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骄,你说那个女人让你侍、寝?!”华觞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我去杀了那个女人!”
玉离抖了抖那身花袍子,瞥了华觞一眼,“整天打打杀杀的,你要是看不过眼,你去求那个女人收了你,换你侍、寝不就行了。”
“喂!你这个败类!你再给我说一遍!让我给她侍、寝,不如杀了我!”华觞一把揪起玉离的领子,眼里冒了火,“到底怎么办?”
玉离轻哧:“还能怎么办?只怕某人巴不得呢?谁不知道女皇风liu,给她侍、寝,只怕是yu仙欲死呢。”
“你个垃圾,亏你说得出口!”
“不然怎样?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用子萧威胁如骄吗?你以为他愿意!”
华觞恨恨放手,懊恼涌上心头,一拳打在桌子上,茶杯震得咕噜噜滚落到了地上,“啪嗒”,碎裂的脆响敲入每个人的脑中。
“哎呦,吵什么嘛,不就是个侍、寝,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我要伺候的好,兴许女皇就爱上我了呢。”如骄甩着手绢挪到华觞和玉离身边,将二人隔离开来,眼角里却是落寞无比。
“她以前那样对你!你。。。如骄,你要小心。”华觞抬起手臂,无力地拍了拍如骄。
玉离也同样是,兄弟几年,他们彼此之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这份感情早已融入骨髓,如果不是因为女皇,他们现在结伴浪迹天涯,闯荡江湖岂不快哉。
“如骄,不如去找子宁。。。”玉离说道。
“这事,子宁管不了~”如骄的脸更白了。。。粉擦多了果然不太好。。。
月色撩人,帐纱妩媚,金碧辉煌的浴殿里,美人清水出芙蓉。姬如雪出浴,雪白的香肩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娇、躯玲珑的曲线轻轻滑落。温风袭来,带走了身体的温度,姬如雪轻打了个冷颤。
明阳将暖绒浴袍搭上,将姬如雪包裹起来,动作轻柔一丝不苟,眼睛却始终低垂,不曾亵渎女皇半分。
“奴才给女皇陛下绞发。”明阳取过一条毛巾,轻轻托起姬如雪的湿发一点点裹起按压,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仿佛捧在他手里的不是头发,而是易碎的珍宝。
“明阳啊,你对我太好了,有时候。。。我会怀疑,你对我的忠心。。。”斜卧在软榻上的姬如雪淡淡说道。
明阳眼皮轻跳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奴才对女皇陛下好是应该的,奴才愿意服侍女皇陛下,请女皇陛下不要怀疑奴才的忠心,那样。。。奴才会。。。”
“会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奴才伺候女皇陛下更衣。”
“呵,我以为,明阳当我是朋友。。。”
“奴才不敢!女皇陛下就是女皇陛下,岂能和奴才这样的下人做朋友。”
“我们彼此都有秘密,你知晓了我的,我却不知你的,也罢。。。朋友之间应该是坦诚的,你。。。哎。。。”姬如雪起身,任由明阳给自己穿上丝绸睡衣,外面罩上一件纱袍。
偌大的寝殿,因为如骄的到来而灯火通明,如骄跪坐在床上,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宽松的睡袍依然是粉色,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截肩膀,和他的脸一样白。
姬如雪跨入寝殿,彩云带着宫女男宫陆续出去,轻轻关上了寝殿的大门。
“明阳,你也下去吧。”姬如雪一路走来,走向凤床。
“是,奴才就在殿外,女皇陛下若有吩咐,奴才能听见。”明阳默默转身,大门开了又合。姬如雪如何不知,他这话是说给如骄听的,他怕如骄不从她而伤了她。
呵,明阳啊,你真的只是一个奴才吗。。。。。。
姬如雪爬上凤床,如骄依然跪坐不动,姬如雪也不说话,就定定看着如骄,他确实很美,美得不似凡人,美得忧郁,他不说话不翘兰花指的时候,姬如雪真的很喜欢他那张雌雄难辨的脸。
他是娘娘腔,可是他大义凛然为了兄弟挺身而出的模样爱煞了姬如雪,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有情有义的男子,虽然娘点,但是某个时候也是很man的。
如骄在姬如雪红果果的毫不加掩饰的热切目光中终于泄了气,“女皇陛下,让如骄侍候您就寝。”说着,大手就朝姬如雪摸了过来。
“扑通”,如骄滚落地板,迷惑地看着姬如雪那还未收回的**,丝袍滑落至大腿露出如玉凝脂般的光洁皮肤,如骄赶紧转过脸去。
“你以前也是这般无礼吗?!”姬如雪严厉的声音传来。
“女皇陛下。。。。。。”
