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我们走到了超市前,我上前拿起一个推车,朝食品区走去。。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今晚除了饺子之外还想吃什么?”陆修一边拿着一包保鲜膜包着的排骨查看着,一边问道。
“宫保‘鸡’丁,麻辣兔‘肉’,萝卜炖羊‘肉’……”我一口气说了一串。
“怎么都是‘肉’类?”陆修蹙了蹙眉,“多吃蔬菜,肠胃更健康。”
“那顺便拿一捆油麦菜好了,”我绕到蔬菜区前,拿起一捆油麦菜扔到推车里,回头朝他微微一笑,“或许可以加点生菜,做成沙拉。”
“还要不要买点别的东西?”他走过来,帮我推着推车。
“有,不过要到结账的地方才能买。”我朝他神秘地眨眨眼。
正值下班高峰期,不少家庭主‘妇’都出来买菜了,前面的队伍排得有些长。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好半天才走到结账处。
我的手指停在木糖醇的地方游移不去,陆修以为我要买木糖醇,便拿了一盒绿箭的木糖醇放在了结账台上。
我将木糖醇拿了下来,笑得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坏坏地说道:“陆修先生,你真是越来越不了解我了,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吃木糖醇的人嘛?”
我在木糖醇的旁边,将每一个口味的杜蕾斯都拿了一盒,大喇喇地放在了结账台上。
我悄悄地转头,居然发现他的脸上难得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不过就是食‘色’‘性’也嘛,怎么陆修以前对着景婉泽的时候,就可以那么冷漠那么坦然,对着我的时候,居然会羞涩?
这个发现令我的心情大好,结账了之后,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火焰味的,挑挑眉说道:“从来没试过这个口味的,不如我们今晚试试?”
“然然,别闹了。”陆修颇为无奈地看着我。
“我是认真的!”我一脸严肃地说道。
“做也可以,去我那儿。”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陆修便聪明了嘛,还会跟我讲条件了,不过我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吗?我当然不是。
“不去!”我果断地摇了摇头,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踮起脚尖,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想要我吗?”
“妖‘精’,”他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会招惹人?”
“就像招惹你,所有的风情万种都只为招惹你一个人,”我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房间里有一款新买的情趣睡衣,你今晚想不想看看?”
他在我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提着购物袋,走了出去。
回到住处,他擀面,我剁‘肉’,他洗菜,我煮饭,两个人像是回到了七年前一般,及有默契,仿佛那些分离的时光从不存在一般。
我那时候,报了一串的菜名,陆修是个好厨师,将那些菜全部都做了出来。
琳琅满目的菜肴摆上了桌子,我关了灯,拿出几根长蜡烛,放在华丽的灯架上点燃,昏黄的灯光像是一支静谧的音乐一样,缓缓地‘荡’漾着。
由于汤还要等一会儿,我便先上楼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我怀着一份紧张的心情,喷了一点‘诱’人的香水,是香奈儿五号香水,据说有一点催情作用。
等我下楼的时候,陆修已经端着熬好的汤放到了餐桌上,看着我穿着一条桃红‘色’的蕾丝睡衣,眼神不由得炽热了起来。
这身睡衣几乎遮不住什么,将‘露’未‘露’,偏偏不该‘露’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露’。
我撩了撩蜷曲妩媚的卷发,将食指放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唇’边‘露’出了一个魅‘惑’的笑容。
整个小别墅中,只有客厅的餐桌上,有一点烛火的微光,我整个身子一般笼罩在光芒中,一般浸在黑暗里。
我没有穿拖鞋,就这么赤着脚踩着地毯走了下来。
“怎么不穿鞋子?”陆修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上前抱着我坐到餐桌上,去玄关处拿了一双拖鞋给我换上,当他的手指触‘摸’到我的脚掌时,我感觉一阵一样的感觉,从掌心传来,令我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红酒已经倒入了醒酒器了,我们彼此倒了一杯红酒,微微碰杯,然后便开始了今天的晚餐。
虽说中式晚餐,西式搭配,但这顿饭吃的异样的和谐。
吃完了之后,陆修收拾起桌上的餐具,拿到了厨房。
我像是一只猫儿一样,无声的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踮着脚尖,脑袋蹭在他的肩窝出,暧昧地低声说道:“陆修,我们还是先做点该做的事情吧。”
他的呼吸一紧,喉结上下动了动,洗碗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别闹。”
“我没闹,”我拿起一块干‘毛’巾,绕到他的身前,给他擦干了手上的水渍,“碗先放着,明天再洗,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我一边细细地擦拭着他的手指,一边用魅‘惑’的眼神挑逗着他。
鱼谣是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子,尽管我带着鱼谣的面具生活了很多年,但是一遇到陆修,曾经属于宁纯然的那一面,便立刻展‘露’无疑了。
“然然。”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吻’住了我的‘唇’。
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抱着走上了楼,我们‘激’烈的‘吻’着,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这令人震撼的欢愉。
就在他将我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我感觉身下一阵热流涌来,连忙爬起来按住了他:“你等等,我去一样洗手间,我感觉……月经好像来了!”
