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留着一桌残羹冷炙也懒得收拾,就这么出门看烟火去了。
街上人来人往,比过年还热闹。江斯昀和alexic把两女人保护在中间,用手臂挡开拥过来的人群。
林铛整个人都快挂在了alexic身上,让一旁的江斯昀看了眼红,伸手去搂华淮淮的腰,可这女人不懂情趣,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别靠近,热死人!”
没心没肺的女人,偏就得了江斯昀的忍耐,最后还是屁颠颠地跟在她后面。
县城里的中秋晚会也别有特色,在广场上放了一晚上的烟花。华淮淮抬头瞅了半天,感慨,“真漂亮。”
江斯昀嫌她没见识,“改天小爷给你放个一百万的烟花,半个羊城都能看见,让你也美美。”
华淮淮微微一笑,不管虚情假意,道了声“谢谢。”
江斯昀被她笑得头晕,抱了她凑在嘴角亲。
华淮淮光顾着看旁边那两人,没心思管这江公子泛滥的情潮。
不知林铛在alexic耳边说了什么,只见alexic楞了足足十秒钟,才猛然激动地抱着林铛又笑又跳。
江斯昀也好奇,问,“那alexic叫什么名字?我问他,他还保密。”
华淮淮捂嘴笑,“告诉你,你可别在外喊他的名字。铁定要和你翻脸。”
江斯昀愈发好奇,箍紧了她非要听,“叫杨伟谢。”
轮到江斯昀傻眼了,这么个帅气英俊小伙,居然摊上个取名如此不负责任的父母,谐音阳/痿/早/泄。江斯昀抱着华淮淮哈哈大笑,不停地点头承诺,“肯定不叫他阳/痿,太他妈的丧了男人气概。”
华淮淮猜到林铛和alexic摊了牌,说了怀孕一事,再见两人反应,替他们高兴。女人嘛,再强势,回家也不过只想有个温暖的拥抱、可爱的孩子、幸福的家庭。
不愿打扰两人世界,华淮淮和江斯昀逛到了城镇另一头,沿边有很多小摊贩在出售货品。
华淮淮驻足在一家儿童服饰店里徘徊,左手挑了件哈衣,右手拿了双小鞋在比划。
这一幕看在店门外的男人眼里,则是震惊无比。
江斯昀扶着门框傻看着这女人,照着日子一算,怀上孩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何况几次都没有做避孕措施。江斯昀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那傻笑的女人瞧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回点知觉,抬步要往里面走。
这一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江斯昀居然发现内里还有些小小的雀跃。在人生低谷期,有个女人愿意无怨无悔地陪着你四处奔波,甚至想和你组建一个家庭,作为男人,还有什么可清高、做作的?该知足该偷笑了。
正当江斯昀怀着喜得贵子的复杂心情走向华淮淮时,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牛皮哥领着一群人将江家公子爷团团围住,和华淮淮隔开一段距离。
“江少,我们是您父亲派来,请您回去的。”
江斯昀心里翻江倒海,未曾想过父亲还能死而复生,又或者说是他设了这么一个局,将大家都骗的团团转,皱眉问,“我父亲人呢?”
“在羊城处理要事,暂时走不开,特别命令我们将您接回去。请您放心,江总现在很安全,而敌人都已经被一一铲除、处理干净了。绝对不会有人再敢加害于您。”
花仔偷眼看这公子哥,果然是基因改良的优秀品种,有个绝代佳人的母亲,这儿子自然长得英俊不凡、风流倜傥,即使一身‘以纯’,也遮挡不住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富二代气质!
让穷/*/丝们只有羡慕的份。
花仔得了牛皮哥的眼色,领了几个人进了童装店,把那女人推了出来。
江斯昀要去护着华淮淮,被牛皮哥拦住了,解释道,“这女人联手达安帮的老大,敲诈了您父亲阳江集团15%的股份。”
花仔将华淮淮两手压在身后,“给我老实点!”
“放手!”江斯昀冷声一喝,吓得花仔赶紧放了手。
“江少爷,您有所不知,这女人和萧海涅关系匪浅,恐怕其中另有玄机。”
华淮淮一脸的冷漠,接受江斯昀来回的视线扫荡。
“不管怎么样,先把她放了,你们几个男人还担心一个女人从你们眼皮底下跑了不成?”
