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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靠近突破心膜 第八 章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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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很不舍,但还是在曾阿姨默许下,在谢仁松的帮助下,很快地搬进了公寓独自居住。搬进公寓的第二天晚上,收拾妥当,我斜躺在床头,抚摸着被窝,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如果妈妈还在的话,那就更好了,我可以和妈妈躺一个被窝里,聊聊天,应该就不会觉得孤单寂寞了吧,只是,很可惜,一切都是枉然。

    “叮铃铃——”一声高过一声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被吓了一大跳,寻声望过去,只见蕾丝台灯罩下,一个小巧的电话机挂在床头柜上方。

    “喂——你好!”这该不是找原来房主的吧,这可怎么好,我连房东什么样都不知道。

    “小飞,是我!”谢仁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让我突然有种心安的感觉,我长呼出一口气。

    “哦——你吓死我了——”

    “怎么了,一个人很害怕吗?”

    “不是啦,我都不知道房间里装电话了,我还以为是原来房主的,我还在想如果人家打来问我房主的事情,我可怎么回答好呢?我连房主的样子都没见过。”

    “哦,电话是我给你装的,怎么样?喜欢吗?”

    “还好了,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了,今天晚上的感觉有点像《午夜凶铃》,我的心现在还被吓得嘭嘭跳呢!”我话还没说完,似乎意识到那边没了动静,我拿着话筒看了看,又听了听,没什么反映,怎么突然就断了呢?我自言自语完,正准备把电话机放下。

    “小飞!”

    “啊?你没挂啊,我还以为断线了呢!你怎么突然没反应了?”

    “没什么,有点累,有点困,你早点休息吧。”

    “哦!”我挂上电话,看看闹钟,哇,不知不觉中就到晚上十点了啊。我一夜好眠,梦都没做一个,精神特好。电话自从那晚响过后就没再响了。我没用那电话打给谁过,所以连号码都不知道,也就没别人吵我了,乐得清静。

    “宁医生,有你的信哦!”美美护士懒散地斜靠在医生办公室门前,挥舞着手中的信件,朝我暧昧地笑。

    “是吗?”我接过信件,普通的黄色信封,两毛钱的普通邮票,l市建筑勘察设计院?谁寄的呢?我已经几年没写过信了,以前写信也就是往家里写,偶尔也给学姐和学长写写,再就没有和别的什么人有信件来往了啊。

    “是情书吗?”美美好奇宝宝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记得我认识什么人在l市哦。”

    “打开看看?”

    “现在比较忙,要不要你先看看?”我冲美美温柔地笑。

    “别,我可没那么不知趣。”她斜睨着她那特有的电眼,满脸的不心甘。

    上午忙完后,我估计下午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忙,所以就在食堂吃完中餐,准备回公寓午睡,然后回曾阿姨家看看两老。我斜躺在床上,把信件撕开,映入我眼帘的是刚劲的字体。

    “亲爱的小飞:

    你好!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一定觉得很奇怪吧,我也是,我也很奇怪自己还会提起笔写信。我已经很多年没写过信了,如果写得不好的话,还请见谅!

    提笔之前,我似乎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想写信告诉你,可是,真正摊开信纸,我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我记得我第一次在家里看见你的时候,你真的是太小了,年龄小,个子也小,还留着寸发,一身运动休闲服,一双平跟帆布鞋,跟个假小子一样。我见惯了花枝招展,高跟鞋叮叮响的女子,乍一看到你那典型的学生样,感觉你的世界离我真的是太远了。当时,我还很奇怪,你也不是我家亲戚,连远亲都算不上,你是有什么本事让我母亲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呢?真正的把你当亲生小女儿一样照顾。我有时候甚至还想,你是不是居心不良啊,是不是想利用我母亲的善良和同情心呢?所以,我们兄弟姐妹们都极力劝阻母亲,说她只需要把你当一般小保姆一样就可以了,我们不会亏待你,但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你的感受。可是,母亲一意孤行,严令姐夫帮你办理实习事宜,并且在工作上给你关照,因为实习不是什么大事,医院都乐意接收实习生,所以姐夫也就爽快地答应了。没料到,你刚开始实习,母亲又要求姐夫给你找工作,姐夫拗不过母亲,只能敷衍答应。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你,我想知道你何德何能,能让我母亲不辞辛劳地为你奔波,能让从不干涉我们兄弟工作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姐夫在工作上帮你。

    有一次,我责怪母亲太过操心你的事情,让姐夫太为难。母亲对我说,‘松子,小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谦恭,孝顺,温柔,懂事,还聪明好学,我想让她做你老婆。’我惊讶于母亲的目的。我告诉母亲,我和你,无论是年龄,性格,还是从人生阅历上看,我们都不在一个层次,她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母亲却说,正因为如此,她才只是尽心尽力帮你,而从不在你面前流露出她的想法。等你毕业了,如果我们两个相互喜欢,那是她乐见的,如果我们相互没有任何好感,那她也不会强求,就当养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女儿,甚至还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把你风光的给嫁出去。我一直都知道我父母的爱是伟大的,在你身上再一次得到见证,而且他们在你身上表现得尤为淋漓尽致,这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小飞,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家人都恭敬乖顺,而唯独对我冷漠以对呢?前一秒在我家人面前甜甜地笑,下一秒在我面前就冷若冰霜,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无意中得罪你了?我思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来,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好吗?

