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全班人马在前院用这种方式集合,张嘉伟两只眼珠差点吃惊瞪落掉地,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斗志全无。
全军覆没,自己已经失去跟对手叫板的所有资本!
绝望!
屈辱!
张家大少什么时候败的这么惨过?一股强烈的心有不甘从心底里涌出。
张家大管家看见张嘉伟,眼神里闪过诸多内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他们刚进后院不久,就落入对方布置好的陷阱,看到张嘉伟发信号的时候,除了苦笑外,压根无计可施,因为看到信号时,原定从后院进攻的一帮人早已被赵家人俘虏多时。
“张嘉伟,你还有什么好说?”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林兰成得意洋洋情傲视张嘉伟。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事已至此,张家人全都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多说无益。
“咳咳咳!”
屏风遮掩的赵家客厅里传来赵清涛重重咳嗽声,老狼立马带人把张嘉伟一群余党团团围住。
赵清涛的声音清晰从屏风后传来:
“张嘉伟,你今天带人冲进赵家,打伤我门口保卫,赵家岂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赵清涛的声音就像是法官审判,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庄严味道。
场面上顿时沉寂下来,尤其是张家一帮喽啰,半点声音不敢发出,人人紧盯客厅内屏风,恨不得把屏风看出洞来,看清楚赵家当家人此时表情,以判断接下来赵家对其“审判”结果。
“回去告诉你父亲,有任何事情可以协商解决,何必非要动刀动枪伤了两家的和气?真要动手的话,赵家也不是随便什么货色都能随便过来踩一脚的。今天从大门进来的人可以回去,凡是从后门进来偷袭的人必须留在赵家,按照赵家的规矩接受惩处。”
赵清涛声若洪钟,说话句句占理,由不得旁人不服。
张嘉伟一张脸憋的通红,好不容易忍住没敢说出放肆的话来,再看管家和一帮人听到赵清涛宣布结果后,用祈望眼神盯着自己,犹如心口被插了一刀般滴血难受。
败兵之将,多说一句,无异于自取其辱。
“走!”
张嘉伟一挥手,生怕赵家人反悔般,迫不及待退出大门,领着余部上了门口几辆车,分分钟功夫,汽车很快消失不见。
张嘉伟走后,林兰成,林思曼和黄金亮抬脚进了客厅,赵清涛正稳稳坐在客厅太师椅上,表情平静。
“老爸,你怎么轻易就把张嘉伟那混蛋给放了?”
林思曼撅着小嘴,一副不乐意表情。
刚才在后院,林思曼对付张家管家的时候也是一场恶斗,如今见父亲随便放走张嘉伟,心里兀自不爽。
“姐夫,张家今天吃了这么大亏,你说张乾坤会不会再派人来?”
林兰成冲着赵清涛提问后,皱眉坐到沙发上,等着听姐夫回答。
赵清涛却像是没听见两人声音,转脸把笑容对准黄金亮:
“金亮,今天多亏你及时出手,否则,兰成和老狼加在一块,恐怕也不是那黑大汉对手!”
赵清涛坐在客厅里,透过落地玻璃窗,把院中战况看的甚是清楚,顾不得回答女儿和小舅子提出问题,对黄金亮一副赞赏口气说道。
赵清涛习武多年,见过的名家好手不知道有多少,却从未见过黄金亮这样的高手,一招一式往往超乎寻常,常常是以为他处于弱势,败局已定之时,他却能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力,一招秒绝对手,打的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这样的武学奇才,百年不遇!
赵清涛心里坚定了要把黄金亮揽入赵氏集团门下的心思。
有了这样的高手加入,赵家实力再无人敢小觑。
“不知道你师从何门?”
瞧着赵老和颜悦色器重口气,黄金亮腼腆笑着回答了两个字:
“祖传。”
黄金亮自然不敢把玉佩秘密说出,否则立马有可能被人送进精神病院,思来想去,唯有“祖传”是最好藉口。
这答案早已在头脑中盘桓多时,赵老问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原本他浑身武功就是祖传,只不过老祖宗传授方式有些特别。
有时候,说真话未必有人信。
“哦,原来祖上还是武学名家,果然是不同凡响。”
赵清涛若有所思点头。
“上回听你提及,张嘉欣好像是为了从屠得标手里得到什么东西,才会拼力帮他,你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既然张嘉欣为了那东西不惜得罪任何人,想必那东西相不是一般的贵重。”
提到屠得标,黄金亮脸色凝重起来,这孙子金亮活在世上,自己心里金亮不得安宁。
“有道理。”
眼见赵清涛只顾跟黄金亮闲话,好像身旁再无旁人,林思曼满脸不高兴站在一旁,林兰成也有些郁闷挠头。
“姐夫!?”
林兰成终于憋不住冲着赵清涛大喊一声。
“兰成,你现在立马通知赵氏集团下属夜总会和酒吧等公开营业娱乐场所,今晚务必提前戒备,防止张家一计不成,狗急跳墙使歪招。”
“是,我这就去安排。”
“蔓蔓,你休息一下,晚上带上虎哥和老狼去各个场子转转,发现苗头立即向我回报。”
“是。”
“金亮啊,一会你陪我一道去审屠得标?”
赵清涛对林兰成和林思曼全都是发号施令口气,转脸对黄金亮却换成商量口气。
眼看赵清涛态度明显变化,林兰成和林思曼忍不住面面相觑,却都有些无奈撇嘴。
谁让人家身手好呢?自然要被高看一眼。
只不过,也不必弄的这么明显吧?
“好的。”
黄金亮对赵老变化了然于心,心里多少有些得意,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波澜不惊表情。
毕竟,能得到十大家族中赵氏集团首领赏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荣幸。
赵家后院库房。
挑高十多米,几百平方的空间,一眼看去,空空荡荡,除了角落里堆放几个集装箱,不见任何杂物。
屠得标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扔在库房水泥地面上。
看见有人进来,屠得标不自觉往后挪动身体,眼里露出恐惧神色。
他早听说赵家黑道起家,各种酒店资产不过是遮人耳目幌子,私底下经常干些跨国走私的勾当,在赵家手里,不知道多少人死于非命,眼前这人看起来气度不凡,难道他就是赵家大当家,赵清涛?
手下早已从哪里搬来几张椅子,摆在库房中间空旷位置,一字排开。
“老板,请坐!”
老虎伺候老板坐下后,自己站立一旁。
“金亮,坐!”
赵清涛时时处处显出对黄金亮高看一眼。
见赵老板对黄金亮说话语气带着几分客套,屠得标心里不由一沉,屠家和黄家经过一番变故后,早已成生死仇家,赵老板器重黄家这小子,对自己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就是屠得标?”
“是。”
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赵清涛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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