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冷猛的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急声道:“算我求你的!”
夜寒没有话,他突然调转马头,这匹白马在空中直接转弯,如同漂移一般又冲向玉灵错和苏工部等人。!!! .
秋冷急忙大喊道:“骡子、老三速度上马!”
田骡子急忙拉住梁三伯,往这边赶来!
但是欧阳不恭哪能让他们得手,他急忙用出归藏鞭,顿时鞭影交错,横杀田骡子和梁三伯!
欧阳不恭武功本身强横无比,归藏鞭一经使出便鬼神莫测!田骡子和梁三伯未受伤全都可以一战,但是现在两个人都身受重伤,尤其是梁三伯不但内力枯歇,深受严重的内伤,而且体力也不支,浑身上下伤口无数。
夜寒人马合一,他一手持剑,一手紧抓马绳,一剑劈出!剑随马走,马随剑势!
这一招正是锋寒七式的塞外戈声!剑如流星,猛而迅疾,声势刚烈猛击欧阳不恭的人头!
如果欧阳不恭不变招,继续追砍田骡子和梁三伯,必会被这声势猛烈的一剑劈碎头颅!
欧阳不恭忽听一股强烈的风声袭来,奔着他的头颅!一股寒气把他整个人都锁定!
他的归藏鞭急忙抬手一挥!顿时钢鞭折射而出,横跨自己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夜寒的手腕!
“噌!”一股火星暴起!欧阳不恭手里的钢鞭擦着夜寒手里的胡荒剑猛然向手腕袭来!
夜寒也没有想到欧阳不恭变招会如此之快,他冷喝一声:“找死!”
突然从胡荒剑传来一股大力。一股又阴又冷且又霸道异常的真气顺着胡荒剑猛然传出!
欧阳不恭的钢鞭几乎脱手,而他满脸顿时半青半紫,整个青筋都凸起!
欧阳不恭忽然收到这股真气的袭击。他猛然抽出钢鞭!
而夜寒右手长剑又是横空一斩!这一剑简直比电光还要冷还要猛!
“狼烟四起!”剑光冲破苍穹,就如同大漠征战升起狼烟一般让人催人心寒!
秦行就在这时候双锏齐出,人如同猎食的苍鹰一般横空而下!
两只双锏分别在夜寒的左右肩胛骨!认穴之准,速度之快,威力之猛都让人心叹!
夜寒忽然感到两股寒气逼向自己的双侧肩胛骨上,他急忙长剑变招,顿时无数剑影齐飞!
秦行眼看自己就要在夜寒的肩胛骨上。他还未来得及得意,忽觉一股大力传来,顿时无数剑影传到他的眼前。他根本分不清哪一招是虚招哪一招是实招,就觉的整个人顿时被压下!就如同天外飞出的一块巨石将自己整个身躯都击了下来!
苏工部和玉灵错两个人则分别抓向田骡子和梁三伯!这两个人身形顿时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来到两个人身旁!
田骡子急忙抽出斩驹刀!他用尽全力狂喝一声:“战定!”
劲气迸发!斩驹刀狂野而出!螺旋真气顿时喷发而上!一将功成万骨枯!田骡子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之势!
苏工部的烈阳鞭顿时脱手而飞!这一招正是定世鞭最为凌厉的杀招之一,一鞭定乾坤!
整个烈阳鞭顿时通红。如同着火一般狠烈!先天真气顿时从烈阳鞭爆发而出!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一道鞭子!
通红燃烧的鞭子!定世定乾坤!
气浪狂喝!顿时飓风骤作!
秋冷的眼里顿时涌出泪水。他已经看出这一招为死招!如果田骡子未受伤还可以一战,但是现在必死!
这一鞭实在是太强!根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硬拼!
秋冷的手里已经多出一柄飞刀!无名飞刀!带着暗红如血的精芒脱手而出!
“澎!”
斩驹刀和烈阳鞭顿时交击!爆出万丈气浪!
田骡子整个人倒飞出去,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哪还有半生机!
而苏工部的脸上充满了不信,他的眼珠已经凸了出来,如同死鱼一般!他的喉咙处正插着一柄刀!
李飞刀!例无虚发!天地上只有这一柄刀!充满了魔力!
这一刀出手后。秋冷刚恢复一的内力也随着这一刀用尽,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已经镶进肉里!他不疼,只有冷!
而梁三伯则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已经向白马这边飞了过来。
夜寒猛的伸出一只手,猛然抓住梁三伯,一把把他抡在马背上。
梁三伯望着田骡子的身躯眼里更是通红,他忍不住狂喝道:“啊!”声音凄绝!如同一只孤狼望着另一只被猎人杀害的孤狼身躯一样悲鸣!
秋冷咬着牙,他的左手紧紧的向后拦住梁三伯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
梁三伯哭噎着喝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这帮杂碎!”他整个人就要冲下马背,秋冷的手几乎已经抓不住梁三伯的身躯。
秋冷忽然抬手,一掌裹在梁三伯的脸上!他冷声狂喝道:“他已经死了!他死前把你推过来就是让你活着!你他吗的别闹了行不!”
梁三伯握着拳头,不在话。突然他又顿时道:“刀!他的刀!”
夜寒一手抓着马背上的马绳,而整个人顺马而下,白马顿时来到田骡子尸体的旁边,而他猛的一用力,顿时抓住了斩驹刀,一把拿在手里,整个人又重新回到马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马蹄狂扬,夜寒人马合一术顿时展开,这匹骏马仿佛通人性一般又是从玉灵错的头飞过!
玉灵错直觉眼前一黑,他还未来得及用出武功,就看见这匹马已经飞离而去!
玉灵错、司马萧、欧阳不恭和秦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马呼啸而过,他们现在想拦也根本来不及,这匹马实在是太快了,简直如风一般迅疾!
这匹白马被夜寒注入内力,脚步如飞!如同白驹过隙顿时消失在夜空。
狼藉!
一片狼藉!
血不尽!鹰哀鸣!
夜寒!风冷!月无声,星无语!
三人顿时冲破城门,来到野外!
“吁!”夜寒一抓马绳,白马顿时停在这里。
秋冷和梁三伯两个人则从马上下来,梁三伯的眼睛还通红,他的手紧紧的攥着,或许田骡子死一次对他打击不会这么大,他之所以悲痛,在乎的是田骡子临死前突然变成单手握刀,而腾出的一只手则把他推了出来。
秋冷的眼泪早已经风干,他的悲痛并不比梁三伯少!但秋冷绝不会,也不会再掉一滴泪!他只知道一件事,血债必会用血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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