭封锁了月满华,但是却没有封锁这个‘花’园,外人不知其因,而他的孩子们也不知道其中缘由。
小锦及式早早就在夫钗园的一个偏僻的假山处等着未央归来,就在刚才,式的身份差点被南宫秀的妻子卜茵茵发现,若不是突然出现的南宫优拦住了卜茵茵继续探究的想法,恐怕式今日是出不了王府了。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小锦发现了急急赶到夫钗园的未央,也瞧见了身后随着的‘花’临凤,有些奇怪,故而她嘱咐式待在原地,而自己则小跑着迎向未央。
见到未央,小锦急急开口道:“夫人,你可回来了。”
瞧见小锦那着急的样式,未央知道可能自己出外的事情‘露’陷了,但是碍于‘花’临凤在场,未央并没有询问小锦详情,而是拉着小锦入了夫钗园,待到‘花’临凤与其他人打招呼之际,才将小锦拉至一边,询问详情。
这才知道就在刚才卜茵茵的作为,以及南宫优的帮衬,之后她吩咐小锦将式偷偷送出王府,与之前在王府外等待的果子汇合,自己则待在夫钗园内周旋在其他人之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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