“你以前是怎么服侍本女皇的,现在还一样,不要得寸进尺。”姬如雪收回**,盘坐在床边,只一眼,就看出如骄今日存了别样的心思。
如骄默默爬起来,空气中只剩下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转眼,如骄的睡衣已解下,露出精致细腻的胸膛,他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皮肤很白很嫩,没想到他的小受体质看着还挺养眼。
见姬如雪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如骄的手放在裤腰处,落也不是,起也不是。静谧,半晌他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带着视死如归的贞烈,解开了裤子。
“等等,裤子先穿着吧。”
“呼——”如骄如释重负。
然后,在姬如雪的错愕下,如骄开始了。。。。。。
额。。。“如骄,你在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他以为她要对他怎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姬如雪无语了。。。
难道。。。以前的女皇每次让他侍、寝,都是让他做这个?
噗。。。。。。喷了。。。
曲荷苑殿内,华觞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一把窄剑被他拿了放,放了拿,最后生生将剑扔回了墙上。
“你要是不放心,自个儿看看去,有本事你就一剑捅了那个女人。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烦人。”
“你难道就一点不担心?谁知道那个魔女会怎么折磨如骄,如果如骄再被她。。。算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华觞摘下墙上的窄剑,挂在身上。
还未出门,玉离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若真去了,如骄只会更惨!”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如骄他。。。”华觞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愿回忆着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哼,她是女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她还没要如骄的命。”
“如骄不是她的臣!只是她的宠物!我受够了,真得受够了!子萧的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一双大手突然捂住了华觞的嘴,“唔。。。唔,玉离,你干嘛!”
“你疯了,你想让子萧跟着我们一块死吗?我劝你冷静点,如骄的事我们帮不上忙!就算不是今天,也是早晚的事,而且,我们一个都逃不掉。”玉离恨恨对华觞说道,“不过,子宁恐怕已经在路上了,或许,还有转机。哎。。。”
华觞挣开玉离的手,“子宁?是你通知的?”
“我只是让贺培在他跟前叨念了一句,去不去,看他的了。”
今夜的风格外暖,月格外明,通往女皇寝殿的石子路上,一个颀长的身影匆匆而过,月华下的他,白衣轻扬风华无双,银光普照宛若天仙降临,只是那张俊美温润的脸上透着不安和焦急。
“哈哈哈,如骄,你。。。你。。。哎呦,不行了不行了。。。要命啊这是。。。”
“对对对,这样好一些,哈哈,你可真是个活宝。。。哎呦,哈哈哈哈。。。这姿势。。。”
女皇寝殿里传来姬如雪放肆的大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瘆人。明阳在殿外听着,羞得头低到了脖子里,一时竟然没有发现子宁的到来。
“今夜可是如公子侍、寝?”子宁问道。
明阳陡然站直身子,看见子宁,愣了一愣,随即便调整过来,“回王夫大人,正是如公子。”
子宁推门而入,被明阳拦在殿外,“请王夫大人回避。”
“让开,我要进去!”子宁推开明阳。
“王夫大人,女皇陛下有如公子侍、寝,请王夫大人自重。”明阳坚持,不放开一步。
“明阳~~可是王夫来了?请王夫进来吧,一起才热闹~~”姬如雪慵懒魅惑的声音传来,明阳不觉心中一凛。
“是,奴才遵旨。”明阳让开身子,“王夫大人请。”
厚重的大门再次紧闭,只传来殿内姬如雪哈哈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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