跑到厕所一看,果然如此,整条白‘色’的小‘裤’‘裤’染红了一片,我坐在马桶上哀嚎着,无语凝噎。
出了洗手间,我赶紧去房间里找来了新的内‘裤’和卫生巾,急急忙忙地又进了厕所。
陆修看我这样子,也算是明白了,等我再次出了洗手间的‘门’时候,说道:“多穿点衣服吧,我下去洗碗。”
我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不依不挠地咬着他的‘唇’,郁闷地说道:“人家好不容易鼓起了一次勇气的!”
“乖然然,等过几天,你搬到我那儿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他低声‘诱’哄道。
就知道这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我翻了个白眼,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居家的保暖衣,背对着他换上,然后穿着拖鞋走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胳膊说道:“我们下去洗碗吧。”
下了楼之后,陆修乖乖地在搞厨房卫生,我则端着一碟饭后甜点,一边用牙签‘插’着,往自己嘴里送,一边往他的嘴里送。
橙子、菠萝这些水果,我会用牙签往他嘴里送,车厘子这类的水果,我更喜欢用自己的‘唇’喂过去。
陆修被我搞得有些招架不住,搞完厨房卫生后,直接上楼冲冷水澡了,我坏坏地躲在被子里笑个不停。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我还是这么没有抵抗力啊,看来以后还是不要经常挑逗他比较好。
当他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我依然在笑个不停,陆修将我按倒在‘床’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使坏!”
“不对你使坏,难道你希望我对别人使坏?”我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他实在是拿我没办法了,拿起被子往我身上一盖,恶狠狠地说道:“睡觉!”
“这么早怎么睡得着啊?”我一把拉下被子,望着他。
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我坏心地在被子底下撩拨他,直到听到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我才罢手。
正当我背过身子的时候,他突然一把将我扑倒,像是一只大灰狼一样。
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勾起一个‘诱’‘惑’地笑容:“你敢来吗?”
“聊天。”他的眼神暗沉了下来,压抑着‘欲’望,低沉地说道。
月经期间,是不适合欢爱的,血液会降低下身的自洁功能,容易感染得‘妇’科疾病。
我知道他为我身体着想,因此也不再挑逗他,只是望着他的眼睛问道:“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
“那就聊聊,我们这些年的生活吧,”我将他扑在‘床’上仰躺着,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看到他‘胸’口有一个深刻的子弹烙印,便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不辛苦,”他摇了摇头,沉痛地看着我,“然然,以后没有人会欺负你了,欺负你的人,我都已经一个一个的报复回来了。”
“当年是我不懂事,让你受累了。”我愧疚而心疼地说道。
“说什么受累不受累?当年是我不够强大,才会让你受苦。”
说着,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到底是命运‘弄’人,所幸,因为这份缘分,我们又重新走到了一起。
像是为了安慰他,我将这些年的生活娓娓道来。
不过是些平淡的小事,单调而乏味,但这些小事却是我身为宁纯然的时候,可望而不可即的。
陆修倒是没有详细的说,这些年他到底干了什么,但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已是了解他这些年的惊心动魄。
所幸,他现在完全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过去的那些污点全部都洗得一干二净了。
我知道,那是条不归路,他现在上岸了,对我们的将来都有好处。
陆修没有明确的跟我提起他现在的产业,但从他透漏的一些细节中,我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只是做传媒这一行,似乎在海外也有些别的企业。
不过,他既然我希望我了解,我便也聪明的没再去问。
也许是时光太过静谧,不知不觉,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我睡了过去。
