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3卷试问情为何物]
第4节神秘的乐谱
“啊，难道你想起了什么？”珂玥紧张地问道。趣读屋www.quduwu.com
珂真一张脸慢慢泛起红晕，好半天才说道：“李思源会不会从明玉那里知道我那天晚上去北山的消息……按道理应该不会……可万一……”
珂玥想了一下安慰道：“也许发短信的人只是让你知道一下，好有个心理准备，反正明玉已经死了，那辆车也没了，警察没有证据……”
珂真通过妹妹的话好像拓展了自己的思路，低声道：“还有一件事应该和李思源有关系？”
“什么事？”珂玥问道。
珂真小声道：“就是那台笔记本电脑，我一直在猜测明玉那台电脑的来源，当初我还以为她的情人是政府或者银行的高层某个大人物，现在看来，这台电脑应该和李思源有关系……”
珂玥想了一下说道：“不说了，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咱们还是先吃饭，要不把秦晟叫来商量一下，这家伙也够可怜的……”
珂真嗔道：“可怜什么？哪个男人有资格让我们姐妹两个念念不忘啊……他就知足吧……”
珂玥发动了汽车，笑道：“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我是说，如果你们之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会不会喜欢上他？”
珂真伸手在妹妹的腰上掐了一把，嗔道：“你这死丫头怎么脸皮这么厚？我看是你自己喜欢上他了把？别忘了陆亚龙啊，搞不好，你会挑起两个战友火拼呢……”
珂玥一边开车，一边幽幽说道：“我们姐妹喜不喜欢他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他喜欢谁，我看出来了，他喜欢的是你，并且好像已经爱上你了……要不然，他怎么这么替你卖力呢？”
珂真听得一颗心砰砰乱跳，勉强辩解道：“哼，与其说是在替我卖力，还不如说是在挽救他自己的性命……难道我杀人了？”
珂玥不满地瞪了姐姐一眼，嗔道：“姐，你可不能说这种没良心的话啊，从整个过程来看，你是始作俑者，可以说他是被你拖下水的，再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救过你的命呢……”
珂真没话说了，坐在那里想着心事，好半天才似自言自语地嘀咕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让我以身相许？”
说着，忽然坐直身子，盯着妹妹警告道：“我自己心里有分寸，我倒是担心你，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许脚踏两只船……
喜欢他是一回事，现实不现实是另一回事，千万别当真，如果让妈知道我们跟他不清不楚的，非气死不可……”
珂玥哼了一声道：“算了，别扯了，都火烧屁股了，还在想这种无聊的事情……那家伙的自尊心强着呢，不会轻易采取主动的，所以，你就别担心他向你求婚了……快给他打电话吧，我估计，你今晚要是不给他打个电话，肯定辗转无眠……”
珂真犹豫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台电脑，于是咬着嘴唇拿出手机，有点心烦意乱地给秦晟打电话，刚准备拨号，忽然心中一动。
心想，目前加上妹妹，已经有四个知情人了，干脆今晚召集他们开个会，做个全面部署，否则，思想不统一，各自为政，早晚会闹出新的乱子。
想到这里，她就拨通了徐晴的手机，小声道：“小徐，你晚上有空吗？”
没想到徐晴好像在等着珂真的电话似的，透着一股兴奋，贼兮兮地小声说道：“哎呀，行长，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啊，是不是问过你爸联防的事情了？”珂真问道。
徐晴低声道：“不是……我妈说，我爸他们今天找到蒋明玉的住处了，还有一件事……”
珂真身子微微一颤，瞥了珂玥一眼，焦急地说道：“先别说了，马上打的来靖港大酒店，我们见面再说……”
珂真挂上电话，坐在那里微微喘息，珂玥惊讶地问道：“这又是谁啊？”
珂真盯着妹妹无奈地说道：“另一个知情者……”秦晟中午和珂玥分手之后仍然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自己有点无病呻吟。
心里的那些疑团没有一个是有根据的，基本上属于瞎猜疑，不过，他明知道自己含糊其辞的一句话已经让珂玥产生了误解，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解释清楚，潜意识中想通过珂玥来验证一下珂真对自己的态度。
不过，离开珂玥之后，心里忍不住直打鼓，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可话已经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听天由命。
回到出租屋之后，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琢磨着给那个名叫朱光远的破解电脑密码的高手打一个电话。
可忽然就想起了买电脑认识的那个名叫李怀薇的女孩，竟鬼使神差地用明香的手机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哪位啊？”女孩甜甜的声音。
“哦，我上次在你们那里买过电脑，你不是给我介绍过一个破解密码的高手吗，他……他的手机打不通啊，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吗？”
没想到女孩记忆力很好，马上说道：“那我帮你试试，就打这个电话跟你联系吗？”
“对，就是这个号码……对了，你还在那里卖电脑吗？”秦晟脑子里想象着女孩的微笑，没话找话地问道。
“啊，最近没有，回学校了……怎么？电脑有什么问题吗？”女孩说道。
“那倒没有？电脑挺好用的……想想还真要感谢你呢，我的朋友都说物美价廉呢……”秦晟笑道。
