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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讀蕶蕶尐說網这是佛家所说的人生三大境界。
看热闹同样也有三大境界,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这是境界之二,还有一个最高的境界是局中人看意图。
“白族那小子很厉害,他抱着那女的漂亮,手下的那些兵勇气势很强大,怪不得大首领会如此器重他,亲自到城外还迎接。”
大多数人都只是为看热闹而来看热闹,他们讨论的都是所看到的情景,羡慕石挺这个小子好运气,有一帮能干的手下,娶个漂亮的老婆,还能够获得苗王的器重。消息灵通些的人可能还知道石挺一年之内从一介白丁到县令的狗屎运。
花讷不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当然也羡慕石挺的好运,但他看到赵君道对石挺如此的重视,知道石挺在苗族声名崛起无疑,他想到的是开在辰州的石灰窑和石挺会用什么态度对他。
石挺骑着马威风凛凛地进了城门诊,花讷跟在人群后面一路小跑着追,他那新纳的小妾没想到花讷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好的脚力。
“老爷我跑不动了。”
小妾弯着腰在大路边上一边喘粗气,一边吐口水。
花讷停顿了一下看了前面一眼,石挺还没有走远,自己得在他进刺史府跟说打上招呼才行。
“你别跟着来了,赶紧到花当他包的客栈里去清扫,整理一下。”
支开了小妾,花讷跑到更快了,三步两步就跑到了石挺的那匹矮黑马身边,冲着石挺大喊了一声“员外!”
石挺眼睛直直地盯着前面,对花讷的话置若罔闻,倒是坐在石挺身后的菊花看到花讷了,冲着他露齿一笑,叫了一声“寨主。”
见石挺置之不理,花讷失去了追赶的动力,低着头,像失了魂似的随着人群慢慢地走。
石挺是真的没有听到花讷喊他,直勾勾地坐在马上,正在思索赵君道为什么要如此高调地迎接自己。
苗族从来就不是一个团结的民族,说是信仰万物,万物皆有神灵,其实就是没有统一的信仰。
汉族的民族图腾是龙,满族的图腾是马,匈奴,突厥等游牧民族的图腾是狼,土家族都有白虎图腾,但作为有着悠久历史的苗族却连统一的民族图腾也没有。
没有信仰,没有图腾,没有文字,注定了苗族是一个随遇而安的民族,也注定苗族只能够以各部落为主体组成一个松散的联盟。
赵家真正在南疆称雄那还是在南诏一统六诏之后,多次联合吐蕃侵占大唐,赵国珍率领南疆各族人民力保南疆寸土不失,是用赫赫战功打出来的威望。
现在赵家只是名义上被各个部落尊为苗族大首领,根本没有一呼百应的威望。各个部落首先考虑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他们参加百苗节的主要目的就是获取利益和结交盟友。他们就是来拉帮结派,显摆示威的。
想通了这点,石挺大概明白赵君道如此高调迎接自己的目的了,就是为了拉仇恨,给各个部落联盟树立一个攻击的目标。
捧杀!抬得越高,摔得越惨。看来这次百苗节不好过呀!
…………………………
等石挺醒过神来,已经到了刺史府门前了,果然不出所料,迎接他的是部族首领们无数道恶狠狠,想吃他肉的眼神。
“石县令,请!家父在府上恭候多时了。”
赵君道为了捧杀石挺,把老爹赵摩都搬出来了。
进去还是不进去?
现在进刺史府,只会让别人对他更加嫉恨,不进刺史府,又是明显的不给赵家面子,给人留下一个不识抬举的印象。
石挺一扭头,正好看到花讷没精打彩地走近了,心里有计较。
“让长辈相候,我心感不安,只是一路上急着赶路,身上脏污,碍长辈眼,待我洗漱一番之后,备些薄礼再登门拜访。”
石挺急智之下想出来的缓兵之词,这个借口很牵强,旁人却能够听出意思:赵家高调的迎接他,是一厢情愿的做法,这中间有什么特别意图,石挺也是不知情的。
都到了门口了,石挺不进去,这完全出乎赵君道的意料,本来计划是等石挺进了刺史府见过赵摩,赵摩拉着石挺说一会话,然后就到了正式的宴席时间,吃饭之前赵摩把石挺郑重地介绍给各个部落首领。
苗家人喜欢斗气,看到赵家人如此推崇石挺,肯定会有人不服气,争吵起来,赵家就是双方坚实的靠山,石挺吵得越厉害,赵家就越能够拉近各个部落的关系。
赵君道说道:大家都是直爽的苗家子民,些许污垢老爷子是不会见怪的。“
石挺接口道:“即便是长辈不怪,我也心里不安,还是沐浴更衣之后再来为好。”
一个邀请进去,一个推辞不进,全部人都站在门口看戏。
赵君道一看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只得道:“石县令,那你速去,晚饭大家等着你过来开席。
晚饭吃不吃都无所谓,石挺怕的是这一餐饭是鸿门宴,如果赵家和那些部落的首领合起来欺负他的话,毫无防备之下只有任人欺凌,别无选择。
石挺不想被人欺负,他就得找个地方静一静,想一个应对的法子。
花当包的客栈是最好的场所。
花讷的小妾把客栈整理得很整洁,客栈的桌子上摆着很多水果和吃食,干干净净的杯子里还装着热腾腾的茶水。
那女人看到石挺他们来了,扭着屁股走到外面去避人。
花讷指着那女人的背影对石挺说:“那是我新纳的小妾。”
石挺道:“很能干的一个女人,花寨主看来在辰州的日子过得不错。”
花讷讪讪地干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本账递给石挺:“这是石灰窑这几个月的明细账。”
石挺没有接,“给我干什么,你才是大掌柜。石灰窑中我的那一份我打算转让给别人,你看什么价钱合适。”
花讷一听大喜,他恨不得立即掏钱出来买下石灰窑。石灰窑就是一个聚宝盆,每天铜钱哗啦啦地往外流。
花讷想了想道:“按你当初出资的五十两银子涨五成怎么样?”
“可以!”石挺没有还价。
这样就成了?花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用力地捏了自己一下。
痛!花讷清醒了,仔细一琢磨,发觉不对。
赵君道一直都想吞掉石灰窑,只是忌惮伏牛寨的实力,现在石挺退出了,赵家根本就不会把花讷放在眼里,石灰窑那就得姓赵了。
花讷平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白苗身份,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名份这么重要。
“员外,石灰窑我管不住呀。”花讷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
花当派人带信,告花讷吃里扒外的状,石挺就想写信敲打花讷了,怕他不听才没有写,现在见花讷想明白了,又给他火上加把油。
“做叛徒也要有实力才能站得稳脚跟。以后石灰窑就挂在伏牛寨的名下,你就不要再管窑上的事,你成立个石灰铺子负责卖石灰,卖给谁,卖什么价凭你决定。”
打发走花讷,石挺把陈皮叫过来,商量着如何应对突发的变故和别人的挑衅。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经验,石挺一直铭记于心。
(写得不好,看书的人请多担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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