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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0——01思念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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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夏秋冬轮流转,日月穿梭不复还。

    尼山数载知寒曙,读得文章压众贤。

    上回说,祝英台凭一己之力降了那伙贼人,这一回,且来看看祝英台几时别得尼山。

    话说,自英台降服了那些贼人后,大家都以祝英台为榜样,不求文武双全,只求笔墨当先,就连那马德方也变得好人了,众学子们万众一心,苦读书本,虽说都有了长进,但也比不得梁山伯和祝英台那天赋异禀的才能,日子也到过得很快,看看又过去了一年,有道是:尼山岁月如梭过,看看光景两三年,在这尼山之上,时光倒也过得是快,不觉间又过了一年,掘指算来,已足三载之期,这时恰当端午时节,那夫子备了米酒宴谢了众书生,要走的要留的都好有个去处,众书生们同窗三载,虽不是很要好,却也不是很坏,谁也不舍得先走,正好学堂后面有一坡桃李,此时都熟了十之**,众人都来这林中攀枝觅果,玩耍一翻。

    山伯和英台也来到一高处,见有几株桃李熟得甚好,这山伯一时里高兴,便如猴儿般的就到树上去了,祝英台哪有心思去摘桃折李,便找一处地方坐了,双手托着下巴想事呢,你道她在想甚事?当然是想家了,心念道,都三年了,三年里,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一万三千一百四十个时辰,我就这般的过去了,也不知我那年迈的爹娘过得如何?丫头‘吟’心都怎么样了?唉,该是回家的时候了,莫在这里待得久了,功名利禄是小,若是被人认出我这‘女’儿身来,那岂不是坏了大事,走倒是容易,可我那梁兄怎么办,如今的他虽然不知道我是‘女’儿之身,但我却不舍得离开他,像他这么好的一个人,将是如何区处才好啊?

    说不了,这祝英台在地上发愁,那梁山伯却是在树上看了个明白,见英台坐在地上愁兮兮的,想必是上不了树,摘不了果子因此而发愁呢,意念间,便自向阳处把那长得好的桃李连枝带果的摘了下来,道,干嘛这般的悲伤啊,不就是上不了树吗,为兄我可以摘下来的嘛,这不,我连枝头都折来了,这样,不用上树也如同在树上摘吃一般呢。

    英台道,梁兄啊,小弟又不是那种贪嘴好吃之人,岂能是为这些口食的玩意儿悲伤呢,只是一下间想起了家来,有些悲伤而已。

    山伯道,就快应考了,干嘛一时间想家啊?

    英台道,难道梁兄就不想家吗?

    山伯道,想啊,可这有什么办法呢,三年了,家里就我娘一个人,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这三年来过得如何?唉,还是吃桃吧,你看他们多开心呀,等再过些时日,科场一简,管他是金榜题名也好,落榜还乡也罢,到那时,不就可以回家看望爹娘常欢膝下了么?

    英台不语,山伯微微一顿,又叹息道,吃吧,我们来学堂三载,这一坡的桃李只吃过两回,说不定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里的东西了。

    英台也叹道,是啊,我们将来都各有去处,远隔千里,谁又有心无端的跑来这里,说话间便伸手往那枝上摘了个桃,却突然间问起了另一件事来,问道,梁兄啊,你说这同一个时节,也同一个地方,怎的就有些树上的果子熟透了,而有些树上的果子却还青着呢?

    山伯道,这有什么希奇的啊,自古云,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嘛,就是说啊,这离水近的楼台离月亮就近,因为,月亮在水里嘛,向阳处的‘花’木呢,当然是早些儿开放了,这桃李果木也是如此这般呢。

    英台不解地道,这个倒是常听人说起,可与这果子有关系么?

