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直仰视的女人在胯下辗转承欢,这种在梦里都不敢去做的事情,马上就要实现,陆城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燃烧,那是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兴奋。
陆城拽住温柔的一只胳膊,将她拖曳到绵软的大床上,然后在温柔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他要以最狂暴的姿态享用这个女人。
温柔对陆城所有的动作没什么感应的样子,只是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衣服对身体的束缚,陆城让她喝的那杯酒里饱含超剂量的【催】情药品,所以此刻脑海里最原始的欢愉**占据了一切。
陆城一件件剥开温柔的衣服,雪白的**逐渐展露,最后温柔的身上就只剩下三点。
这个时候温柔无意识的挥舞手臂并伴着小声的呻吟,陆城就再也忍不住的准备饿虎扑食。
但就在这个时候斜对着的门外传来敲门声。
陆城的动作一顿,虽然欲念沸腾,但是在生死这种大恐惧下他还有起码的理智,至少在今晚他骑了温柔这件事是不能被发觉的,否则那不仅是功亏一篑的问题,而是那样他肯定无法活着走出江海。
所以陆城努力的让胯下斗志昂扬的小弟弟尽量平息,然后走到门边问:“谁啊?”
“酒店服务,有点东西需要您签一下。”外面是个低沉的男声。
听到这话,陆城就从猫眼中向外看了一下,外面的男人侧站在昏暗的灯光里,看不太清面貌,一身西装笔挺不像是寻常的服务生,想来应该是酒店大堂经理之类的。
想了想,陆城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出半边脑袋说:“有什么需要签的就这里给我吧。”
外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突然转身正对向陆城,然后陆城就感受到房门上传来一股难以抗衡的力量,他被房门撞了一个趔趄,然后屋外的男人闪身进屋,在反手将房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屋内明亮的灯光下,进屋男人的脸就清晰的进入陆城的瞳孔,陆城一惊说:“是你!”
进屋的男人陆城只见过一面,但是却给了他难以磨灭的印象,这个男人正是那天赛车赢了他的李冬天。
“是我,我是不是有点打扰了你的雅兴?”李冬天拿眼一扫,便发现了斜对门大床上几乎被扒光的温柔,这点果然不出李冬天的所料。
“你想干什么?”陆城察觉了李冬天话里有点不怀好意,但同时也真的搞不清李冬天此刻出现是什么路数,因为陆城的认知里李冬天和温柔算是对立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李冬天,他的动机就很不明朗。
李冬天玩味的笑笑说:“肯定不是来玩英雄救美,这种戏码和才子佳人那种都是走的爱情路子,我和温大小姐彼此厌恶肯定没那缘分,我这就算是来拯救无知少女吧。”
“兄弟是在说笑话吧?”陆城的眼睛眯起来,然后说:“我知道兄弟你和温柔这个女人是不太和睦的,你今个来是不是也想分一杯羹,她现在被我喂了许多药,多少人上也是没所谓的。”
“你觉得我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就是和你说个笑话,或者是和你玩个两男一女的勾当?”李冬天说。
听得这话,陆城就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说:“你可是被温柔记恨着的,难道你还指望着救她一次,能让她原谅你,我告诉你别做这个梦,温柔这个女人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感激和原谅几个字,你得罪了她就要永远承受随时被她报复的风险。”
“那是另外一码事,现在是又一码事,我从没想过将两件事混为一谈。”李冬天看着陆城,然后看着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金属棍说:“有些事情看到了总得管管,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蹦出来拷问你的良心,不过说来我的良心没剩下多少,也一直努力去尽量的狼心狗肺,但是很不凑巧的是这位温大小姐长得很像我一位朋友,想着她被个道貌岸然的东西骑在身下,我觉得很闹心。”
“管的太宽的人都该死。”退后成功拿起金属棍的陆城语气陡然暴戾,然后向前紧走几步,对着李冬天的脑袋当头砸下,他不想再和李冬天废话了。
陆城在李冬天面前根本不够看,李冬天不退反进的向前一下撞入陆城的怀里,陆城的直觉里就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撞上,然后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一口血涌上喉间,金属棍握不住的脱手而飞。
“温柔以前说过那天你没敢真的上她,关键时刻不仅缩卵,还跪在她的床前痛哭流涕请求原谅,现在又巴巴跑过来救她,你也真够贱的。”被李冬天一下放翻,陆城有点懵,但是今天本就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事情,陆城的言语也就毫无顾忌。
“她是这么说的?”捡起地上金属棍的李冬天有点哭笑不得。
“你现在是想他妈替天行道的干掉我么,想想真是可笑,她温柔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干,狗咬狗就把事情解决了。”看着李冬天捡起金属棍,陆城嘴角带血嘲讽笑笑。
“我觉得我的属性是大灰狼,可不是什么哈巴狗。至于你的性命,那不在我管的范畴里,那是温柔该操心的,现在你可以滚了!”李冬天说。
陆城愣了一下,没想到李冬天既然管了这件事但还会放过自己,但是脑子里陡然划过一抹灵光,一咬牙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兄弟好算计,那祝你今晚玩得开心!”
