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六世这个名字,木风不是很清楚,但布日尔王他可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以后,在圣女贞德支持下,加冕继位的查理七世。
也正是因为他的诡诈,才使得功勋的贞德憋屈丧生。
带领法国人民走向自由独立强大的英雄人物,最后却憋屈的死去。这或许就是英雄末路吧,自古以来英雄就是如此。
许多人都认为,查理七世懦弱,才不去营救圣女贞德,但木风却有不同的看法。结合天朝的历史,功高盖主一直是被帝王所忌惮的。而那个情况下,圣女贞德的影响力,毫无疑问的大过查理七世。作为一个君主,如何会允许这样一个人活着?那样子的话,法国人民是信仰他这个君主呢,还是信仰圣女?
毫无疑问,绝对是前者。
所以,贞德……就只能去死掉了。
而现在七年?
依稀记着……
1422年亨利五世与查理六世相继去世,亨利五世年仅一岁的儿子成为国王亨利六世,由他的叔父贝德福德公爵摄政,并在巴黎的圣但尼教堂举行加冕礼。
此时,逃往布日尔的王太子查理也宣布继承王位,自称查理七世。
从此就有了三个法国:一个是鹰国人的法国,疆界从吉埃内到加莱,包括诺曼底韦克森曼恩皮尔卡迪香槟法兰西岛;一个是勃艮第的法国,除勃艮第公爵国之外,包括内韦尔伯爵国佛兰德尔和北方的阿图瓦,不久又包括巴伐利亚的雅克琳,让予的弗里兹和布拉邦特;第三个是太子查理的法国,国土只限于布日尔附近地区。
然而,大多数人,包括当时法国的子民,都认为这位胆怯懒散而又轻率的二十岁青年,配不上他自己宣称的国王封号。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兰斯大教堂了。它在法国历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其重要程度绝不亚于巴黎圣母院。那里曾经是法国第一位国王接受洗礼的地方,而从1027年开始一直到法国大革命,那里也是几乎每个法国国王,举行他们加冕仪式的地方。
而在法国子民心中,在那里加冕的君主,才是神圣的正统的,才配当他们的国王。所以,他们相当不认可这个‘查理七世’。
1424年法军战败,1428年英军包围了奥尔良,法军节节败退,1429年圣女贞德在奥尔良一役中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后,查理七世又看到了希望。在贞德的支持下,查理七世于1429年7月17日在历代法国国王加冕之地兰斯大教堂加冕。
1422年至1429年加冕之前,查理七世实际上,只是布日尔王罢了。
查理七世七年,那不就是1428年?
也就是,现在的贞德只有……16岁,而现在的她,并没有领导军队。甚至于,‘圣女’的身份还在被质疑中。
在贞德16岁时,她请求她的亲戚杜兰德·拉苏瓦带她前往附近的沃库勒尔,她在那里向当地的驻防部队指挥官博垂科特说明来意,希望能带她前往王储的所在地希农。博垂科特只是嘲笑了她一番,但这并没有让贞德就此打退堂鼓。
贞德在第二年的一月再次前来,随同的还有两个支持她的士兵。具体那两个士兵是谁,木风就不是很清楚了。在他们的支持下她获得第二次接见,在谈话中她并说出了一些神奇的战情预报,预言奥尔良附近的法军将会战败。
而奥尔良真的沦陷了,她的‘圣女’身份,才会被初步认可,并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而贞德的军队在1429年4月29日,才到达的战场!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还在她出生的小村庄?
“对了,老头,这里是哪里?”
“这里?”老头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说道,“这里是香槟!”
香槟?貌似贞德就出生于,法国香槟-阿登大区和洛林大区边界,一个叫做栋雷米的农村。
“哦?”木风仔细寻思了一下,笑着说道,“这里应该应该在鹰国的控制范围里吧,怎么,刚才那些是法**队?”
老头叹了一声:“不,那些是鹰国的军队!”
“哦,那我倒是好奇了,既如此,他们又为何要杀你们?”
老头突然变的硬气了起来,紧握着拳头,神情颇为亢奋:“我们是法国人,而不是鹰国人!”
“就是如此?”
“就如此!”
木风笑了,貌似记着贞德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的王室血亲大都来自鹰国,难道我们也要做鹰国人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说的呢?
“去栋雷米应该怎么走?”
老者眼神一亮,神情更加亢奋了:“您……您果然就是圣女的守护者,这么说……这么说,圣女是真的了?”
神马跟神马啊!
“说,到底怎么走!”木风有些不耐烦了。
十方罗盘冬眠了,他暂时也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的他,也只能去看看那个‘贞德’了。曾经在巴黎,他可是深受‘贞德会’的照顾啊。那炸弹,幸亏他会瞬移,否则的话,就算是身为修行者,也要被炸成翔啊。
“贝尔特朗别装死了,赶紧给我起来!”老者突然扭头朝后,大喊了一句,“你小子皮糙肉厚的,装什么死!”
而先前被木风爆气,吹飞的青年抖了抖,一咕噜跳了起来,不住的揉着脖子:“哎呀呀,大人就是厉害,我这口气……到现在才缓过来呢。”
贝尔特朗?
这名字,似乎很熟悉啊。
哦,对了,记起来了,第二年护送贞德前往沃库勒尔的两个士兵中,就有一个叫贝尔特朗的。而另一个是,是……让·徳梅斯。
“村长,您喊我?”贝尔特朗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脸的赔笑。
木风刚才盛怒之下,确实爆发了黄级巅峰的气息,但他也有所控制。虽然爆气了,还不至于杀人,当然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了。然而,近距离之下这家伙,非但没死还活蹦乱跳了起来,确实很皮糙肉厚啊。
“大人,这位是……”
“等等!”木风这时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吓的前后左右上下一顿扫,半天后才呆呆的喊道,“靠,凤飞飞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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