    山伯道,当然有的了,天地间,万物皆成长于‘阴’阳,败也于‘阴’阳,虽然是同一时节,同一面山,但也有向阳处和背‘阴’处啊,这向阳处热、阳光充足,果子固然熟得早,背‘阴’处冷、阳光暗淡,也就熟得迟些了。

    英台又道,可这何为成长于‘阴’阳,败也于‘阴’阳呢?

    山伯道,所谓成长于‘阴’阳,也就是天地间的万物皆要有‘阴’阳的辅育才能生存成长,然而,随着‘阴’阳的抚育和时光的流失,这万物就会因此而越长越大,越大就越老,就像这桃李一样,若再过些时日不摘它,就会自己掉落,都说天无‘阴’阳,三星不明,地无‘阴’阳,草木不生,人无‘阴’阳,不分男‘女’,天地间唯有‘阴’阳不可缺少,也就是这般的道理了,唉,若要是没有‘阴’阳的扶育,天地间哪来得这般美好的景象啊?

    英台暗叹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梁兄你,虽然近在水边,却不知道水里有月,我只是一个穿了男装‘女’子,你却要把我当兄弟一样看待,也好,省得别人说闲话,等告别尼山之后,给他书信一封,告诉梁兄我是个‘女’儿身,叫他三聘六礼来取我,只是到那时也不知梁兄会不会已经有了心上人,意念间,便叹息道,是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有时候,身在水边却不知道水里有月,又何以分出‘阴’阳呢?

    山伯道,身在水边,不知水里有月,那只不过是没发现而已,不过啊,我看贤弟倒是有些‘阴’阳不明男‘女’不分呢,说你是男人吧,斯文起来大像个‘女’儿家,说你是‘女’儿家吧,在这学堂之中就你一人能飞能跳,真不知道把你当弟弟好还是妹妹的好?

    英台微微一笑道,是么,我只是生来比别人斯文些,这倒是让梁兄费心了,如若我真是个‘女’儿家,梁兄当如何对我呀?

    山伯道,如何对你,我也说不准,或许把你当妹妹,或许是取你做妻子,不过,若是把你当妹妹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可舍不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成了别人家的妻子,你说是不是啊?

    听得此话,英台的心却是像大江‘波’流一般的澎湃,半含羞‘色’的问道,为什么做你妹妹就可惜了呀,我现在是你义弟,若是‘女’儿家,礼当做你妹妹才是啊,再说了,不管我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兄长,这又有何可惜之处啊?

    山伯道,因为,如果你是个‘女’子,也是一个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我当然舍不得将你嫁给别人,相反,若我是个‘女’孩子也不愿嫁给别人。

    英台道,就算我是‘女’孩子,也就是这般个模样,又能漂亮到那儿去呀?

    山伯道,那就不一样了,就你这般相貌来看,如若你果真是‘女’儿家的话,定然是国‘色’天姿,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大美人,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你说我能舍得让你嫁与别人为妻么?

    英台道,这倒也是啊,好歹,我们也同起同坐三载之久,总会有点那个什么的;可是,我这模样就当真的像‘女’孩子吗?

    山伯道,那是当然的了,不仅像,简直就是太像‘女’人了,而且,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像‘女’人,就说你那长相吧,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不信呀,就去问问别的人。

    英台道,这倒不必问了,因为我是我娘生的嘛,长得像我娘,所以也免不了像‘女’孩子呀?

    山伯道,我也是我娘生的呀,怎的就不像我娘呢?

    英台道,谁说是娘生的就一定像娘了,这当然是极少极少的嘛,若是人人都生来像他娘,那一家人岂不就只有他爹和他娘两个人的相貌吗,那怎么成啊?

