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腾正在县衙办差,很晚时才回家。回家时见到院中的槐树下挂着一个女子,长长的乌发垂下,身穿白衣。张腾跑过来顿时一声惊叫,肖氏慌忙的从内堂走出,见张腾抱着已死去的介眉道:“是你们杀死了她,我恨你们。”起身跑出这宅院。这天晚上,小孩哭个不停,妇人抱着孩子在屋中转来转去。
介眉死后,张腾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闭门不出。这时,张国强从京城赶回。张国强回家后不久给张腾联络一桩婚事。听媒婆介绍,这家姑娘的相貌不错,出生名门望族,与张腾刚好是门当户对。张国强又将张腾的生辰八字说出,如果生辰八字相符合,那就替张腾担下这桩婚事。已经是三天了,张腾从书房走出,看面部瘦了一大圈,满脸的胡锥冒出,还有两个黑眼圈。张腾慢慢的走入正堂,见张国强正坐在大堂之上与媒婆商量应当如何cāo办这桩婚事?
“父亲,我要出国留学。”
“为父为你说了一家姑娘,为父见过,人还不错,等你们完婚后为父再送你出国。”
“那就明天完婚吧,”说完张腾走出。夜已深,张腾站在院中的大槐树下,听见树下有一女子的凄哭声,张腾转身望着这槐树道:“介眉,是你吗?”
“我恨你们,我要杀死你们。”
“对不起,介眉,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杀死我吧,我愿为我的家人而死。”
身穿白纱衣的女子从黑夜中走出,微风吹起她的长发,皎洁的月光照在她那惨白的脸上,双眼流着血泪。
“你可知道你的前世吗?你原本是宫中的宫女,后因得罪权贵受尽折磨而死,被弃在荒山之中的枯井里。”
“我从一出生就知道我的前世是谁,我和你一样命贱。”
介眉只是微微一笑,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张腾取得是巡抚傅科之女傅铃兰,洞房花烛之夜刚过就出国了。谁知在国外留学期间,外国人根本看不起咱们中国人,处处受到排挤。所以只好坐火车回到上海,刚好遇到革命党人刘静庵。刘静庵被清军追杀,逃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与张腾相遇。
“兄台,我被清军追杀......。”
“好,先去我小屋中躲避,我去应付这些清军。”
刘静庵跑进漆黑的小屋中躲避,过后清兵追来。一个军官走来道:“先生,你见过朝廷罪犯。”并拿出一张画像。张腾立刻道:“我没见过此人,还请官爷带兵进我房中一搜便知,搜完后在我家中饮酒,我已经为你们备了好酒,如何?”
“不打扰先生清休之地,我有要务在身,不便饮酒。”
官兵离去后刘静庵走出道:“多谢兄台搭救之恩。”当刘静庵正要离去是被张腾叫住道:“仁兄请留步,清军还没走远,这时不便过早的离去。”
“兄台想的还挺周到,请问贵姓?”
“在下张腾,仁兄姓谁名谁?”
“在下刘静庵。”
“仁兄就是刘静庵,在下早已耳闻,刘兄何往?”
“去广州,与孙先生会面。”
“我正有此意去广州见见孙先生。”
张腾和刘静庵去广州参加革命,后被清zhèng fǔ所通缉,逃到四川,明开武馆暗地宣传的是革命思想。为逃避清军的搜捕改名为陆标,不敢回家与家人见面。夜深人静时,张腾偷偷潜入家宅中,与妻子傅铃兰见面。傅铃兰见到张腾后,眼泪湿润了她的眼睛,又慢慢的滑到她脸颊,张腾走去抱住傅铃兰。傅铃兰搭在张腾的肩上,眼泪不停地流下。
“夫君,父亲被打入了大牢后,宅院冷冷清清的。”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还有我的家人。”
“我们既然是夫妻了,一切都不用说了。”
“我带你们先离开这里,再去救出我的父亲,记住,离开南充后自然有人来接应。”
没想到,张腾被一个下人所出卖,在南充这个关口被抓获。张腾的小儿被一家农夫领养,逃过这次巨大的灾难。张腾一家惨遭灭门之灾,包括张府下人,还有少林寺的主持和张腾的亲切朋友。
在型台上,张腾的妻子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的夫君没有错,我永远支持他。与他成为夫妻我终身无悔,如果有来生,我们再诉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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