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洳小心翼翼地双手攀着墙沿,身体挨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往下蹭,半上不下的当口,一个冷淡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没想到佟妃还有半夜爬墙的嗜好,真是令本王眼界大开。”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差点没把她吓尿,还以为大半夜的闹鬼了呢?不过这个姿势真心够尴尬,这样的状态下实在不好沟通,于是,她选择了无视,继续蹭她的墙。
安全着陆后,她才理了理凌**乱得像个疯婆子的头发,顺便扯了扯皱得紧巴的衣裙,咧嘴一笑:“六爷,你也出来赏月么?”
赏月?这黑漆漆的夜空,别说月亮,连半颗星都不见,赏哪门子的月?
“这么说来,佟妃半夜不好好睡觉,爬墙只为赏月?”某人继续冷死人不偿命。
婉洳嘿嘿一笑:“差不多吧。”睁眼说瞎话谁不会呀?
必要的寒暄、交际完毕,婉洳决定回去补眠,绕过风卿璃便往自己的院落走去,哪知未迈得两步,却被某人的一个动作吓得惊呼一声,成功地吓跑了院中的一只野猫。
“六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脚可以自己走好吗?
“抱你的意思。”某六一个鄙视的眼神扫过,神色如常,一脸的若无其事。
这风卿璃没有被迷香迷住吗?难道他一直跟在后面?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六爷,你是不是知道了?”她不确定地试探。
某六斜睨了她一眼,挑眉道:“知道什么?”
“呃,没什么?”既然他还不知道,她决定暂时缄口,说不定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待调查清楚后再作定夺也无不可,在她被其他小妾欺负的时候,这个颜玉并无随她们一起落井下石,婉洳不想冤枉了她。
“等等,这不是回我房里的路,你,你要带我去哪儿?”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实在摸不透,一下冷鸷如千年寒冰,一下却又温柔如水,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
“回本王的房间。”
“我为什么要回你的房间,我自己有房有床,不用劳烦六爷您。”她实在没有自信跟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人格分裂的男人待在同一个房间。
风卿璃淡淡地朝她睐了一眼,却沉默不发一语,当然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她的手被妥妥地上了药,打破沉默的是她。
“六爷,我,我自己来。”她的双脚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罗袜,被裹在他的掌心里,明明他并无其他动作,她却只觉浑身一阵酥**麻,掺了几分的不知所措。
风卿璃依旧一脸的淡冷,保持着他的沉默是金,却未停手上的动作,怔愣间,脚上一阵清凉,婉洳这才惊觉,罗袜已被他褪去,掌间肌肤相触,她本能地一缩,却教他更快抓**住。
一双莹白细嫩的玉**足毫无遮掩地置于人前,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婉洳又羞又急:“六爷,我……”
刚启唇,却被风卿璃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噎住了:“就你那双破手,你确定可以?”
那双缠满纱布的手似乎都在无声的抗议,婉洳咬了咬唇,只得打消了念头,竭力压下心头的颤栗,任由他手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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