“怎么样？没骗你吧？哼，你得意了，可我的朋友骂我缺心眼呢，本来，可以好好敲你一笔的……”李怀薇开玩笑似地说道。
秦晟笑道：“我口袋只有这么点钱，你想敲也没什么油水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吃麻辣烫……”
没想到李怀薇笑道：“好啊，我就喜欢吃麻辣烫呢……哼，碰见我算你运气好……不说了，我要上课去了……”
挂上电话，秦晟站在那里呆呆发愣，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泡妞，刚才明摆着是自己主动跟女孩调侃，而女孩居然也不反感。
秦晟倒在床上，脑子里浮现出李怀薇的倩影，心想，自己也许不适合跟珂真这种女人打交道，如果换一个不会给自己造成心理压力的女人或者女孩，也能逗得她们跟自己亲近呢。
这可能就是层次不同的原因吧，自己跟珂真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别说生活方式了，起码没有共同语言，两个人在一起，除了谈论共同关心的那点事情之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但问题是，为什么就不能把她从自己的脑海里删除呢？
秦晟躺在那里胡思乱想，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惊得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因为，明香这部手机一直都关着，现在突然有人打电话，免不了吃惊。
随即就想起了刚才用这部手机给李怀薇打过电话，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那个it高手朱光远的手机号码。
朱光远看上去就是那种典型的it男，戴着一副眼镜，长长的头发，高高瘦瘦的身材，脸色因缺少户外活动而显得过于苍白，身上背着一个电脑包耷拉在屁股上，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秦晟可没有接触过这些it高手，初一见面忍不住有点失望，在他想来，这些从事高科技的人才应该都是西装革履，仪表不凡，这个比自己还要邋遢的男孩确实让他没有一点信心。
然而，当朱光远仅用了几分钟就破解了他那台新笔记本电脑上的开机密码之后，疑虑马上就打消了。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拿出珂真那台笔记本电脑，而是坐下来跟他聊天，在破解那个密码之前，他想了解一下这个男孩的背景，同时也想先把价钱谈好。
“我听那个……李怀薇说，你也是临大的学生？你们是同学吗？”秦晟递给朱光远一支烟说道，没想到这个瘦弱的男孩居然把烟接过去了，这让他有点意外。
“哦，你是说小薇啊，我们不是同学，他还没有毕业呢，我都上班了……”朱光远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一边低头翻阅着自己的手机。
“啊，你工作了？在哪里上班啊……”秦晟惊讶地问道。
“在一家公司当程序员……”朱光远似乎有点不耐烦，连头都没有台，似乎只等着给钱走人了。
没想到秦晟居然问道：“那个李怀薇是你的……女朋友吗？”
朱光远抬起头奇怪地瞟了一眼面前的大哥，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们是在一次活动中认识的……你还有事吗？”
秦晟似乎看出了男孩的不耐烦，赶忙问道：“哦，那个多少钱？”
朱光远抬头把秦晟的房间四下打量了几眼，说道：“这种活本来我是不接的，小薇说你是警察，并且密码很复杂，我才来的，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算了，给点车费吧……”
秦晟是个认真的人，觉得车费这个概念太笼统了，总不至于几块钱就把他打发了吧，于是说道：“你说嘛，具体多少钱？”
朱光远好像看出秦晟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说道：“要是别人就一百，你给五十算了……”
秦晟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他并没有付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台电脑，也是密码忘记了，你顺便也给破解了吧，我给你一百块……”
朱光远站起身来，怪责道：“你怎么不早说啊……电脑呢？我还有其他事呢……”
秦晟站起身来从一个柜子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然后就坐在朱光远的身边，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台电脑。
可是，这一次朱光远没有那么利索了，忙活了半天，都没有解开密码，他嘴里不自觉地“咦”了几声，好像有点不服气地从带来的包里面拿出一些光盘优盘之类的工具。
然后只见他的一双手在键盘上上下翻飞，电脑屏幕上一串串数据上下滚动，看的秦晟眼花缭乱，真搞不懂一个人的手指头居然会这么灵活。
他自己买回电脑之后也曾经试着在键盘上敲打点什么，可每次都同时碰到好几个键，一点准头都没有，再仔细看看朱光远的手指头，也没有比他的细多少啊。
“我靠……”朱光远嘀咕了一声。
秦晟急忙问道：“是不是解不开啊。”
朱光远似乎不想败了自己的名头，瞟了秦晟一眼，说道：“没有解不开的密码……”说着，不信似地盯着秦晟问道：“这密码是你设的？”
秦晟赶紧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脑……找过好几个人了，都解不开，我听李怀薇说你的水平不错，所以才……”
朱光远盯着笔记本电脑呆了一阵，说道：“你这个朋友简直吃饱了撑得慌，有必要设这么复杂的密码吗？”
秦晟不解地问道：“很复杂吗？”
