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蓉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抬头看我一眼道:“我是俗人,对你们现在的工作不太理解。想当初,我母亲也是干这一行的,结果跟了我奎哥,可以说是误入歧途吧!居然舍弃了工作,陪伴他一直到被抛弃。他倒是快活逍遥去了,可怜我的母亲整天郁郁寡欢,流泪到天明。”
这就是了,她为什么离开陈警官,看来是跟母亲的遭遇有瓜葛。
“你认真想,专心听,我讲述的这个玩意可以帮到你们哦。”蒋蓉难得没有用读心术看穿我的想法,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我是被赖利一声惊呼忽悠进卧室的,也许不是忽悠,是真的有事。看她满头大汗,一脸惊慌神态。见我进来,稍稍松了口气,纠缠我把从蒋蓉那听来的故事讲给她听。
我猜想她对塔罗牌也不会比我了解多少,却没想到的是,她在听说塔罗牌后,一再坚持要听。之前跟蒋蓉谈到塔罗牌,也是没有用心去想。
我只能原话转告的方式告诉给赖利。其实塔罗牌的话题还不至于此,它的历史悠久,其间还被欧洲教廷视为异教的神秘魔法和魔鬼的预言,在长达几百年的时间里遭到禁绝,更让许多关于塔罗牌的历史文献毁于一旦。塔罗牌的起源于何处?它是谁发明的?不少研究塔罗牌的学者对此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充满神秘气息的塔罗牌,其实也是蒋蓉提到的是一种古老的占卜工具,它的起源更是个不解之谜。各种神秘传说,历史故事,猜想推论,甚至是捕风捉影的主观臆断混杂其中,让试图解开这个谜题的人们感到剪不断、理还乱。
其中不乏有意大利学说,他们称之为塔罗牌与一种扑克游戏‘tarocco’有关。而神秘的流浪游走民族,吉普赛人,也是最频繁使用塔罗牌的民族之一。他们根据此牌,领会到塔罗牌的精髓,也是世人认为只有吉普赛人才是塔罗牌的真正主人。
古老的金字塔,埃及文化令人神往。其中也对塔罗牌有直接的牵扯,传闻塔罗牌跟埃及古老文明有关联。一贯是以仁孝为本、道德为准的中国,对塔罗牌也是有联系的,在古代唐朝宫中曾经流行一种纸牌,在后来被确认是塔罗牌。也称之为叫:纸牌游戏。
印度是一个宗教信仰国度,派别众多,贫富差距很大,他们一致认定,塔罗牌中出现的某些事物跟印度神器类似。更有甚者,传言,塔罗牌是犹太希伯来文的二十二个字母的延伸。
“说了这么多,你无非就是想说这几起案件都跟塔罗牌脱不了干系?”赖利面带倦容,对我的讲解不太感冒。加上这个讲解来自蒋蓉,排斥心理严重,更不会完全理解进去。
“你不觉得她在给我们指点迷津吗?”我吃惊于赖利的小肚鸡肠,怎么跟以前的她大不相同了。
“说吧!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还……你真想听?”我不是卖关子,真的有从蒋蓉那听到关于赖利最近的运势问题。说她被一片邪气笼罩,邪气来自我自身,可惜的是蒋蓉点到为止,拒绝告诉我真相,说是泄露天机会遭到天谴。
“嗯。”赖利脸色阴霾极不耐烦,鼻翼噏动,很大声的答复道:“讲啊!”
“她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睡觉,你能不能小声点?”
“还是算了,明天再说吧!”当了一晚上的听众,实在是太累了,想马上睡觉休息。说话间,不管不顾拉了被单覆盖在身上,侧头卷缩起睡觉。
气呼呼的赖利,见我这样。来气,一下一下的揪我耳朵“起来,你这个混蛋,刚才我是睡着的,一进来搞那么大的响声把我吵醒现在想睡觉门都没有。”
捂住烧呼呼的耳朵,假装没有听见,还假戏真做打起呼噜来。
赖利傻愣愣的看着我,许久都没有动静,反倒让我不由自主的翻身看了一下她。丫的就那么死眉瞪眼的坐在那,手下意识的抚摸小腹部。
是不是来例假了?心里质疑,隐隐有些关切道:“不舒服吗?”
“不是,刚才你没有进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我是真心想睡觉了啊!可是听她说又做噩梦了。想到蒋蓉的忠告:得到生命之戟的人,在短期时间可能会想方设法找到赖利,说不定会因此失去她。这样我还能安心睡觉吗?心里忐忑,索性坐起来,抚住她的肩头,轻声细语道:“把噩梦告诉我,你就不会害怕了。”
“我梦见那个女孩子喊我妈妈,梦境里她笑哈哈的扑向我,就那么死死搂抱着我的身子不放。”
“哦,原来如此,你定是之前受到惊吓所致。”我是真心想睡觉了,打着哈欠,支吾俩句就施施然躺下。
“不是那样的,我看见她就是在车轮下的那个女孩。”赖利急了,眼睛潮湿起来,再次加大嗓门用吼的方式表达对我的不满。
“别、你是意向形梦境,别紧张、乖、快躺下睡一觉,明天还上班。”我实在是不想睁开眼,就那么伸出手去拉她。这也许是男人的通病,疲倦起来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好好的大睡一觉。
太累、太困了。说完这句话,我就呼呼的进入梦乡。有好像觉得赖利没有离开,也好像觉得她起来,走出去了,反正迷迷糊糊一晚上,醒来之后不见了人。
不见人也没有关系,她有早起的习惯。特定是去超市买鸡蛋牛奶什么的,之后就是跑步回来,然后把煮好的东西热在锅里,来卧室搞出大动静直到把我吵醒为止。
我慵懒的仰躺在床上,保持最佳姿势,单等她羊入虎口好好的闹腾一番。等待是那么漫长,许久许久没有动静,屋外也是静悄悄的。这也太不寻常了,不能继续淡定的等待,干脆翻身爬起来,一边套衣裤,一边出声喊道:“老婆大人?”没有人答应,再次甜腻腻的喊道:“赖利猫咪、”
穿戴好衣物,信步走了出去。客厅沙发上整整齐齐叠放着薄被和毛毯,厨房那边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地面好像是拖抹干净光洁溜溜清晰的映照出我伫立的倒影。
奇怪!蒋蓉什么时候走的?赖利去那了?我拉开冰箱门拿起一听牛奶去厨房准备加热。却在经过餐桌时,看见一张纸条。
《老村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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