牛皮哥一听,就晓得江公子入了温柔乡,一边放了女人,一边暗想,这李丽果然有几下子,得了钱又讨了好,还捞了个这么大的靠山垫着背,所以说,当女人就是好,两腿一叉,嘴皮子一动,谈谈情说说爱,啥都来了。
再看着江公子,一脸的不舍,终是分开人群,将那女人搂在了怀里,“我不管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按你说的话,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块免死金牌你是不是打算现在用?”
华淮淮仰头看他,“需要我现在用吗?”
“不用!”
匆匆打了电话向林铛和alexic告别,华淮淮被压上了回羊城的车。
加长的豪车里,华淮淮缩在角落里看窗外,江斯昀忍不住问,“想什么?”
“那一桌子的碗谁洗?”
江斯昀暴怒,这时候还想着本少爷回去给你洗碗?!
彼时,帝都演唱会的后台。
李初沉用手机瞧着桌角,烦躁的挠挠头发,急得一旁的造型师吐血,“阿沉,才弄好的发型啊,千万别用手去碰,鸡窝和韩流只在一手指抓发间啊。”
李水晶比他还急躁,和李丽通了电话后进了化妆间,“你放心,华淮淮今晚就会回羊城。演唱会顺利结束了,我们第一时间赶去机场。”
一个小伙子从门外跑进来,趴在李初沉的化妆桌前,喘着气兴奋地说,“不得了,这舞台下的观众都快疯了,一群女孩子在狂叫尖叫,”双手托腮学花痴,“初沉、初沉我们爱你。初沉、初沉我们只要你。”
李水晶把官俊涛挥到一边去,“练你的歌谱去,别在这捣蛋!”
李初沉用手机上网查了最新的航班,“今晚还剩最后一趟航班,十点整的。”
“干吗火急火燎地赶飞机?”官俊涛不解,但没人替他解惑。
“演唱会九点半才结束,赶不上这趟飞机了。”李水晶看看时间,“坐明天最早一趟的飞机吧。”
风头鼎盛的李初沉一出现在舞台上,似乎整个气氛都被点爆了。无数的女孩子在台下发狂似得呼喊他的名字,恨不得将声音震破了天,让九霄云外的老天爷都知道自己有多迷恋这个年轻英俊的温暖邻家大哥哥。
演唱会很成功,到了最后一幕,李初沉点名让好友现场一曲。虽然官俊涛没有李初沉这么大的名气,但是熟知李初沉的“沉迷”们都知道,两人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友。
换了官俊涛上台客串献歌几曲,李初沉从台上下来,穿过后台直奔停车场。
李水晶得到消息后,那小子已经驶在了去往机场的高速上。
李水晶气得在后台团团转,拎了灯光师和乐师到面前,出了不得已的招,“后面半个小时就让官俊涛顶着。”
助理晓红有意见,“来了不少记者,这事肯定包不住。”
李水晶摆手,“没事,照老规矩,每个记者塞个红包。明早发通稿,就写李初沉演唱会途中晕厥,图片一起送。”
晓红会来事,当下就点头,“知道了,水晶姐姐放心,我现在就去办。”
韩夋等在高速路口,一溜的黑色车熄了火灭了灯,藏在黑暗里。
韩夋摇下窗户,透过镜片往路上张望,开车的司机老刘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道,“这次是要抓谁?听说萧总都连夜从法国赶回来了。”
韩夋靠回椅背上,叹了口气,“一只狐狸。”
老刘撇撇嘴,心知多半就是为个女人,也不知与萧总是什么隐秘关系,居然如此兴师动众地出动了五十部车子,将路口沿边设下埋伏,真是插翅难逃。
老刘叹口气,再声势浩大又如何,萧总的未婚妻可不是好惹的,船王独女,弄死个名不经传的小女人还不是一指头摁下去的事。
高速路上,加长豪车内,华淮淮困得眯着眼,脑袋左右晃动找不到着力点。像只招财猫一样点着脑袋,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江斯昀偷偷摸摸她的肚子,又看她一脸困意疲倦的样子,心生不忍,拿了抱枕垫在腿上,将她放倒侧趟,头枕在自己腿上。
华淮淮懒猫般的蜷着腿躺在椅子上,江斯昀还弯腰替她把鞋子脱了。
坐在前排的花仔点点牛皮哥的手臂,示意他从后视镜里瞧,镜子照出的那个花花公子此时完全一幅二十四孝好男人的样子。
花仔暗地里竖了个拇指,低声调侃,“可惜了我不是个女人。”
“就你这样,成了女人也是人妖,还是个绝丑版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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