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觉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尝试过,这种感觉不知道要以哪一种方式表达出来。总的来说,从我醒来到客厅拿起纸条,整个人都处于混沌迷惘意识中。
漫不经心拿起纸条,上面一个字没有。惊诧之余愣住直到手指捻住的纸条就像烟尘一般突然焚烧起来,才惊觉连连后退愕然努力去找赖利。
同样的空间,却不似昨天的环境。肩膀丝丝入骨的疼痛,令我痛苦不堪,本能的伸出手去捂住肩头,顿感炙热烫手,随即从指缝中渗透出来如丝般的烟雾。
烟雾从指缝中飘出,越来越多、几乎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就弥漫了整个屋子。我跑几步去厨房,把肩头递送到水阀门下,想冷却一下。却在这时听到来自洗漱间奇怪的响声,是谁在洗漱间?赖利吗?可是我刚才喊那么大的声音,她都没有动静,难道是……
稍微冷却一下肩头之后,虽然还是疼痛,但是感觉要好一点了。松开捂住的肩头,跌跌撞撞跑去洗漱间,来不及多想慌神了的我,伸出手一把握住洗漱间的门把手,嘶!我去,就在握住门把手时,脑海中跳跃式的映现出里面的情景。
屋里绝对不是赖利,而是另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此刻她低垂头,长发披散覆盖了整个面庞,双手撑住在墙壁上,嘤嘤哭泣中。我能清晰的看见,她的手臂、脚髁都在流淌鲜血。
呼哧~呼哧!我**着一把拉开门把手。看见恐怖的一幕,她张开双臂,眼睛流淌血泪无助的看着我道:“救救我……”
天!我……吃惊急急后退,语无伦次道:“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此女见我这么一问,面庞上那一抹悲伤僵住,眼眶涌出来的血眼泪也是瞬间停止。接着冷哼一声道:“这么快就忘记了我是谁?”
看着她那挑衅充满邪恶的目光,我僵直的身子不由得一颤,大脑努力去回忆眼前这个女人似曾相识,却也陌生。
此女见我至今仍有质疑的神态,施施然起身,眼眸微低却还是直勾勾的瞪着我,一步步走了过来。那破碎的衣襟随着她的启动,很真实的在微微颤动……她赤脚、浑身说不出来的恶臭弥漫整个洗漱间的空间。
我是**整洁惯了的人,心中呕意在凶猛翻腾,只能好吞咽唾沫来缓解。但是自持肩膀上有东西护体,也毫无畏惧的停住后退的脚步。
“哈哈哈!你浑身都是血债,以为换了一副身架就可以瞒天过海上天堂?去地狱吧!”此女忽然张狂大笑,她的目光充满邪恶歹毒逼视我而来。
我的坚持,不畏惧、一股浩然正气,果然威慑住此女。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在瞬秒间就像那片纸条,倏地自燃起来,随即在我目瞪口呆下消失不见。
后退出洗漱间,我对自己说:史仁、别折腾了快点醒来。肩头因为此女的消失,疼痛稍减,眼下我除了神经质去开门查看卧室,书房、最后无奈的停在出去的唯一出口时,真的犹疑不决到底开不开门看看外面。
就在我站立在门口伸出手去握住门把手时,脑海里不期然浮现好似久远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在缉毒路上,一携带毒品跳车逃跑的女人,被我一枪击毙。
击毙之后我去查看,她突然复活一把抓住我的裤腿,口里喷吐出血沫一字一句道:“我在地狱等你。”女人利用自己的身体部位携带毒品,这是缉毒路上屡见不鲜的案列。
这些女人之所以无视法律威严不顾铤而走险,也是有苦衷的。就像我击毙的这一案列,她也是受害人之一,是被那些坏蛋胁迫加入这个组织。坏蛋们挟持她的家人,要她带毒去贩卖才会放了她的孩子和亲人。当然这是后来才查出来的事,我因为一时情急误杀此女,心理受到永久性的谴责,虽然也去关注了她的家人,可是心病却成为一颗随时爆炸的炸弹埋伏在心灵深处。
由此,再次面对携带毒品者,我犹疑了……直到被一张看似天真烂漫,幼稚未脱女孩的脸迷惑,一颗子弹无情**我的胸膛时已经无回天之力。
这是首次出现在脑海中久违了的记忆,也是属于我本来的思想。坚毅的目光注视紧闭的门,在门背后是什么?暗自想:如果门外是地狱,我也必须从容面对。赖利、蒋蓉、她们都需要我去帮助。既然这样,没有多的考虑,果断扭开门锁。
打开的房门出现一道白色刺目的光芒,斜刺刺倾斜照耀着我。进入目光中,眼睛看见的是一片混沌不清的境界。
有许多人在跑、呐喊、火焰在燃烧、浑身能真切的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炽热气息快要把我融化掉。真的是地狱吗?置身在此,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召唤我前进。
在火焰中无数赤鬼穿梭于死尸啃食他们,我的到来也引起他们的关注,却好像忌讳没有跟来。多走几步,从前方传来惊呼的叫喊声,声音尖细充满恐惧。
我开跑起来,衣抉飘飘的感觉。好像早就安排有这一幕,我就像一个从天而降带着神奇力量来拯救谁似的。跑了一会,赤鬼数量减少,顿然看见一抹背影,直笔笔的前进中,他的手里握住一把奇怪的兵器,兵器上在滴血。
血液滴答在地面,冒出一丝丝气雾,空间中开始有那么多血腥味道。蠢蠢欲动的赤鬼开始攀爬在死尸跟坍塌还在熊熊燃烧的建筑物上,到处都在漂移火星、到处都在燃烧,整个空间充满死亡气息。
面前那个男子手里握住兵器好像在追赶什么人,我很想超越他去看看前面那个被追赶的人。在我的直觉中,有感觉到那个被追赶的人好像跟我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她的背影好熟悉,是赖利?女子好似感到我的存在,蓦然回头看向我。熟悉的身影,却陌生的目光,充满期待看着我“救救我”不是赖利,我去,她是赖利的妹妹小妖精!!!
《老村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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