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烈并没失言,他确实放了我一天假。趣读屋www.quduwu.com我被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到担心起被手下带走的展越,不知道手下们有没有欺负他?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他送药?他的伤口还疼不疼?……
我越来越担心,实在按捺不住心情才理了理衣裙步履匆匆地来到尉迟烈安置展越的房间。我的手托起垂下的袖摆,骨骼分明的手敲了敲门,我听到展越疲惫的声音响起,就马上推门而进。屏风还没有加起来,我很快就见到了展越。
展越腰间受伤了,身上也用苍白的纱布缠着,都看不出展越原来的样子,白色的纱布上还沁出了不少的“红梅”。欲要起来对我行礼,我轻轻地压着他,让他继续躺在床上。他的伤势重,我岂能还让他站起来?“嫣然……”他轻轻地唤了我一声,也不再说什么。
我拿着丝巾抵住他的嘴,“嘘……”了一声,便轻柔地看着他,轻声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你也真傻,为何在那时突然出现?”
“我看着嫣然正在那人的魔爪中,怎么能见死不救?嫣然是展越的救命恩人,展越也不能不救!至于为何出现在哪儿,嫣然还是不要多问了。”展越温柔地对我说,我受宠若惊,我休息之时便发现墙角有一个隐藏的洞,我早已估计着是展越挖的,并且之前他来的位置,也刚好合理。
“对了,展越,我看你纱布已是好久之前缠上的,我帮你换吧,还有,我再帮你把药换上。”我清楚地看到,展越脸红了。他还是像之前一样,一样的可爱。我不由他再说几句,便轻手轻脚地拆开了原来缠得紧紧的纱布,拿起床前柜子上的外敷药和干净纱布,拿着小棉花擦了擦腰,再抹到了展越的伤口上。
我不干太重,手上的力气却也没有太轻。我一看到展越的手紧握拳的时候,一看到他眉头紧皱的时候,我一只手放轻了力气,另外腾出一只手拂上展越的眉头轻轻抚平,或握着他的手暗自给他力量。
他也累了,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下了,身上没有被子,我便摊平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掖了掖被角,帮他架起了屏风,便侧身离开了,不忘记捎上大门。我闲得无事,便上街逛逛,我只得拿出尉迟烈给我的银子,上街添置些好的。之前买得簪子、糕点都还尚在,我只能看看有哪些缺少的。
有不少的关外商人在街上摆摊,什么关外小吃,关外的首饰也是应有尽有。我买了根糖葫芦,红色的糖衣上还有一层糖,闪闪发亮的,你若嫌它酸,那附上的糖可覆盖了酸;你若嫌他太甜,刚好,里头的山楂让人开胃不嫌腻。
我漫步在条条街上,这已属于关外商人的店铺。我看到了纱丽,印度女子们最爱的服饰。她们的服饰很大胆,裸露着手臂,裸露着腰,我也顿时想到了上官魅儿花魁比赛时所穿的服装,两者似乎有相同的地方。
我看中了一套纱丽,一套以粉红色为主的纱丽,它所配套的头纱也是粉色的,不过却用纯洁的白色绣着花边,我顿时想到了日本春天正飘落的樱花。它的花样很多,扇形的花边,像孔雀一样的花纹,张扬却又和粉色搭配让人想到了中国大家闺秀的内敛。配的首饰很大,琉璃珠子随风“叮咚”飘,里头的金线隐隐发光,不同色彩的宝石串在一起,串成了项链戴在女子的脖子上,串成的头饰贴在额头上,串成的耳坠悬在脖子上。
我很喜爱,便向商人询问价钱:“请问先生,这套纱丽多少钱?”商人的普通话自然不溜,觉得很别扭:“它是,20两,银子。”我知道对于关外人来说能说成这样也上好的了,我看着尉迟烈给的银子多得是,也不用担心尉迟烈突然要回去,我便爽快地完成了这笔交易。我了解他们的语言,因为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他们所使用的语言是英语。
“thank you。”而关外商人却误以为回到了故乡,鞠躬道了声:“itmy pleasure。”惊讶地抬起头时,我已拿着刚好合身的纱丽走了。我并不知道关外商人会在客人购买东西后说声:“best wish for you。”尽管看见每位客人都一副疑惑的模样,这似乎成了这一带的风俗。
我知道明天就要启程,就赶紧收拾了行李,把纱丽也放到了包裹里。我看着木桌上放着香喷喷的还冒着热气的包子,立刻馋死了,马上拿起一个包子塞到了嘴巴里。我心满意足,尉迟烈也还算个君子。
我略吃饱了,再顾了顾细软收拾好了没,便去展越房间了。展越还在睡着,像个婴儿一样睡着,我看着展越并没有多少细软,便轻轻关上门回到房间,沐浴睡觉了。
任务开始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