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颤抖恐惧的声音已经无法表达她现在的心里了,只能用绝望带形容。
“不要?现在说不要已经来不及,我决定的事从来没改变过。”从来没有人能改变他的想法,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钱与权利才是真理,钱与权利越大真理就越大。
猛然一转身她还来不及反映她娇小的身子又被他死死地按在雪白的墙壁上,冰凉坚硬的墙壁抵着**的后背,让她更加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就像一头野兽把撕咬着她稚嫩的身子,清纯的花蕊初遇强悍地暴风雨怎么能抵挡他的强大。
他最有力的右手手臂紧紧地圈住她芊芊玉腰,就像恶魔地手掌紧紧地捉着花茎要连根带拔,性感迷人的薄唇吻上苍白却娇嫩的小嘴,这是他第一次吻了一个女人的唇,第一次有想却低尝遍一个女人地冲动。左手强悍地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娇嫩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滚烫,他一向引以自豪的控制能力此刻已经受到一点点动摇,也许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了,所以才对这幅什么都没发育成熟的身子产生强烈地占有欲。
“嗯、、、”小嘴被他的唇紧紧地捂住,他用力地撬开她嘴毫无肆惮地品尝着,她恐惧地想逃,拼命推着他往后退,可他的左手捉着她后脑将她的小脑袋紧紧地固定住,右手还是无坚不摧地固定着她的玉腰。
子衿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优伶,**冰冷的身子贴着他,他身上的衬衣和裤子毫无抵挡地住火热的身躯,她羞涩地只想隐藏自己,身上和唇瓣传来地疼痛一再告诉她,她此刻的羞耻。
没等她有反映她已经被他按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紧接着下体被撕裂地痛苦,让她眼泪不停流着,别说挣扎,连叫声都不可能叫地出,因为他一直没放开她的唇,她甚至开始不能呼吸,身子被他沉重的压着,下身撕裂的痛让她开始昏昏沉沉,只知道身体很痛、很烫,下半身开始麻痹,只感觉什么坚硬的东西不断地贯穿自己的身体,会死的,在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连抬根手指都是奢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停下对做的一切,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就会这样随着他的折磨而死掉时,他停了下来。
看着地毯上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他利落地开始整理自己,也许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了,有点讶异自己地失控,瞧着一点肉都没有,甚至身子都没发育完成,却不可否认是他最满足的一次,半眯着眼,长长的睫毛带着泪珠无神地看着某一点,单薄的身子,光滑的肩头深凹的锁骨,纤细的手臂,不堪折的玉腰,白嫩修长的**,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斑斑点点地占满了她处子之血,他无意地撇下一眼,却成了他永远挥之不去地记忆,离开了这个让他还意犹未尽的地方,也许他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满足自己。
久久、、、子衿才开始在冰凉的空气里找回了自己的意识,慢慢地撑起自己光裸的身子,身上到处是被优伶过的红紫,大腿上那抹醒目的嫣红,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他怎么能这么恶狠地惩罚她,她所做的一切真就那么让他忍不法忍吗?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甚至天真地以为这是他对她的惩罚,说难听的是家暴了。
苍白干枯的唇急促地呼吸着,乌黑的大眼被泪水侵泡着,她恐惧地把自己抱紧,哭不出任何声音,却让她更加知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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