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姚东京回想起那个‘吻’,仍旧懵懵的。。: 。
那一瞬间是电光火石的瞬间,迅速得找不到任何可循踪迹的预兆。
就像毫不讲理的爱情,说来它就来了。
段西安的强‘吻’,也是如此蛮不讲理,毫无先兆的,就这么压下来了。
他的身躯足够高大,将姚东京‘逼’迫进电梯按钮的那一侧角落,压下来的时候气势‘逼’人,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泰山压顶一般。
姚东京觉得,那一刻真像宿命。是逃不开的。
段西安的手掌很大,且是温热的。‘揉’在姚东京的腰际,渐渐变得滚烫,好像一枚烙铁。姚东京错以为那是一团炽热的火。
比那只手更火热的是他的‘唇’舌。又湿又热,势不可挡地冲撞进她的牙关。
那一瞬间,姚东京彻底懵了。只觉得她的舌头不是她的,被他这样反复搅着,密不可分。
她的鼻腔、口腔甚至‘胸’腔,都充斥着他霸道的气味。
他的‘吻’没有章法,只是单纯地凭着本能。他想掠夺,因此拼尽了力气啃噬她的‘唇’瓣,他想深入,因此迫不及待地‘吮’吸她的舌头。
后来,姚东京被‘吻’得快要缺氧,柔软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控诉他夺走了她呼吸的权利。
他终于发现怀里的‘女’人快不行了,仿佛融化成一滩水,下一秒就要瘫软下去。于是他愈发用力地搂紧了她,将她从硬邦邦的电梯角落抱了出来,右手撑在她的腰部,让她将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他。
而他的另一只手空了下来,情到浓处,他忍不住抬起它,极度渴望‘揉’上她柔软而又丰满的某个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伸到一半,他停了下来。
他害怕吓到她。
反正来日方长,那个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还是等到他对她做某件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的时候再‘揉’吧。
反正肯定是要‘揉’的。
电梯期间打开过一次,是段氏的员工。
姚东京背对着电梯‘门’,因此完全看不见身后的人。
那个员工看见这‘激’情四‘射’的一幕,想来也是懵了,居然不晓得要躲开,傻乎乎地愣在原地,就那么观看起来。
段西安从‘激’‘吻’中睁开眼,那双夹杂着爱和‘欲’的眼睛,来不及褪去那充满渴望的急不可耐,就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吓得那员工浑身一‘激’灵。平时大老板也算是平易近人,可此时此刻,他愣是从那双充满恶意的眼里看见了一个饱含敌意的字:滚。
*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总算放开了她,一双漂亮的眸子盛满了压抑不住的情/‘欲’,深谙无比,见不到底。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下‘迷’‘蒙’的‘女’人,忍不住再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替她‘舔’去‘唇’边那抹晶亮的液体。
而整个过程里,姚东京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傻愣愣地也不说话,只晓得瞪圆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双大长‘腿’蜷曲着,微微打着颤。就跟刚出生的小绵羊似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段西安忽地心情大好,将她轻轻一拎,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搂着。而她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柔弱无骨地趴在他的肩头。
“明白了吗?这样的报酬比高薪更令我满意。”他勾‘唇’得逞地笑,还尚自留念不舍地‘摸’了‘摸’‘唇’瓣。他想,这次地点不对,否则,他一定会来个全垒打。
姚东京不知所措,这时才稍稍清醒过来,可却是被‘吻’懵了,此刻她智商欠费,只晓得问一句:“啊?”
段西安只是笑笑,懒得仔细解释。再次望了她一眼,万种风情‘揉’进眼底,看得他心脏猛地一胀,眼底的情绪‘激’烈地涌动。
真是叫人‘欲’罢不能。他恨不得锁了电梯,立刻对她做那件大和谐的事。
他努力按捺下急速涌动的渴望,下意识地扯了扯紧绷的领带,又清了清喉咙,可他的声音依旧沙沙的:“你不是要管理酒店?我可以教你。”
“我去过你的酒店几次,你酒店存在的问题很显眼——员工的独立‘性’不足以及积极‘性’不够。”
姚东京愣了愣,她的‘精’神稍微缓过来些,可‘腿’还是软的。因此她仰头只能看见他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上下滚动。
“当务之急,就是进行一次员工大换血。”
他顿了顿,垂眸瞄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们。他们陪着你打拼很久。但现实是残酷的,抉择者更无情。要不他们失业要不你失业,二选一的问题。”
“我给你的建议就是,通知他们要改革,要创新,愿意留下的就留,不愿意还自以为是喋喋不休的就滚。就这么简单。”
说完,他微微笑了一下,云淡风轻的。
姚东京看得一愣一愣。倒不是他所说的有多令她惊讶,而是——在经历了刚才那种事的情况下,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和她聊管理酒店的事?