    小飞,我有心帮你,也有心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你却总在我看到一点曙光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这让我很受伤,你能体会吗?这也许正是我写这封信的目的吧,我想请你重视一下我的存在,让我感觉到你就在我的眼前,让我能够靠近你,让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再遥远。

    小飞,夜已深,我却无意入睡,因为我心茫然无措,所以提起笔给你写这封信,你能读懂吗?

    祝

    好!

    仁松

    1998年10月15日 ”

    我反复地研读着信件,琢磨着,他是想表达什么呢?想让我读懂什么?他的信还是他的心?他是不是需要我给他回信?我又是否想回信给他?我心一阵紧一阵松的,难受极了。眼看着午休时间都过了,我索性不再研究,把信件重新装好,压到枕头底下,到超市买点菜,赶到曾阿姨家。曾阿姨和谢老正在院子侍候他们种的小菜,看到我似乎很意外,

    “小飞,你今天怎么有空?”

    “曾阿姨,今天不是周末了吗?我下午没上班,就到超市买了点菜,晚上我做饭给你们吃吧,呵呵,主要是庆祝我发工资了。”

    “哦,恭喜你啊!”

    “谢谢!我有今天都是您的功劳!我得感谢你们二老。”

    我和曾阿姨准备晚餐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曾阿姨起身接的,我也没在意,大约过了五分钟,曾阿姨说,松子说要回家吃饭。

    “哦,他从l市过来?大约要几个小时?”

    “应该两个小时就够了。”

    “哦!”我有点心慌,手上有点不自然,我到洗漱间清洗蔬菜,我都很奇怪,我心慌什么呢?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难道害怕他问及信件内容?晚上七点的时候,饭菜刚上桌,谢仁松风尘仆仆地跳进餐厅,坐到餐桌旁,

    “哇——我好有口福哦。”

    “小飞说她发工资了,请我们吃饭,这都是她买的菜,也都是她做的,看着很有进步吧?”

    “那确实!”我感觉谢仁松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我脸突然就热得厉害,忙用双手捂住耳根,低着头,尴尬地笑笑,

    “阿姨,您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是为了感谢您的大恩大德,聊表心意而已了!”

    “只感谢老太婆啊,看来,我这个老头子成摆设了,唉,魅力不足了哦。”

    “谢老,你说哪里话呢,您啊,永远都是英俊潇洒魅力四射的!我这不是怕曾阿姨吃醋嘛!”

    “呵呵,那就好,看来今天的晚餐确实不错。”

    我们围坐在桌旁,吃着,聊着,俨如一家人,可是,我总是忐忑不安,心虚得很。饭后,谢老说,我们四个打麻将吧,赢松子的钱。谢仁松欣然应允,说只要我们三个有本事,他心甘情愿当输家。牌桌上,我依旧坐他对面,紧盯着我自己的牌以及他们打出的牌,一刻也不敢分神,更不敢偷窥一下下谢仁松的面容。即使知道他欲言又止,我也权当看不见,听不见。十点钟后,牌桌散场,我迅速洗漱完溜回房间。

    “咚咚——”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谁,不想开门,也知道我不能拒绝。

    “都不问问是谁就开门?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难道你不怕有坏人?”

    “在你们家有坏人吗?”

    “那倒是哦,应该没有!”他故作沉思状,“不过在公寓就别轻易开门,知道吗?尤其是晚上。”

    “有事吗?”我知道他不会只是来说这些的,可是,我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他。

    “没什么事情,就是感觉好久没看到你了,想看看你,怎么样?上班辛苦吗?一个人住在公寓,感觉好吗?怕吗?”

    “还好!”

    我没有请他进房间,也没有拒绝他进房间,给他自己选择的空间,他站在门口,似有无限惆怅,“那就好,你明天要到医院去吗?”

    “嗯,明天要去医院查房。”

    “哦,那好,我走了,你休息吧!”

    “好!”看着他离开,我轻轻地关门,一夜无话,也一夜无眠。第二天,我早早地离开曾阿姨家,在医院忙到十一点左右才回到公寓,看见谢仁松斜靠在门口,他看到我立马让开。

    “你回来了!”