朱光远说道：“我听说你是个菜鸟，说了你也听不懂，简单说吧，一般人的密码就是七八个字符，但是这台笔记本的密码多达五十多个，一下子根本破解不了，并且，我怀疑整个系统都让他加密了……”
秦晟听朱光远说他是菜鸟，脸上一热，暗忖，肯定是李怀薇把自己那天买电脑的事情告诉过他了，不过，听他的说法还是挺靠谱，既然有人为了这台笔记本电脑杀人，里面的东西是高度机密，设置的密码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了。
“你不是说没有破解不了的密码吗？”秦晟好像生怕朱光远知难而退，故意刺激道。
朱光远一撇嘴，不屑地说道：“你也就是找到我了，一般人还真破不了……不过，没有四五个小时解不开，一百块钱绝对没人干……”
秦晟一听，有点紧张地问道：“那你要多少？”
朱光远盯着秦晟不说话，好像是在判断他这个人值多少钱，最后说道：“别人要一万，你是警察，我就半价算了，小薇交代过，不让我敲你榔头……”
“五千？”秦晟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吃惊地说道：“那我重新买一台好了……”
没想到朱光远点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对于不知道密码的人来说，这台电脑就像垃圾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要不要破解，你自己拿主意。”
秦晟没办法，只好堆起笑脸央求道：“兄弟，能不能再便宜点，你知道……”
朱光远也瞪着眼珠子说道：“还要便宜？大哥，难道我们的技术就这么不值钱啊，我起码要在这里埋头苦干四五个小时呢……不信你给小薇打个电话，问问她我要的多不多？”
秦晟痛苦地想了好半天，终于咬咬牙说道：“那你能保证吗？我可丑话说前头，如果忙活了四五个小时没有解开的话，我可是一分钱都不给啊……”
朱光远盯着秦晟注视了一阵，然后二话不说，在包里面拿出更多的工具就开始忙活起来。
秦晟自然遵照珂真的吩咐，坐在他身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脑子里想着抽屉里剩下的那五千块钱，忍不住一阵心痛，心想，要是解开密码之后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五千块钱就算打水漂了。可随即一想，这些钱本来就是珂真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花在她的身上也算是物归原主。
秦晟开始还坐在朱光远的身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可一个小时过后他就斜靠在了床上，三个小时过后他躺在了被子上，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秦晟觉得有人在摇自己的身子，张开眼睛一看，只见朱光远一脸得意地说道：“好了，打开了……”
秦晟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心里骂声该死，这种时候怎么睡着了呢，如果朱光远偷偷拿着笔记本电脑跑掉的话，可怎么向珂真交代。
“里面有什么？”秦晟急忙问道。一方面确实是好奇，另一方面想知道朱光远会不会偷看了电脑里面的秘密。
朱光远好像不在意地说道：“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叫汪峰，应该是在银行工作吧，全是各种账号报表之类的东西，还有各种证件的复印件扫描图……反正乱七八糟的，甚至还有一些乐谱……”
汪峰？秦晟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好像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他就是明玉那个神秘的情人？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上想这件事情，马上趴在电脑前看了一下，果然密码已经被破解了。
其中一个文件夹已经被朱光远打开，里面有何种各样的编号文件，他试着点开了一个，只见是一份表格，里面记录着各种数据、代码和符号，根本就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朱光远催促道：“你等一会儿慢慢看吧，现在可以付钱了吧……密码就写在这张纸上……”
秦晟好像还有点不相信，试着把电脑关上，然后又重新启动，输入那张纸条上的密码，不一会儿就出现了电脑的界面。
刚才关电脑的时候他没有注意，现在再次进入界面，他就被屏幕上的那张照片吸引住了，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十**岁的女孩的合影。
女人和女孩都很美，看上去既像是姐妹，又像是母女俩，好像是上午拍摄的，两个人应该是站在一棵大树下面，因为太阳把树叶斑驳的光影投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不过，秦晟确定不是明星或者电影里的人物，因为照片的生活气息太浓了，她们的背后就是临海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临海大桥，大桥的左侧就是灵羊岛国家公园。
“怎么样？没问题吧？”朱光远急着要走，忍不住催促道。
尽管心疼钱，可秦晟也没有不给钱的理由了，只好站起身来准备从抽屉里拿钱，一瞥眼看见了放在旁边自己新买来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心中一动，随口说道：“还要麻烦你一下，请你把这台电脑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拷贝到这台新电脑上……”