叮地一声,电梯提示到了一层。
段西安侧眸看她,笑得意味深长:“你自己走,还是我搂着你出去?”
姚东京震了一下,轻轻地推开他,首先走出电梯。
迈巴赫正好停在段氏大‘门’外,老杨已经下班,段西安亲自驾车载着姚东京出城。
罗伊娜约姚东京去的那片郊区不算近,但驾车前往也不算远。
他们赶到的时候,罗伊娜和宗以文已经在那等着。
姚东京一走近,罗伊娜就亲昵地搂着她的胳膊,端详了她的脸几秒,忽地犹疑地问:“你很热?脸这么红?”
说着,罗伊娜又‘摸’了‘摸’姚东京的手,小声惊叫:“手也这么烫!”
姚东京被说得紧张得背脊冒汗,生怕被人知道刚才在电梯里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刻意和罗伊娜拉开些距离,这‘女’人别的不敏感,就对八卦敏感。
正好姚东京的手机响了,她有了借口立马躲到没人的地方接电话去了。
宗以文靠在轿车旁,收回看向姚东京背影的视线,余光瞄到身旁的段西安,这小子正抿着‘唇’笑呢,满面‘春’风的,眼睛一闪一闪,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这副偷了腥似的模样,宗以文作为过来人,一下子就悟出些什么。
他咳嗽一声,用手肘撞了撞段西安的,冲他挤挤眼睛:“怎么,有进展?”
段西安正迫不及待想要和人分享这种感觉,宗以文这么问了,他立马打开话匣子,可肚子里有那么多话要说,说出口的偏偏只有这么一句:“唔,尝试一次,才真正体会‘秀‘色’可餐’的意思。”
他停顿一秒,眯了眯眼望着姚东京的身影,对宗以文道:“兄弟,我这回真饿了。想吃‘肉’。”
大约过了5、6分钟,林三驾着他的奔驰s600到了。
段西安一见他那辆车就笑,走上前去轻踹了车前轮一脚:“上次不半路抛锚了吗?修好了?亏你也敢再开出来,就不怕它再罢工一次?”
林三不高兴了,板着脸推了段西安一把:“离我宝贝儿远点!这车我刚买的。别踢坏了!”
宗以文讶异地挑了挑眉:“新买的?”
林三甩着手里的车钥匙圈玩:“对,就新买的。怎么,爷有钱,你不爽?”
段西安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嗯,没看出来啊小三儿,你还‘挺’专一的。一样的牌子,一样的车型,一样的配置,一样的颜‘色’。”
闻言,在场几人都噗嗤笑了。
林三听出来段西安这是在讽刺他呢,刚要反驳一句,就见姚东京从角落里走过来,扬了扬手机,道:“你们去玩吧,我有事得先走。”
罗伊娜急忙扯住她:“什么事这么急?你又没车,走什么走啊。”
姚东京讪笑:“我一朋友,约我逛街,都到我家‘门’了……”
一听这话,罗伊娜不高兴了:“上次我都把你接车里了,你不也说走就走了?这人谁啊,一个电话你就得走。不带这么区别对待的啊。”
姚东京哈哈干笑一声,没说话,抬眼无意间对上段西安的视线,脸一红就扭头看别处去了。
段西安一看她这样子,心知肚明她这是因为刚才电梯里的事害羞想溜。不过他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什么朋友?不急的话和他下次再约?”
姚东京看段西安一眼,小声嘀咕:“是张慧慧,都到我家了……我不放心她……”
这借口真是烂爆了。
不过段西安没忍心拆穿她:“哦,担心她。那要不叫三儿开车去接她,叫她一起过来玩?”
没等姚东京说话,宗以文就附和:“我看行。”
林三怔了一下,道:“你们怎么就知道使唤我?”他不满地哼了一声,傲娇地说:“不是美‘女’我可不当免费车夫!”
段西安脸上笑着,脚下趁人不备,狠踢了林三的脚踝。
林三吃痛瞪他,与他眼神‘交’流一番后,认命地举手:“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看看你们都成双成对的,我羡慕嫉妒!”
话音刚落,他便坐进s600,轰地一下,绝尘而去。
段西安满意地笑着,走到姚东京跟前,道:“三儿去接你朋友,我们先走,一会儿他们会追上的。”
姚东京抿着‘唇’没看他,特意绕了一圈站到罗伊娜身旁去。
段西安看出她这是故意躲着他,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眼神却焦急地望向宗以文,和他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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