以前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会在梦中重温死前的场景,但奇怪的是,今晚我陷入了黑甜的睡眠后,一夜无梦。
我想,也许过去的创伤对我造成的应‘激’障碍症很快就要好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陆修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怅然若失。
打开手机一看,现在是早上七点五十,距离我上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我去盥洗室洗漱完毕后,换好了衣服,走了下来。
没想到一下来便看到陆修端着煮好的早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从那‘诱’人的香味来看,应该是馄饨。
“我学了很久,应该是楼下馄饨摊子的味道,你尝尝看。”陆修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说道。
“对我这么好?”我走过来,慵懒地抱住他,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
“知道你在香港呆了那么久,肯定也吃腻了西式早餐。”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
看到这样的陆修,我不由得想起了李碧华在《青蛇》中写过的一句话:
我高兴的事,陆修以前或许是法海,但他现在完美的糅合了法海与许仙的特质,既有对别的‘女’人坚决的拒绝,也有对我的百般温柔。
时光都让我们成长了很多,我变得不像以前那么尖锐,他也变得世故圆滑了很多。
但这是好事,我想,只要我们的心没有变,那么这个世界再变,我也毫不畏惧。
吃完馄饨之后,陆修端着碗去厨房洗了。
这馄饨果然美味,令我回味无穷。这时候,陆修将最后一个碗放回碗柜,开始‘诱’哄道:“住到我那里去吧,我保证每天给你做晚餐、早餐,晚上绝对不出去应酬。”
这话的确很‘诱’人,但我依旧不为所动。
“陆修,我知道你现在心痒难耐,但我们之间,不宜进展太快,你还是再心痒难耐一段时间吧。”我坏坏地说道。
陆修叹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真是又爱又恨。
“那不如这周六去扯证吧,不然我总有一种不安全感,毕竟你从以前到现在,都这么会招惹男人,我一日不把你娶回家,就一日七上八下的。”陆修真挚地看着我。
我淡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搂着他的腰说道:“不要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一步步慢慢来好不好?我保证除了你之外,不去招惹任何男人,再说了,七年前的时候,我们都还不算正经的谈一场恋爱呢,现在我们一定要把谈恋爱所有的过程再过一遍,等哪天我心情好了,我们再去结婚。”
“那你哪天心情好?”
“看你表现咯?”我朝他挑挑眉,狡黠地说道。
陆修搂着我去玄关旁换了鞋,送我去上班,下车的时候,他难得热情地扯着我热‘吻’了一次。
我被他‘吻’得脑袋一片空白,一‘吻’罢,彼此喘息着,额头相抵,相视一笑。
“晚上下班乖乖等我,我送你回家。”陆修‘交’代道。
“知道啦,还没进你家的‘门’,你就这么婆婆妈妈了,等我进了你家的‘门’,你岂不是要把我给管死啊?”我嘟嘴道。
“就是不放心你,”他理了理我的衣领,叹了口气,“离开你一刻,我都不放心。”
我知道他的担忧是来源于七年前的‘阴’影,赶紧说道:“别担心,我现在是鱼谣,不会再有寻仇的人。”
“我知道,可我还是担心。”
“没事的啦,我一个人在香港过了这么多年也没事,这说明我现在真的很能照顾自己,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认真地望着他。
他点了点头,叮嘱道:“下班后别‘乱’跑。”
“知道啦!陆妈妈。”我朝他挥了挥手,朝公安局走去。
也许是因为恋爱了,我整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了许多,范子萱一见我就笑着说道:“哟,看来你被陆修养的不错啊,整个人‘唇’红齿白,皮肤紧致,简直像是年轻了十岁一样。”
“荷尔‘蒙’的魅力啦。”我笑着眨眨眼说道。
“哦,愿闻其详?”范子萱撑着下巴看着我。
“人的荷尔‘蒙’分为好几种,‘女’‘性’的一种雌‘性’荷尔‘蒙’‘激’素,在恋爱的时候会分泌旺盛,从而使得体内的水分往皮下组织汇聚,使整个人看起来皮肤水水的、嫩嫩的、白白的。据科学研究,人的寿命已经各种疾病,在某种程度上是跟荷尔‘蒙’有关的,在一个人的生命过程中,荷尔‘蒙’的分泌是逐渐减少的,科学家有这样一个猜想,如果能补充更多的荷尔‘蒙’,那么将人类的寿命提升到150岁是极有可能的。”我解释道。
“鱼谣呀鱼谣,你怎么能这么博学多才呢?”范子萱咂咂赞叹道,“唉,早知道我也去谈个恋爱好了,看起来肯定比你年轻多了。”