    “嗯!”我打开房门,“你怎么来了?不用回单位?”

    “我明天下午再回去。”

    “哦,喝茶吗?”

    “好!”得到他的回答,我倒了杯水,双手递给他,他一口就给喝完了,“小飞,你没事了吧,我带你爬山去,怎么样?”我很想说不去,可是我口中却极快地回答:

    “好啊!”

    “那我们走吧!”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他拉出门,他利落地关上房门,抽出钥匙,把钥匙塞进他的衣服袋子中。

    “我什么都没拿呢!”

    “不用了!”我们大约经过一小时的样子,来到山脚下,他把车子停稳,跳下车,然后帮我把车门打开,牵着我的手出来,指着枫树说,“小丫头,你看,枫叶红了!好看吗?”

    “还好了!”

    “你啊,除了还好还好,你不知道说点别的什么了吗?”他似嗔似怒地刮我的鼻梁,我鼻子都被刮酸了。

    “哪天我的鼻子塌陷了,你负责啊,总刮我鼻子。”我嘟嚷着。

    “好啊,我负责就我负责!”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我们一路笑着,闹着,一边欣赏成片的红枫,一边在路边挑拣零食吃,似乎忘记了一切烦扰。他牵着我的手一路往山上走,也许因为是周末,人很多,在半山腰还碰到一医院的一个护士老师,她和她男朋友一起来的,看到我很热情地打招呼,问长问短的,然后还朝我暧昧的笑,说为什么不给她介绍介绍,我囧得不行。谢仁松却不管不顾,始终牵着我,似乎怕我走失了,自己回不去。老师看着我无处躲藏的眼神,笑意更深了,说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我听了更加手足无措,耳根发热。等老师离开后,我瞪着他,

    “都是你!”

    “怎么了?你脸红什么?想什么坏事了?”

    “你才想坏事了呢!”

    “我是想坏事了,你允许我做吗?”

    “你——”我瞪大双眼,“你想什么坏事了?”

    “你啊,小丫头片子,怎么样?累吗?喝点水吧?”

    “还好了,你呢?”不自觉中,我们来到一个小山头,这里没什么特别的景物,所以人很少,我们坐下来休息。他把拧开的水递给我,我喝了两口就把瓶子放在手中把玩。

    “都不问问我要不要喝水的?”他一般夺过瓶子拧开,咚咚灌下几口。

    “你没了吗?这我都喝脏了,你——”这是不是就是同学们说的间接接吻?

    “你怎么那么多奇怪的想法?还动不动就脸红。”

    “我哪有?”我捂着发烫的脸颊反驳。他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和我计较了。

    “小飞?”他突然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在自言自语。

    “嗯?”我转头看他。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男朋友?我哪来的男朋友?你什么时候看见了?”

    “我帮你找房子的那天啊!”

    “哦,你说凯子啊!”我恍然大悟,“他是我实习时候治疗过的一个病人,说是不打工了,准备回家照顾老父母,说为了感谢我,请我吃了个饭而已。”

    “我看他似乎很喜欢你啊,你好像也很舍不得他吧?”

    “他是说他有点喜欢我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我奇怪什么?”

    “奇怪像我这种女孩子都有人喜欢啊!”

    “什么叫你这种女孩子?”

    “就是我这种自私自利,为达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孩子啊,你不是说我的脸变得和川剧脸谱一样快吗?”

    “你——你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斤斤计较?是不是被你的追求着惯坏了?”

    “也许吧,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叫凯子的,他在说喜欢我的时候还说我喜欢装忧郁,装深沉,博同情呢。”

    “是吗?他似乎很有心得啊!你自己认为呢?”

    “我啊,我不知道,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我很多时候确实在装。”我觉得我有必要和谢仁松说点什么了,“现在的我仇恨一切看轻我的人,我也感激一切有恩于我的人;现在的我也很茫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又缺失什么。我的性子很急躁,心理想什么,都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对待什么事情或者言论,我又总是慢反应,感觉脑袋瓜子特不灵活,就像我学长说的,我是个反应慢半拍的人。你母亲总说我聪明好学,那是因为以前我必须认真读书,为了自己能脱离农村,为了能和妈妈一起走出贫穷,能**养活妈妈,让妈妈不再受父亲的欺凌,可现在,妈妈早就不在了,而我连她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于是,我就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我并不是你家人认为的那种好姑娘,更不是难得的好姑娘。而且我的家庭也是那种很无奈的存在,妹妹十五岁就到广东打工,孤苦无依,我不但无能为力,在还没毕业的时候,还需要她救济,姐姐更悲催,现在流浪到哪儿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父亲在还不知道我是否毕业的情况下,就向到家里为我提亲的人索要三万块钱的彩礼,不是说看人要看本质吗?我就是在如此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应该说本质也不怎么样。当然,我从小受妈妈的耳濡目染,也是个受人滴水之恩就会当涌泉报的人。我很感激外公,因为如果不是外公的救济,我可能根本不能熬到毕业,我也很感激你父母,因为如果不是你父母的帮助,我早就流落街头了。如果外公或者你父母需要我报恩的时候,我肯定会义不容辞的。”我很难过,也很紧张,我觉得我周身皮肤都发麻,我知道我说的话很紊乱,可是,我想告诉他,我的真实状况,我希望他能明白我的用心,希望他能明白,我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美好,更希望他能从此也如我远离他一样远离我。

