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屑索的声音,大约是邻居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探头来看,门被推开寸许,停住,片刻后关拢,林什么都不管,他只全心全意的压着我。(首发)
男人的身体都是骨头,重比千金,只片刻,我已经有被压扁的趋势,委屈加上愤怒,令我抓狂,这么多年的隐忍,生活的艰辛,为迦马筹集资金的不易,还有最重要是,这么多年感情付诸流水,没有人真正的爱过我。
泪水打湿了自己,鼻涕糊得到处都是,也打湿了他胸前的t恤,起先他只是一声不吭的垂头看着我,过了会儿,低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一塌糊涂的眼泪鼻涕中,这个吻轻得像个错觉,他的声音充满怜惜:“哭得像个丑娃娃。”
我咬牙:“你才丑娃娃!你就是欺负我。”说了这句,泪水再次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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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欺负你,以后都不会了,好不好?”他轻轻说,隔得太近,一说话口气全喷在耳垂,一阵阵的酥麻。
我扭头无望的想要避开这种亲昵,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莱拉说你和她是青梅竹马!”
“那又怎么样?”林回嘴:“一起长大的人多了,我从来没碰过她!”
我顿时口吃,回过头:“什麽,什么碰她?”
他说:“嗯,就是这样。”
他俯身吻下来,两片软软的唇堵住了我后面所有的话,轻薄的舌随即探入,滑腻得犹如豆腐,睁大眼睛,我震惊,三秒后开始反抗,可现在这个姿势,他占尽天时地利,根本无处可逃,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竭力想推开他,“你干什麽,林......唔。”
声音堵在喉咙里,舌头被他卷住,他在我口腔里细密的吸吮,我已经彻底懵掉,上次是他搞错了对象,这次算什麽?
努力想挡住他的唇,他把我的手拨开。别过头,他把我的脸掰回来,强硬吻住,我使力,可是使劲全力也只是身体扭动,“吴......唔。”
他秀丽的脸上全是意乱情迷,趁着我说话,唇舌急切的与我纠缠,初夏的衣裳,不过薄薄一层,我都能感觉到自己高耸的胸紧紧抵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膛。
心跳入鼓,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反正每一下都敲得我手足发软,呼吸都被夺走了,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无力,他只是腰背略用力,就将我牢牢按在原处,我恨极,恨自己的软弱好欺,恨只不过小小一个吻,就叫自己想要忘掉外面的世界,只与他沉沦。
很久后,久得我除了喘c息什麽都不能做,久到我都忘了我自己,林才放开我,“你爱我,”他肯定地说。
我将头一别,咬住下唇,是,我爱他,可是又有什麽用。
“又哭?”他再次俯身,这次嘴唇落到我的下巴上,舌尖轻舔那儿的泪迹,距离那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眉目如画,有灯光打在他的肩膀上,乌发上。我不动,让他吻,只是瞪着天花板,就连他不安分的手滑进衣服里,火热的贴着肌肤,都没有丝毫的阻止。
终于他觉察到不对,抬起头来,“粒儿?”
我继续瞪着天花板,不说话。
他急了:“说话,不要吓我!”
我仍旧瞪着天花板:“你说的对,我喜欢你,所以我明知道你有其他女人,当你对我这样子,我还是没办法阻止你,还是想要.......”我咬咬嘴唇,嗓音带上哭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想起艾丽丝说,搞了半天,原来她只是他的玩物,我也是吧,我是林的玩物,所以他才不在乎我比他大,他才有了女朋友还是会来找我。
他的黑眸骤然深沉,然后离开我,坐了起来:“原来我在你心中如此不堪,艾米粒。”他冷笑:“我是疯了,一次又一次的从伦敦飞20多个小时回来,一心一意只想着你。你瘦了,头发长了,还有没有再去久光摆摊,或者又一个人坐在酒吧里难受,你说的对,艾米粒,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他猛地站起来。
脑袋还没有反应,我已经自发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他站住不动,但依旧背对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怎么会去拉住他,照理该让他走才对,可是,我嗫嚅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久光摆摊?”
他僵着背。
“还有我在酒吧哭?”
“那么有一天我喝醉酒也是你送我回家?”那天晚上我的嘴唇破了,一直以为是自己磕破,“可是.....”
“又可是什么?”他的声音透着不耐烦,身体却转了过来。
“你说你从来没碰过......”我仰起头,看他一眼,又局促的转开。
“有了你后,哪个女人我都没碰过,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又刻薄起来:“哪像你,才这么几天就冒出一个王先生。”
只当没听见后半句话,抬眼看他,匆匆一眼,又避开,哼唧:“可是上次,上次我去扔垃圾,你明明,你是弄错了,可是你本意是要亲......”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
“就是要亲你。”
我转头,白痴地长大嘴。
“会有哪个男人连自己亲了谁都不知道,我又不是你,三杯就倒,连谁送你回家的都不知道,猪一样的智商!”
我脑袋一片空白:“你说你本来就想亲,可是。”
他俯身快速的在我额头啄一记:“本来就是想亲你,臭宝宝,行尸走肉一样。”
我懵掉了,他趁我呆滞,重新坐下来将我搂进怀中,用手轻触我的鼻尖。
我拍开他的手,“好,吴尚林,那你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之前别再过来!”
他哼了一声:“我不过来,你也会过来,”说罢看我脸如寒霜,没有半点调笑的意思,这才敛了调笑,慢慢问:“你想知道什麽?”
只这片刻他就又远了,瞳孔里的神色叫人有些害怕,可我不想再一无所知,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他立刻将我的手指拢到自己的唇边轻噌,一直觉得他漂亮的不像话,原来是有中亚的血统。
“当你在常嘎推开我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我喃喃:“如果再这样来一次,我真会受不了,我会疯掉,林。”
他转头看向我,低声道歉:“对不起。”细细的黑发半佛在眼上,神情柔软。
我的声音不自觉的也软下来:“我想知道你的难处,那样我才可以和你一起面对。”’
他看着我良久,乌黑眼眸中是小小的我,像两只烛火在跳动,慢慢的,我们一直相握的手心开始发热,再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指尖不易察觉地在我的手背上动了动,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像是他终于决定敞开心扉,决定要彻底接纳我,终于我听到他轻轻问:“你想知道什麽?”
我说:“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有关你,有关哈桑,有关莱拉,有关你的家族,林,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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