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要我留下的理由。”他直逼到紧闭厚重的房门前,而那个在他看来什么都不如的白痴正挡着他去路,从来没有谁敢挡住他的去路,她还是第一个当这个白痴。
理由?什么理由?她没有理由啊?她脑子一片混乱,面对步步紧逼又吓人的威严,她害怕地直发抖,她不过是个小女孩,一个什么都没面对过的小女孩,一个以为嫁给他就可以过一辈子的小孩。
“姐姐能做的…我也可以做…你…你别去找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厚重的门板上毫无退路。
“呵呵、、、”低沉犹如地狱厉鬼索命般的低笑声响起,这是第一次她见到他冷酷的表情外的第一个笑容,却是那么让人感到恐惧与绝望,他低垂下头,焦黑的眼睛仿佛就是索命的深渊,让人望不到希望的尽头,微微上扬的唇就像恶魔般邪恶。
“我对小孩子没兴趣,不过你若执意如此,我到可以破例尝尝。”低沉邪恶的声音响起,火热的气息轻抚过她扬起的小脸仿佛能把她融化掉,他两手撑住厚重的门板,把只到他胸口的子衿紧紧地固定在门板与他之间。
“现在、、、把衣服脱了、、、”阴森邪恶的声音感染着整个空间连空气都变的冰冷森寒,她明明被他高大强壮火热的身躯溶解着,却又感到冰冷的犹如在寒潭里侵泡着般,冷的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当她恢复理智,却发现在也逃不开他坚固的囚牢。
不,她才十五岁,她只是个初中生,她还未成年,她还是个孩子、、、爱他,就这么让她忘了自己的年龄,甚至把自己都忘了。
脱衣服?姐姐跟他已经是成人了不是吗?姐姐跟他已经到那种关系了吧!要不是她横插一脚,如今她是该唤他姐夫的,她太单纯了,单纯的以为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心就像被人紧紧楸住然后撕裂般无法呼吸与疼痛。
所以她同时承受着火热、冰冷及痛苦,泪像利剑般划过她苍白毫无血丝的小脸。
“你和姐姐、、、”困难地无法发出声音,但是他却听到了,修长的手指轻轻从她耳垂划到粘湿的小下巴,指尖顶着她下巴让她更加抬高她那苍白的泪脸。
“要不你以为呢?、、、想不想知道她在我身下怎么做?、、、”他邪恶的脸靠的她很近,近到到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她能清楚得闻到他体内的气息,心狂跳地就要蹦出她胸口了。
怎么可以?她的身子和手紧紧地贴着门板,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也许真的是她太稚嫩了,对与成人游戏一无所知。
“为什么不可以?”他就是个魔鬼能读懂她内心的想法。
她是太单纯了,甚至在学校都还没有上过卫生课,对于男人的身体她甚至都不知道跟自己长的有什么区别,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姐姐跟他有过接触,在学校里偷尝禁果的学生不少,听说只有关系亲密的男女朋友才可以脱衣服坦诚相待,可最后他们会结婚生孩子吗?姐姐和他、、、她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撕裂衣服的声音划破安静的空间,就像闪电划开夜空般让人震惊,他在撕她身上雪白的衬衣,她惊讶地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恐惧已经占满她全身,她只想逃离,逃离他强悍火热的怀里,可他胸膛就像背后冰冷坚硬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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