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要了嫂子的命
佟桦赶紧点点头:“莉姐,我知道了。这个该死的于海东,着实是太可恶了。”
说归说,骂归骂,车子不管怎么说,都是于海东帮着弄出来的。可是,这一身的又黑又臭的泥巴,着实是让人恼怒。三个人上了车,顺着山路朝二道沟村的村部开去。
于海东和黑子巡视完了另外半边的山地,没有什么庄稼被獾猪祸害,于是于海东和黑子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时值秋季,球手在即,在这个时候,于海东的巡视自然是要频繁一点。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出什么大问题。老百姓忙了一年,要是秋收的时候出了问题,老百姓会对他这个巡山看青的护林员有抱怨的。虽然挣钱不多,但是责任还挺大。
回到住处,于海东把兜里的钱掏出来,从床上掀开一块石板,在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子,把钱放在铁盒子里,然后又趴着把钱放进去。之后来到外面点着一堆火,用铁壶烧了一壶开水灌进暖瓶,之后就开始烧火做饭。这一天,基本上算是结束了。直等到日头落山,又一天就结束了。这就是于海东枯燥又重复的一天守山生活。
等吃过晚饭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下来。于海东拿出收音机,开到京剧频道,坐在自己的那张大藤椅上摇头晃脑的唱着跑调的京剧。于海东在想,今天晚上,不知道张翠萍还能不能来,昨天的一晚上干的真是爽啊。这男人啊,还真的有一个女人在身边呆着。这漫漫长夜,有了女人的陪伴,日子就变得滋润多了。看来自己要多多攒钱,好娶一个漂亮的娘们给自己暖被窝。
于海东还在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胡思乱想,门外看门的黑子哼哼了一声。于海东对于黑子的声音把握的已经是相当的准确。黑子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表示,山下来人了,而且,还是熟人。不但是熟人,而且,根据黑子自己的判断,这个人应该没有害处。
于海东放下收音机,打开了门。月色下,一个女人靓丽的身影由远而近。于海东不禁笑了笑。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有女人亲自送到自己的门上来。呵呵,难不成,是老子最近是来云状,命犯了桃花……
女人越来越近,于海东看清楚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已经来过的那个女人,村长的老婆姜丫。于海东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白天的时候就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想不到,晚上就熬不住了,自己找上门来了,还真是耐不住这一颗蠢蠢欲动的春心哪。
眼见着黑天了,一个女人抹黑上山,这个……
女人转眼来到了于海东的门前,于海东笑了笑:“哟,嫂子,天都眼见着黑了,你也往山上跑,也不怕野狼给你叼了去。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吧,黑灯瞎火的多不方便。”
姜丫一张俊脸朝于海东笑了笑:“有些事儿,只有黑天了才方便,怎么着,你就准备这么把我晾到门外,不打算请我进屋了嘛?”
姜丫应该特意在家里打扮了,穿着一件柔软的米黄色内衬,连外衣都没穿,而且,临近初秋了,居然穿着一件裙子,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在略微黑了天色里,白的晃人的眼。看起来的对于视力相当的有冲击力。
于海东笑了笑:“当然当然。嫂子屋里坐,有点乱。您别介意。”
姜丫的眼睛笑出一弯半月,带着一阵香风,飘进了屋子里。于海东的简易房不大,除却一只大床,基本上就是占了一小半的地方,在去了一个电视机和一张吃饭的桌子,差不多屋子就满了。
姜丫进屋就坐在一张椅子上,见于海东进来,眯着眼睛笑着:“把门带上。”
于海东愣了一下,带上了门。于海东已经感觉到,今天晚上,恐怕,这个娘们,是要跟自己睡在一起了。
果然,于海东刚刚把门带上,姜丫像是一个从沙漠里归来的旅客一样,又像是一只饥渴的饿狼一样,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直接扑到了于海东身上,搂住了于海东的脖子:“海东,我不想跟你废话,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亲我……”
姜丫说着话的功夫,人已经像是饿猫一样扑了上来,嘴巴亲吻住了于海东的嘴唇。一股浓香的女人柔软和气息瞬间袭击到于海东的后脑,于海东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姜丫的腰。
密林深山处,青稞密立,藏着的山里的婆娘和汉子,他们,都有着城市男女所不具有的那种最最原始的狂放性格。对于男女之事,一旦确定,便不会在藏藏掖掖,直奔主题,是他们应对男女之事的态度。
淳朴应对的往往是真实的狂野,就像是现在的姜丫。于海东虽然不乱搞女人,但是不等于于海东不想搞女人。于海东也男人,有男人的需求。于海东可以说不是那么纯粹的山里人,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于海东有着比山里男人更加狂野的一面所不为人知。
对于这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只要是自己不嫌弃,照收无疑。于海东搞女人的底线是:不强迫女人和自己上床。只要是不违背他的这条底线,至于别的东西,那就当成别的东西吧。女人之于男人,是一种天性上的诱惑和给予,为什么要拒绝,没有必要拒绝……
于海东抱着姜丫,姜丫也狠狠的搂着于海东,两个人的嘴巴发出一种含含糊糊的呢喃声音,一起栽倒在了于海东的那张破旧的大床上。伴随着一阵吱嘎吱嘎的响声和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喊,一首吟唱在大山里的春之交响曲,再次奏响。
大床上,于海东把姜丫的一条细白雪嫩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伴随着自己的身体的涌动,姜丫的那只雪白的小脚丫,像是一只在风中摇曳的无力的树叶,随着于海东的冲击而不断的摇摆,像是一面屈服和投降了的旗帜,在遭受着虐体虐心的摧残。
巫山云起,骤雨正行。
当于海东的小腹里传出阵阵的电流般的快感的时候,于海东深切的感觉到了,每一个女人都有其自己特别的磁场和味道,就像都是玻璃纸里包着的糖,都是女人,舒服的感受不一样,味道更是不一样,刺激,更是各有千秋。
当于海东把自己身体猛烈的撞击的频率调到极限的极限的时候,一阵舒爽的要命的快-感,顺着自己的身体喷涌而出,于海东浑身一颤,大大的打了个机灵,瘫软在姜丫丰满白皙的身体,脑袋舒服的一阵眩晕。
累的气喘吁吁的于海东只能从嘴巴挤出一句:“哦……真是太他嘛舒服了……”
姜丫被于海东这一阵狂风暴雨颠簸的差点散了架,但是,那一脸的红晕说明,她此时此刻,也在享受着这场欢愉尚未消散的余韵。
姜丫的醉眼迷离,两手轻轻的搂着于海东宽厚的脊背:“呃……我的小冤家,你可真是要了嫂子的命了。我不得不说,今天,我才算是知道做女人的快乐。咯咯,小坏蛋,你这可让嫂子我以后怎么疼你好呢……”
于海东刚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黑子的狂叫。
于海东一个激灵的从床上窜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朝姜丫道:“快点起来穿衣服,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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