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我大声地吼道,我可是在水里欸。尉迟烈到不顾我的话,径直走进屏风里。我想拿到之前的衣服遮住身体,却看到尉迟烈的手上正拿着我所有的衣服。我只好用双手掩在胸前,其他部分还是一览无余。
他甩开一把衣服,手放在木桶的两侧,看着我正跪坐在木桶里,勾起了邪魅的笑容,说出让人脸红的话:“你的身材真好,比上官魅儿的身材还要好。”“喂!谁允许你看了?!”我不满地吼道,为什么要把我和上官魅儿比较?我似乎要委屈地哭出眼泪来。
他空出一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抬起来,春色一览无余。靠近我的耳朵,用嘴唇吻走我落下来的泪珠:“别忘了,你是我花一千两买回来的花魁。”渐渐地,把嘴唇的吻移动到下方,下方。
我想抽出手抽他一耳光,可是手却还被紧紧地捆在他的手里,我移出脚来,狠狠地踢了一脚。“啊!”尉迟烈往后退了几步,我又把脚收了回去,可又因为他抓着我的手,我的身子早就跃出了水面,向尉迟烈侧过去。
他好像有恼羞成怒的意味,直接把我拎出木桶,把我抱到了床上面。我的嘴巴被他撕咬着,啃着,痛死了,我一直闭着眼睛,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流到头发里……
“放开她!”展越不知道从哪儿来,抓住尉迟烈往外甩,而他又转过身拿起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愤怒地看着尉迟烈:“你要的是我,我跟你走,不要再欺负嫣然了!”我感觉很感动,但是因为心好累,晕了过去。刚才尉迟烈吻我的时候,把安眠药送了进来,我没有防备,吞了下去。
我好像看到展越被尉迟烈喊人五花大绑绑走了;我好像看到展越依旧看着我,我没有感觉到他的离去;我好想感觉到后来展越恨恨地看着尉迟烈吻着我的唇,身上传来了痒痒的感觉。
我觉得这是侮辱,想死却不知道怎样痛快。尉迟烈还是没有下手,只是抱起昏睡的我,最后深情地吻着,好久,好久才离去。
我醒来时,看到我被随从压在了地上,我跪在地上。我犯了什么错,高高坐在椅子上的尉迟烈冷冷地看着我。我早就该知道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尉迟烈,他怎么可能会把心放在我这种女人身上。
“既然醒了,那就告诉我,你和那个刺客,有什么关系?”尉迟烈像是法官对待嫌疑人一样。“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出这个答案。我低着头,尉迟烈也不知道我的任何表情。“哦?是吗?来人,把刺客押上来!”果然是太子,气势该有的时候还是有的。
我佩服他,也就这一点。
我转头看着被两个随从粗鲁地押过来的展越,他上身已经褪去了衣服,胸脯上尽是道道血痕,隐隐地还溢出了血。伤口开始发炎,按理说我昏迷的并不久,还不会导致发炎,而这种伤势,完全是有人在伤口上撒盐。
我颤抖地说:“展越,你没事吧。”无奈我也被押着,动不了。
展越似乎在安慰我:“没事的,嫣然。我没事的。”我俩深情地对视着,我怜惜的眼神看着那划在心头的伤痕。“哟!还说没有关系?陌生人会直接叫名字的吗?快点从实招来,否则,你迟疑一刻,我就在这刺客的身上烙上一个印记!”尉迟烈似乎非常生气,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是的,太子殿下,我认识他,他是我的朋友。”
“对了,展越,你也真可怜,竟然被这种女人俘虏去了心。杜嫣然我告诉你,你是我买回来的所以别打什么歪主意,我告诉你们,杜嫣然我已经给你喂下了‘三尸脑神丹’,如果你不乖乖地按照我吩咐的去办,我随时要你的命。若是遵守,我可以答应你几个条件,并且每个月给你解药。”我才明白过来,之前尉迟烈喂我的不是安眠药,而是三尸脑神丹。
我看着西泽太子想跟我交易,我也不敢得寸进尺:“好,我不要太多条件。一,放了展越。二,再除了任务之外我和展越是自由的。两个条件,你答应吗?”
“之前还说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这样谈袒护?”尉迟烈是个阴晴骤变的人,完全不知道他的意思。“这,太子殿下不用管了吧。现在可以放了我们了吧。”我的肩膀被压得发酸,考虑展越的身体,我才没有多余时间和他周旋。“当然,今天给你们休息,明天咱们就启程。”
说完,他就不再赠予一个眼神,一个转身更是不能妄想。随从放开我俩,我俩就瘫痪似的倒在了地上。我先爬了起来,扶起受伤的展越,手附上展越的头上,抚平了展越乱糟糟的发型,把他抱在怀里:“你没事吧,展越。我和你一起离开这儿。”“好。”我扶起他,一只手撑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时不时地帮展越擦擦汗。若是汗水碰到了伤口,那展越会更疼的。
我不知道,尉迟烈并没有走远,他从房间的角落,看着我扶着展越回到我的房间,恨得咬牙切齿:“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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