朱光远显然不愿意，抱怨道：“大哥，那又要耽误一个小时啊，等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秦晟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一边点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也不让你白干，再给你加一百块钱……”
说着话，一颗心砰砰乱跳，有种盗窃和背叛的感觉，可心里却替自己辩解道，万一珂真不小心把电脑弄丢了怎么办，做个备份不是更安全一点吗？
朱光远也许是为了那一百块钱，也许是秦晟不容置疑的态度，总之他不得不坐下来，拿出自己的工具，开始做两台电脑的拷贝工作。
这一次，秦晟一直坐在身边监视着，一个多小时之后，朱光远指指一个文件夹说道：“这个文件夹没法拷贝……”
秦晟奇怪道：“为什么？”
朱光远说道：“人家电脑的主人就是这么设置的，不允许移动这个文件夹，也无法删除，奇怪的是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是几张乐谱……”
秦晟也一阵疑惑，不过，既然汪峰这么重视这个文件夹，自然有他的道理，说不定跟银行账户的密码有关系呢，毕竟，乐谱可是由数字组成的。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我还准备把这台新电脑一起送给我的朋友呢……”秦晟担心朱光远怀疑自己，掩饰道。
朱光远摇摇头道：“不是没办法，而是太复杂了，要不少时间呢，我还约了人一起吃晚饭呢……”
说着瞥了秦晟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把每张乐谱打开以后自己用手机拍下来啊……”
秦晟担心朱光远怀疑自己的动机，也不好逼得太紧，于是说道：“好吧，不用拷贝了，我只是觉得好奇，我那个朋友也不是音乐爱好者，怎么……”说完，把五千块钱递给了朱光远。
“这些乐谱里说不定隐藏着那些银行账号的密码，你这个朋友肯定是个有钱人吧……”朱光远点完钱似乎高兴起来，似不经意地说道。
秦晟吓了一跳，生怕朱光远就这个话题再深入下去，赶紧把一张纸和一支笔放在他面前说道：“你给我打张收条……”
朱光远吃惊地盯着他说道：“有这个必要吗？”
秦晟笑道：“兄弟，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我原本以为几百块就能搞定呢，现在一下花了五千，我总得给我的朋友有个交代啊……”
朱光远犹豫了一下，在那张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收据，并且还签上了大名。
秦晟想起刚才朱光远说电脑的主人名叫汪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本想提醒一下他出去不要乱说，可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心想，不说还好，说了反而增添他的疑心。
“怎么？急着去跟你的小薇约会啊……”秦晟开玩笑似地说道。
朱光远目光复杂地盯着秦晟说道：“小薇？她可看不起咱们这种人……”
秦晟奇怪道：“怎么会？我觉得那个小姑娘挺好的，热心肠呢……”
朱光远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摇摇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大哥，以后要是有这种活尽管跟我直接联系，就不要给小薇打电话了……”
秦晟笑道：“怎么？难道她还问你要介绍费？”
“那倒没有，我们的事情你不清楚，记住我的话就行了……”朱光远说完就出门走了。
秦晟一阵疑惑，隐隐觉得朱光远似乎和李怀薇之间有什么瓜葛，不过，听他话里的意思又好像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难道他们有什么经济纠纷？
秦晟心里惦记着那台电脑，马上把朱光远和李怀薇的事情抛到脑后，趴在电脑前把那些文件夹一个个点开看下去。
可基本上都是各种数字材料，居然没有一个文字，看得他眼睛都有点花了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他不清楚珂真能不能看懂这些内容，如果连朱光远都一下看出这台电脑的主人是银行的人，那么，这些账号和数字肯定和银行的业务有关，应该也只有珂真能看得懂，还是尽快把电脑交给她吧，不管怎样，自己顺利完成了任务。
正准备关上电脑，忽然想到刚才朱光远说还有一些证件的复印件和乐谱，于是只好又一个个文件夹继续点下去，在迷宫一般的连环套中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左右，终于让他找到了那些文件。
当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把几十张乐谱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拷贝到自己的新电脑上面之后，站在那里盯着汪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张照片看了好一阵，最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用刚刚学会的电脑桌面设置功能把那张照片删除了。
随后就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珂真的事情，心里既内疚又忐忑，可潜意识中的感觉却像是为自己买了一份保险似的，有了这一份保险，不管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珂真都再也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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