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不出月瑶的意料,月瑶前往福陵山祭天回来的第二天早朝,她在朝会上提出垂帘听政的意思,龙炳老王爷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圣女这是什么意思?连太后都没资格垂帘听政,圣女却打算沾染朝政?”
意儿看见弛蔼糯糯的坐在龙椅上,娇小的身躯和偌大的龙椅相比是那么的不协调。
龙炳老王爷的话正合众臣的意思,附和声此起彼伏。
月瑶淡然的站在正中央,眉眼低垂,缓缓从袖子里抽出一卷古朴泛黄的羊皮书,吩咐人平摊开来。
月瑶走到羊皮纸中间,指着里面的鄂町国字说道:“鄂町国朝律说过,圣女在新皇年幼时,是可以垂帘听政,以期达到让皇帝心无旁骛,不被朝臣左右的作用,既然朝律有云,难道王爷还觉得月瑶师出无名?”
龙炳老王爷脸色一变:“圣女说笑了,本王只是觉得,朝律虽有提及此事,可是自从开国到如今,却并无圣女把持朝政的例子。”
“无此例子,那么本圣女便开此先例,王爷觉得如何?”
龙炳老王爷被噎住,朝着身后的御史大夫李荣和打眼色,那李荣和会意,刚想出声支援,月瑶却把视线落在左丞相上官浩然的身上:“丞相大人是先帝最重视的重臣,更是托孤大臣,月瑶斗胆问问大人,也和龙炳王爷是一样的心思吗?”
上官浩然斜睨了以龙炳老王爷为首的守旧派,此刻一个个噤若寒喧,在一个女人的压迫下抬不起头来,不禁有些嗤之以鼻。
他缓缓走到正中央,绣袍往两边一拂,施施然的跪在地上,大声喊道:“既然鄂町国朝律有此记载,说明此法是可行的,圣女毓秀名门,德才兼备,正是幼帝的良师,下官没有异议。”
“你。。。”龙炳老王爷气的脸色发青,此刻确实一点也发作不了了。
维新派向来唯上官浩然马首是瞻,一个个精明的跟妖似的,此刻见上官浩然表明立场,纷纷附和,就这样,以为是很难的一场仗,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朝会散去之后,上官浩然被月瑶请到了后宫的御花园,远远的,上官浩然就见到凉亭里坐着一个人,身边只跟着一个贴身丫头。
月瑶见到上官浩然来了,忙倒了一杯热茶,起身含笑的说道:“大人终于来了。”
“不知道圣女找下官来所为何事?”
月瑶和上官浩然坐下,月瑶轻点蛾首,慢慢的说道:“这次月瑶能够如此轻松便达成目的,还要多谢大人的帮助。”
“圣女觉得,下官能够今时今日仍然屹立不倒,是什么原因。”
“三个字,识时务、”
上官浩然和月瑶相视一笑:“圣女聪明若斯=,那么还谈什么谢字,下官茶喝过了,这便告辞了。”
等到上官浩然走了,柔嘉走到月瑶身边,说道:“小姐,你真的觉得上官大人靠得住?”
“朝堂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永远的朋友,上官浩然是此刻最有力的盟友,他也知道,我和太后还在,就谁也动不了弛蔼,更何况太后身后还有镇远大将军这个娘家在。”
见柔嘉云里雾里,月瑶扑哧笑出声来:“好了。说了你也不懂,赶明你把太后赏的那支凤求凰的金钗送去上官府上给上官大人的孙媳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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