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特和小灵二人在山洞里面商议了很长很长时间,至于商议出什么样的结果,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这两人满脸凝重的表情,可见一斑。
两人同时出了山洞,穆特去了西方,那是他师父的居所,小灵则是去了东方,那是九阳宗坊市所在,两人步步为营,开始了属于他们的营救计划。
时间宛如白马过隙,有人在醉生梦死、欢笑畅饮中一瞬而过,有人则是度日如年、战战兢兢。
三天就这样过去了,双修之期如约而至,整个九阳宗悦音震天、鼓钟齐鸣,几百年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盛况,堪比元婴成道之礼。
今日的九阳宗山门大开、高朋满座,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喜意,特别是九阳宗的中心偏北之处,一座百丈高山矗立而起。
这高山是临时布置,就是为了今日的双修大典接待所有高朋好友,当然此山还有一个用处,待到晚夜,宫弘和流月就会在此山上行双修之礼。
山上灵气逼人,灵草妙树葱葱郁郁、比比皆是,空中仙鹿寿鹤飞来飞去,不时发出声声高昂的鸣叫,似在吟唱着一曲欢歌,隐隐震动着整个天际。
“四方殿掌教到!!”
不多时,在天际飞来一条巨型蜈蚣,蜈蚣曲曲折折,张牙舞爪,尽显恐怖。蜈蚣之上,迎风站着数人,这几人倒背双手,高人风范尽显,看他们此时散发出来的威势,赫然全部都是金丹修为。
“青阳门掌教到!!”
又一声震耳的声音在九阳宗的区域内响起,只见在天际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百丈有余,离近了之后,才看到原来是一头幼年玄龟。
玄龟之上盘坐着数人,他们闭着双目,等到快要到达九阳宗之后,同时睁开了那深邃的双眼,一抹精光一闪而过,这几人同样有着金丹期的修为。
“驭兽宗掌教到!!”
“赤霞洞掌教到!!”
“噬魂宫掌教到!!”
…………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声音在九阳宗内接连响起,无一不显示着一个个有着底蕴的门派前来贺礼。
这些门派在太阴联盟都有着一席之位,话语权虽然不及九阳宗,但也是不可缺少的中坚力量,此时全部都纷至沓来,可见九阳宗在太阴联盟地位的超然。
况且此次来贺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个筑基小辈的双修大典,太阴联盟之下所有的宗派都派来了金丹修士,那就更加不得不说九阳宗的影响力了。
在距离九阳宗数千里之遥,一行数人全部都站在一只白鹤上。
“师兄,这九阳宗越来越不像话了,只不过是一个筑基小辈的双修大典,竟然连你我都出动,我看是时候敲打一下了,若不然待到日后,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那右手在胡须上来回一捋,有些愤愤。
站在他身前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宛如没有听到自己师弟的言语,双目一直平视着前方,直到过了少许,此人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现在不同以往,九阳宗得势,我们要谨小慎微,不过今日是东门之子的双修大典,可以适当的给他一些好看!”
中年男子说完这些,嘴角一咧,勾勒出一丝极为难看的笑容,倒是他身后的那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笑的好看一些,不断说着妙极妙极一类的言语。
白鹤双翅一展,数十里之远,千里之路只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东门!我都来了,你还不出来吗?”人还未到,声却响起,在双目能够所及的天际,那白鹤载着数人徐徐飞来。
“哈哈,原来是古道友!犬子双修大典,你能来,到让我九阳宗蓬荜生辉!”这声音一落,在九阳宗的那矗立的高山上,数道青虹闪现,很快就出现在九阳宗的高空。
这几人全部都是九阳宗的金丹修士,为首的自然是九阳宗的掌教东门真人,此时他笑盈盈的模样,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天际白鹤一扇双翅,立刻从远处急速飞驰过来,短短一瞬的功夫,就到了东门真人等几人的面前。
“古某何德何能,怎比贤子有如此福气,娶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姓古的修士收了白鹤,一拱拳,礼貌有加的说了出来。
“惭愧!惭愧!!”东门真人朗声一笑,直说惭愧。不过看他脸上的笑意,哪里有分毫的惭愧,只不过是谦虚而已。
道完惭愧,东门真人侧开身,双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慢慢的说道:“古道友快请,今日来了不少好友,我们借此叙叙!”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姓古的中年男子畅快的一笑,同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和东门真人一同向着背后的高山飞去。
中年男子的是太阴联盟的掌教,现如今九阳宗得势,俨然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中年男子心知肚明,虽然面上和善,但心底早有了一丝不喜。
这一次,除了一些和他辈分相同的师兄弟跟来,他还带了一些宗内的青年俊秀,正如他师弟所说的那般,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敲打一下,让九阳宗明白,在太阴联盟,还是他古道天说了算。
如此小插曲无痛无痒,双修大典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停下来,悦声依旧,鼓钟之音惊天,等到正午,双修大典就要开始了。
此时,在九阳宗的那处殿宇里面,小灵正悄悄的和流月述说着什么。
“这样我不同意,以你的性命换我的性命,那你怎么办,不是死路一条吗?”流月眉宇紧皱,断然拒绝了小灵给她想出的逃脱之计。
“师母,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若是你在不决定,恐怕就晚了!”小灵露出几分紧张之色,在流月正在思考的时候,单手轻轻一挥,直接砍在流月的脖颈。
“师母,得罪了,若不这样,我真的担心你被宫弘糟蹋了!”将流月击昏,小灵脸上歉意一闪,随后将流月藏在了床底之下,而她不知从哪里找出一身红色道袍,七手八脚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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