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得让人找不到半点慰藉。
唐烟的心,无边无际的,漫起一阵难言的苦涩味道,绵长而且痛苦。
左深弧度姣好的桃花眼微眯,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覆盖了一层的阴影。
遮挡住那眼底汹涌的嗜血凶狠,唇角冷冽:“小唐烟,这些年,你还是没有学乖,还是轻易地说死。”
他情致雅然地微笑,手指轻敲雪茄,缓缓地说:“你死了,我会让你心里牵挂的人,一一为你陪葬。”
他在她的面前,甚至都不用掩饰他那疯狂的杀戮的,眯了眯眼睛说:“所以,你连死,都不能。”
唐烟急剧地倒退几步,站在光影中,面如死灰。
这男人如同那疯狂的豹子,伸出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唐烟的心脏,再狠狠地捉弄一番,却不让她喘息,疼得她欲罢不能。
她感到一阵窒息,喘不过气来。
只是心中的那个执念这么多年不曾散去,终归是想凭着那一份温尔城还没有消磨掉对她的感情,来成全自己的痴念。
他们步步紧逼,她为什么不能以痛还痛?
想到这里,她强迫着自己抬起头来看着他,倒是自己先沉不住气了,温尔城和左深这对多年的兄弟如果斗的话。
那才是真真的一出好戏。
蓝斯算什么?他不能撼动左深的内心,但是,温尔城能。
她要让他们所有的人都痛,痛悼心脏都麻木,才能知晓这些年,她的煎熬,她的恨意。
“左深,你算错了一点,你可以轻易地绊倒蓝斯,却撼动不了温尔城。”唐烟勾唇冷笑不已。
倒不是不能撼动,而是不会撼动,左家的那些老不死,也不会让他轻易撼动。
就算是左深这样高高在上,看似拥有了全世界的人,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左家这个姓氏,就是他的身不由己。
唐烟知道,所以,懂得如何还击。
凉薄的笑意自唇边溢出,眼眸也变得寒冷:“左深,只要我愿意贱一点,温尔城,你,都要后悔对我做了那些事情,让你们都痛,痛到明白我的痛。”
她的恨意那么强烈,当年负了她的那些人,她要一一地击破。
就像她说的那样,只要她愿意贱一点,这些人,就会是飞蛾扑火,这一点,她还是有自信的。
就算是夺不回那些失去的东西,也要让他们之间缠斗,生死搏击,她想看一场残酷的戏,才能麻醉自己那颗心。
左深双眼阴鸷地看着她,看透她眼底那缠绵的恨意,挑花眼一眯,面容萧冷。
五年的流离失所,把这个女人那些任性张扬的性格一一磨平,却给她增添了锋利的戾气。
“过来。”
左深拍拍身边的位置,命令的口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冷傲。
但是,这一份冷傲,终是被唐烟所厌恶。
唐烟的一动不动,厌恶地看着左深,冷冷说道:“左深,我永远都不想靠近你,你也不要妄想再碰我。”
她唐烟要是豁出去,谁都无法伤她半分。
“小唐烟,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的底线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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