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的身体柔软细滑,哪怕是一个显微的动作,都能引发她的颤栗,让苏景衡体会到深陷其中的妙处。他越发意动起来,恨不得将她整个的嵌入到自己体内。
流苏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慢慢的她身子越发湿润,苏景衡神魂颠倒,怎样都不肯停,在她身上俯动。
到后来,流苏浑身不断颤着,杏眼微眯,娇娇唤他,“景衡,景衡……”。
一室旖旎,苏景衡在她软糯的呼唤声中迎来了亢奋的一刹那,流苏埋在他胸前喘息。她以为不会痛了,结果,一阵阵的酸疼在完事后袭来,刚才她以为的舒服只是假象。
原来,再怎么小心也还是会痛的,好在,比之上一次,这次好太多了。
事毕,苏景衡叫人在净室准备好热水,她泡了好一会,除了清理掉身上黏稠的汗味外,她那里的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待苏景衡沐浴完走进内室,流苏就着松软的里衣,蜷在床上,又黑又亮的头发散在枕间。他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深情地吻住,她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他既尝到了滋味,就念念不忘。
流苏的意识朦朦胧胧,差不多要睡着了,不过她还是觉察到苏景衡温暖的怀抱,还有那润润的唇舌,无处不在。她撇撇嘴,带着委屈和控诉,她很累了,好不好!
苏景衡收回心思,体贴地揽着她,不敢再动。
第二天清晨,春晖堂里的赵氏才知道昨晚有这么一出。她万分惊讶,没想到自家儿子才开荤,那丫头狐媚勾人,竟也能忍到现在。两人的隐忍让她感觉不安。
陶妈妈察言观色,小心提议:“太太,是时候给少爷说门亲了。”
“你当我不想?”赵氏皱眉道,“景衡没考取功名前我就相看了好几家,倒是有一两个姑娘看得入眼,只待他下了考场就要提。可如今,他高中,那些个人家哪里还配的上他。”
“是是,太太说的极是。”陶妈妈笑着附和,“少爷如今是一等贡生,今后莫说是进士,状元探花也是跑不掉的。”
这话说的赵氏心里得意,她还想托儿孙福,争个诰命呢。转念想到儿子的婚事,又有些愁眉不展。
陶妈妈受人之托,又多年在赵氏身边伺候,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开口。
“太太,您看吏部尚书家的齐二小姐如何?”
“她?可是宫里头齐贵妃的嫡亲妹子?”
“正是呢!说起这位齐二小姐,知书达礼,秀外慧中,在荆州城里口碑也是极好的,唯一的不足……”她抬眼觑了觑赵氏的脸色,说不下去了。
赵氏端着一张脸,早就猜到她的来意,心中微哼,不悦道:“怎么齐家对景衡有意?巴巴叫你来探我的口风?”
陶妈妈慌忙跪拜,口中急呼,“冤枉啊太太,老奴不敢!齐家是贵胄豪门,看上少爷只能说明他们有慧眼,再说了,成不成的都在太太老爷嘴里,老奴惶恐。”
赵氏脸色缓和了一些,叹道:“起吧,继续说。”
陶妈妈爬起来,擦了擦汗,说道:“齐二小姐样样拔尖,只一样,年纪大了些,今年虚龄二十二了。外头传闻,她在婚事上很有主见,宫里的娘娘宠着她,也发了话,让她自行选配。”
“原来如此。景衡今年二十五,年纪也般配。好吧,你去和齐家说,选个日子相看相看。”
“是,老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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