    “谢仁松,我知道你很奇怪,我无缘无故出现在你家,并且赖在你家不离开,我现在告诉你,我也是没办法,我想很好的活下去,我就必须抓住任何一个机会,哪怕是一颗浮萍,一根稻草,我也不能放过。更何况,是你的家人,是一个完全有能力解决我困难的家庭呢?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在你家人面前装得很乖顺,很懂事了吧?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讨得你母亲的喜欢,而只有讨得你母亲喜欢,才能得到你们家人的帮助。”

    “小飞!”我不敢看他的神情,也不肯听他的话,只顾自己说,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1996年的冬天,我四处寻找母亲踪迹,却得知母亲已经过世两个多月了,我当时心慌意乱,傻乎乎地想拦下你,想寻求你的帮助,我在公路上那么苦苦地哀求你,你却避我犹如蛇蝎,甚至辱骂我是肮脏的流浪猫,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践踏我尊严的陌生人,是你让我真正认识到人性的冷漠,那时候我真的很仇恨你。我在你家看见你的时候,我都以为我认错人了,那么善良博爱的两位老人如何会有你这种口出恶言的儿子呢?”

    “小飞——”谢仁松搂着我,似乎想要传递他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能理解,我来到这个世上,唯一爱我的妈妈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亡故,父亲,姐妹,看着我奔波三四十里地,傻傻地寻找了一天一夜都无动于衷;你也不能理解,我在你家那种寄人篱下的无助感;你更不能理解,我明明仇恨你,却要依赖你家人的那种无奈。谢仁松,我告诉你,其实,我的脸皮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厚,只要你不招惹我,我绝对不会招惹你,我会感激你家人,如果给我机会,我会不惜我生命报答你父母,可是,你为什么要让我如此难受呢?”

    “小飞,对不起!”谢仁松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焦急地看着我,“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的有急事,也是因为确实误会你不怀好意了。”

    “已经不重要了!”我离开他的触碰。

    “为什么不重要了?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避我犹如蛇蝎?解释你为什么辱骂我是肮脏的流浪猫?”我嗤之以鼻。

    “宁儿!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是因为仇恨我父亲,恨我父亲的重男轻女,仇恨我父亲轻待我妈妈,更是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姐妹中,父亲独独漠视我一个。”我茫然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惊慌失措,我伸出右手,抚摸他那让我情动的褐色痣,他那让我心动的浓眉,他那让迷恋的性感双唇,“我想我应该是个不祥的人,也许还是一个不该存活在这世界上的人,我现在钻在自己的牛角尖里,不想出来,才会怨怼你,你不必感到愧疚,更不必把你的情感放在我身上,我不值得。”

    “宁儿,不是的,你听我说!”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也说不清道不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和你的家人帮了我天大的忙,我非常感激你们。我答应过你的母亲,说我会等你结婚生子后再恋爱结婚,虽然我这辈子都有可能不会结婚吧,可是,你别再纠结于我,别因此耽误你的人生大事了。”

    “宁儿!”

    “我们回去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利用了你们家人,利用了你,我很抱歉,我也承认,我是耍了心计,让你母亲为我操劳,我真的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父母,也是真的很感激你父母的,有机会的话,我会赎罪的。”

    “宁儿!我——”

    “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利用你有点过分!”我打断他的话,“我故意和你暧昧不清,故意让你家人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让你们家人帮我找到那么好的工作单位,我虽然成就了自己,却造成了你的困扰,为此,我诚心向你道歉,对不起,请求你的原谅!今天我也想和你说个清楚明白,免得你我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宁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们就算两清了好吗?”

    “宁儿——”我不再听他说话,因为我不能再有任何的留恋,只能迅速地逃开,往山下狂奔。在回家的路上,他不停地朝我看,却也不再说话了。 我视而不见,一直到我们回到他家,彼此才收起情绪,和平常一样吃饭聊天。我借口说明天一大早要到医院有事,所以想回公寓休息,曾阿姨就让谢仁松送我,我半推半就地接受他的护送,没有开车,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一直到把我送到门口,看着我,直到帮我开门,把钥匙还给我,然后帮我关门,我们都一直无语。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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