“滚蛋!”这句话的意思李冬天当然听得明白,但李冬天觉得和陆城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陆城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走出房间。
解决完了陆城,李冬天就走向大床上的温柔那里。
来救温柔当然并不是心血来潮,就像他说的这种事看到了总得管管,而且自己和温柔还算是有纠葛,虽然厌恶温柔那富贵脾气,但是说来两次事情都是温柔在自己的手底下吃亏,也算是他对温柔有点亏欠吧,所以这种对李冬天而言举手之劳的事情当然要管。
李冬天来到床边,看着温柔依然扭动不安的身体,和遍布绯红的肌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和江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身材,简直好的一塌糊涂,温柔喜欢女人,实在是对上天给的这副姣好身材的一种浪费。
温柔此刻只有一个黑色胸罩挂在胸【脯】上,下身是一个偏于保守的棉质内裤,这让李冬天有点腹诽,温柔这种女人难道不应该是蕾丝边的忠诚爱好者么,这么保守的内裤可让他少了很多眼福。
本着非礼勿久视的原则,李冬天用手去拍了拍温柔的脸颊,看看有没有将她弄得清醒点的可能。
但是没想到的是,李冬天的手刚一碰上温柔的脸,温柔的一只手就抓住了李冬天的手,然后竟然很灵活的如同顺藤摸瓜一样,整个人的身体缠到李冬天的身上,死死的搂住李冬天,用力的磨蹭着身体呢喃说:“想要…要…上我。”
李冬天是喝了酒的,这种火辣身躯入怀,还死命的磨蹭和娇喘,那种致命的挑逗是不言而喻的,小李冬天几乎在瞬间昂扬。
但是李冬天还是试图将温柔分开点,毕竟自己是抱着拯救无知少女的纯洁目的来的,不能就这么轻易沦陷。
但是下一刻李冬天就停住了动作,因为温柔一把攥住了小李冬天。
随着温柔这个动作,李冬天的喘息也开始粗重。
温柔的状态显然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攥住小李冬天后,她就仿佛找到了解脱的源泉,然后另一只手试图拉下自己的棉质小内内。
但是只拉到一半,刚有点春光外泄,温柔就软软栽倒在了床上。
李冬天用特殊手法让她晕了过去。
这可不是李冬天有颗坐怀不乱的圣贤心,刚那一瞬间李冬天已经有了点一夜情的心思,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只要非强迫对于李冬天而言也没所谓的,但是就在温柔将小内内拉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了卫生棉的一角,于是就欲哭无泪了,温柔这丫的不会真和江诗有点关系吧,两人生理期竟然都是差不多的,而且都是将李冬天撩拨的有点不能自抑后主动或被动的祭出这招,真是管杀不管埋啊!
努力平复了燥热的心,让小李冬天安静下去,李冬天就将温柔背进了淋浴间,送佛送到西反正什么都看光,就索性再帮温柔用冷水擦洗下身子,平复一下她那难捱的药力。
给温柔擦身子的时候,李冬天看着她身上的斑驳青紫痕,也暗叹陆城下手真是挺狠,又联想到那日在别墅里自己下手也不轻,于是就有点感概温大小姐最近还真是倒霉。
将温柔再度放回床上,夜就更深了,害怕再有波折,李冬天也就不走,索性也在大床上凑合一宿。
只是这真是个难捱的夜啊,半梦半醒间总是有个绵软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拱啊拱蹭啊蹭,小李冬天就随着反复敬礼,真是禽兽不如的一夜。
晨曦照耀进房间的时候,李冬天在一片剧痛中醒来。
睁眼就看见温柔死死的咬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要咬下快肉去的感觉。
李冬天二话没说一脚将温柔蹬下了床,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生理期,你他妈都上,你真不是人。”被蹬下床的温柔显然过了药效,此刻坐在地上瞪着李冬天,愤怒的像头狮子。
“谁上你了?”李冬天愣住。
温柔咬着牙,一指雪白床单上的一点红。
“那是你侧漏了好吗!”李冬天一拍脑门。
温柔就不说话,昨晚狂乱的一夜只剩驳杂片段,但是还是有那么点知觉,知道大概是李冬天赶走了陆城,但是往后更多的就记不住了,只是知道当时的自己很想很想要,然后似乎是被拒绝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男人没有好东西,不能上我,也要把我睡了。”温柔不容置疑的一句,然后看着李冬天坚定说:“我不会对你说谢谢,我们还是敌人。”
“你有病!”李冬天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温柔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二杆子。
“我有病!”温柔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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