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儿花妈妈早已将皮鞭拿在手中,对着围起来的雪莺就狠狠啪的一下甩了下去,而袋子里的黑绣却非常聪明灵活的躲闪着她落下的鞭子,同时利爪在雪莺身上划下一道道的伤口。这样的惩罚最让人恐惧的并不是鞭子落在身上的痛,而是一个活物围着你乱窜慢慢让你流血而亡的毛骨悚然感觉。并且似乎这个特制的巨大袋子像是牛皮制成,花妈妈的皮鞭甩下去外面只会有响声根本看不到里面雪莺所受的伤。
花妈妈甩一鞭子气愤的骂上一句,“老娘还不信治不了你个烂蹄子,最差不过是损一百两银子罢了。”
旁边站着的老王头像个哑巴一样麻木的看着没有丝毫表情。
在打了十几鞭后花妈妈似是乏累,肥胖的身体将衣服都浸透了。扔掉手中的鞭子,解开领口的琵琶盘扣用绢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还直是个犟妞儿,一般姑娘挨十下早就求饶了,你真能撑。”
伤虽疼可神智仍十分清醒的雪莺听了花妈妈的话心中苦笑不已。她不是撑,是浑身辣辣的痛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她身上的血已经将自己的衣服和巨大袋子的里面染红。
在屋里闷了几天的萧卿云正撒娇的央求着齐嬷嬷要出门走走。
“嬷嬷,你就答应我吧,我现在真的没事,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不信你看?”说着萧卿云在齐嬷嬷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儿。
齐嬷嬷苦口婆心的说:“小姐,不是奴婢不让你出去,听说姚公子的教书先生没了姚老爷外出奔丧还没回来,姚公子也病着呢,咱们现在去和姚夫人说要出门不是给人家添乱么?”
萧卿云瞪大双目关切的问:“什么?均泽哥哥病了?严重吗?”
“早上端粥时听小厨房里的师傅说的,好像还挺重。”
“那我去看看。”不等齐嬷嬷同意,萧卿云拉开门就急急忙忙向外跑去。
齐嬷嬷在后面追着喊着,“小姐,慢点儿跑,慢点儿跑。”
大概是歇够了,又或者是怕雪莺真的死了,花妈妈用眼神暗示鳌腿老王头儿将大黑猫黑绣放出来。刚刚解开封口的带子,黑绣就轻车熟路的钻了出来,蹭的一下跃到老王头儿的怀中,然后乖乖的被老王头儿抱去温泉池边去给它洗掉身上沾的血腥味儿。令人称奇的是刚才花妈妈甩鞭子时惨叫声连连的花绣通身如黑缎的皮毛上居然一个伤口也没有?真不知是练了多久,还是天生演戏的高手?
本就只着中衣的雪莺,身上原来如雪白的衣服此刻已开满朵朵艳丽的血红花,尤其被黑绣抓的极为厉害的裤子成了无数破布条,仅遮住了那个秘密部位。长头发散乱的盖住了一张小脸,整个儿人犹如僵尸般狰狞。
花妈妈走上前很有把握的问:“你要活呢就点头,想死,我马上让人把你丢到乱坟岗去。”
雪莺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轻轻点下头便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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