    山伯道,也是啊,不过,你的耳朵上有挂过耳环的痕迹,在这学堂里,就你有此迹象,你可别忘了,男人是不用穿耳朵的。

    英台道,谁说男人就不用挂耳环了,难道梁兄没听过民间有一种习俗吗,就是给小孩子戴保命符,系一条红绳在脖子上或是手上什么的,等到长大‘成’人了才可以取下,小的时候,爹娘给我请了位算命先生算过,说我五行缺金,你想啊,这金子打造的东西要是打造得太大挂在身上也太过沉重,很是不好,所以就给我挂了耳环,不但如此,我还穿过‘女’孩子的衣服呢,在白沙岗有好多人都说我是‘女’孩儿,有好些亲戚还说要跟我找个有钱的人做婆家,直到来学堂之前才换回了男装的呢。

    山伯道,这样的说法倒是少见呢,还有啊,你走路吃饭拿筷子,写字握笔,没哪样不像‘女’人的,起初有很多学子都说你像‘女’人,我也在想,怎么就那般的像‘女’孩子行动,后来,你拿铁棍打倒了那些贼人之后才没人那样说了,虽然是没人那样说了,可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像‘女’孩儿。

    英台叹息道,这还得从挂耳环说起,小时候的我很有小姑娘相貌,后来挂了耳环,又穿了‘女’孩儿衣服,就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小姑娘了,我爹娘说,‘女’孩儿就要有‘女’孩儿的样,要斯文,不许张牙舞爪,不然的话就不给我穿‘女’孩儿衣服穿,就这样,时间长了,习惯了做‘女’孩儿,就忘了男儿气概了,还好,我只是像‘女’孩儿,还没到是的地步。

    山伯道,再像你这样啊就快是了。

    英台笑了笑道,是了倒好,也省得有人疑神疑鬼的,对了,我还有哪里像‘女’孩儿的么?

    山伯道,有,不止像,简直就是,你看你那‘胸’前,学堂那么多学子,有哪个学子的‘胸’前‘挺’得像你这么高啊,要说是胖的缘故吧,你整个身材又不对称,我还真没见过男人的‘胸’有像你这么高的。

    英台道,梁兄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我这样高‘胸’的男人呢是十里无一个,百里无一双的,我这叫‘胸’襟宽阔,是做大官的人哩,说不定将来你的官还没我高呢。

    山伯道,得了,你还是先回家减减‘肥’吧,还大官呢,就你这幅‘女’儿相,既便是进得了科场也怕登不了官场。

    英台道,谁说‘女’儿相就进不了官场啊,既便我是‘女’儿相,那也是我娘生的,难道官场上还挑相貌不成?

    山伯道,官场上当然不挑相貌了,可你这不男不‘女’的,说话又有些娘娘呛,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朝庭派了个小太监下来做官呢。

    英台听得这话,便是又气又急地道,有你这样做兄长的么,太监就留给你做好了,我去做宫‘女’也比做太监强。

    山伯笑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那么的像‘女’孩儿,穿上‘女’人衣服,谁认得出你是男的呀,算起来,做宫‘女’也是个不错的差事呢。

    正说间,英台往下面一看,见人都‘走’光了,便道,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两人这才起身回了学堂。

    想起梁山伯说的话,却让她大大地有了回家的念头,功名利禄是小,若真是教人知道了真正身份,那可是大大的不好,到不如早些儿回家‘侍’奉爹娘,再找个时机把真相告与梁兄知道,到那时,就不怕别人知道我是个‘女’的了。

    说到走,到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别的都可以舍,却单单舍不得三年里日同书案夜同‘床’同起同坐的结义兄长梁山伯,不走又怕败‘露’了身份,走、又怕从此之后就与梁兄各在一方不能再见,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走,倒不如先哄得梁兄回去再行打算,意念间,便向山伯道,梁兄,我想、我该回家了,你有什么打算呢?

    山伯道,回家、回家干什么呀,讨新娘子去呀?

    英台道,讨什么新娘啊,回家‘侍’奉我爹娘。

    山伯道,说到爹娘,我也该回家了,为人子‘女’者,‘侍’奉父母尽孝道固然是好,可是都说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光耀‘门’楣,有多少人‘花’重金也要买个官来做做,如此辛苦一场,你就不想取个功名,得个一官半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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