“你也不显老啊。”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两日都没有什么案子,因此并不忙,我在空闲的时间里,偷偷的给陆修发信息。
他似乎在开会,很长的时间才回我一条短信。
等待的时间就像是猫挠一样,是一种甜蜜的痛苦。
经过漫长的等待后,中午总算是到了。
我拿着包包下了楼,走出大‘门’,正打算去找陆修一起吃个晚饭,不料看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人。
“这位小姐,你好。”那人走了过来,微笑着对我说道。
“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疑‘惑’地蹙眉。
“是这样的,你之前在香格里拉酒店的‘门’前,帮我的老板追回了一份文件,后来在南阳,我们老板借了一件衣服给你,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点点头,那件衣服可是范思哲的,那么名贵,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很抱歉,小姐,那件衣服的口袋里有一张纸条,对老板来说非常重要,因此老板想问你要回这件衣服。”他面带歉意地说道。
“这是应该的,”我点点头,“衣服已经洗好了,不过那件衣服放在我家里,要现在过去拿吗?”
“如果方便的话,最好现在过去拿。”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不过我现在还没有买车,我们打个车去吧。”
“不必了,我开了车过来的,小姐告诉我地址就好了。”
“那就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
“应该是我们麻烦了你才是,”那个男人点了点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吧,我现在去开车。”
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表,等在那里。
现在还早,我们中午吃饭有两个小时,应该足够我去陆修那儿一趟。
就算时间不够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才刚刚冰释前嫌,晾着也好,那份磨人的思念反而会使得相爱的人更加甜蜜。
五分钟后,一辆奥迪停在了我面前,男人摇下车窗,朝我点了点头。
我拉开车‘门’做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说道:“我现在住在流云间的a栋。”
男人驾着车,很平稳地驶了出去。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小别墅的‘门’前,我走到‘门’前按了密码,也没换鞋子,直接上了二楼,去洗衣房内,拿着那件已经送去洗衣服洗好熨好的衣服,放进了一个盒子内,端着走了下去。
出‘门’的时候,我心想,幸好昨晚陆修没去洗衣房是他发现我这儿有男人的衣服,只怕会吃醋。
上了车后,男人说道:“之前你帮我们老板抢回了文件,我们老板感‘激’在心,想请你吃个饭。”
“吃饭就不必了吧?”我急着去见陆修呢。
“可是老板已经订好位子了。”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是飞去不可了,我叹了口气,心里颇为哀怨,陆修啊陆修,这次不怪我晾着你,实在是我脱不开身啊。
车子一路停在了一个酒店前,这个酒店我听范子萱说过,这里的法国菜做得非常好,而且位子都是要提前一个多月订的。
跟着男人一路走到了二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陆修,原来你这么想我啊,我们今天早上才分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见我了?”我凑过去,在他的‘唇’边‘吻’了一下。
“那是自然。”他拍了拍手,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送上了一束娇‘艳’的蓝‘色’妖姬。
“国外空运的?”我接过蓝‘色’妖姬瞧了瞧,抬眼看他,“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喜欢的是红玫瑰么?怎么会给我送蓝玫瑰?这东西又贵,我又不喜欢,你就别图新鲜了。”
“下次不会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但很快就遮掩了过去。
“陆修,你怎么会有两个秘书啊,秦云端就算了,他也是你的秘书吧?”我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男人的背影。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