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玲儿收到一个短信,上面的消息是他的男朋友因出车祸不治而亡,这个短信令她震惊。这怎么会呢?昨天还在给她打电话问候,今天就出车祸不治而亡。她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哭都哭不出声来。夜是如此的漫长,在这漫长的黑夜之中,眼泪滑下,打湿了枕头。早上,她的两个朋友过来看望她,一个叫晴岚,一个叫露露。
“香玲儿,你怎么了?”露露望着她道。
香玲儿双手搭在露露的肩上,哭出声来,晴岚走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娄勇出车祸,离开了我。”
“节哀,”两个人的声音是非常的低沉,甚至不敢让他们相信这是真的。香玲儿擦去泪水,坐在床边十分的冷静。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回来家。
她男朋友娄勇的死给她的打击很大,这是否灵验了她那天晚上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这个很难说的清楚,不管灵验还是不灵验都是不辛的。在香玲儿走后,又一个悲剧发生在她的两个朋友身上。已经是很晚了,晴岚下班回家,走进屋打开灯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两只眼看着镜子,从镜子之中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香玲儿,她躺在床上安然的闭着眼睛。在床的前面有一扇门,这时门打开走进一个陌生人,用被子盖住她的面,镜中尽然出现这种景象,这令晴岚是非常的吃惊,此时在镜子之中出现几个血字“去杀露露”,晴岚非常的恐慌。接着,镜子之中又出现另一个场景,一个陌生的女子吊在房梁之上双腿一蹬死去,镜子之中的场景就是她所住的这间屋子。吊在房梁上的那个女子突然睁大眼睛,目露凶光“去杀死露露,去杀死露露。”晴岚像着了魔似的,走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到露露的卧室,露露身中数刀后死去。
这是这么一回事,听这里有人说,露露住的这个房间之中的确有个女孩因压力过大而上吊自杀。我看过这个女孩的相关资料,有点质疑,我在想啊,难道真的因为压力过大上吊自杀的吗?不仅仅是因为如此吧,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暗藏在yīn暗之处随着时间的消磨,关于压力过大是该公司的推托之词,把自己说得一清二白,这些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家伙。
香玲儿从老家返回,回来的第一件就是看望她的好友,此时的晴岚已经疯了,露露已经死了,使香玲儿不知道怎么办,心中的疼如同针扎似的。晴岚望着香玲儿,几声怪笑,道:“香玲儿,露露是你害死的,我要你血债血偿,”又是几声狂笑,这笑声是如此的苍老,最后坠楼而亡。
她的朋友都离她而去,这是否是一种不祥的征兆还是一种巧合,无人能知,无人能晓,它就是尘封在人们心中很久的谜团,并且加以神化。从此事发生过后,香玲儿就是她一个人,没有人敢和她交往,这相当于从天堂到地狱,从天使到魔鬼,从此开始堕落。
夜深人静之时,胡典正巡完逻,倒在长椅开始睡觉,在模糊之中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面前,睁开眼睛后迅速坐起,香玲儿站在他的面前,穿着白sè的睡衣。
“典正,能不能陪我说一会话,屋内有老鼠,我害怕。”
香玲儿带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屋内很乱,床头摆满零食袋和一大堆没有清洗的脏衣服。
“怎么这么乱,怎么不招来老鼠,我来帮你清理清理。”
典正先清理床头的零食带装在白sè的垃圾袋之中,提到大厅扔到垃圾桶之中,再把脏衣服叠好放在床旁的椅子上准备明天清洗,干净的衣服挂在柜子之中,最后把屋子打扫出来。
“如果睡不着就出来找我聊天,我有方法可以让你安然入睡。”
两人到大厅之中,典正道:“你有什么心事解不开?可以向我说说吗?”
“典正,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梦中有人告诉我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有人在梦中告诉你的名字,而且我们见面时又不是怎么的熟悉。我想有这种可能,每次巡逻我都要在墙上所贴的巡逻表上写上我的名字,而且我的字比较突出,任何走这里过都会知道我的名字的,你想的太多了,梦里自然的就会出现我的名字。”
“你的口才很好。不像是保安。”
“其实我是个大学生,毕业于四川的一所大学,来广州实习时在发现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暂做保安学会立足,并兼职国珍专营。”
“我也是毕业四川某所大学,来广州实习,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没关系,你可以到我公司来上班,想自己创业当老板吗,我会协助你成为优秀的领导人,并且带领你自己的团队打下一片属于你自己的天地。”
“你们公司还需招聘人吗?什么学历?”
“无需学历,只要有梦想,勤奋就可以加入。”
周末,典正刚好休息,他带着香玲儿进入新时代大课堂,地点是某党委校。香玲儿走入会场道:“你们公司好大的排场。”“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进入běi jīng人民大会堂。”
“好,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秋风瑟瑟,大地是一片荒凉,这荒凉却换来他在黑暗之中的孤寂与恐慌。11楼5号房间是那么的静,那么的黑,好像这里很久没有人居住似的,也没有见到香玲儿走出来过,后来有业主跑过来反映。
“以前,这里的门总是半开着,然而最近几天门是紧闭,从门缝之中可以看到一个女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想会不会......。”
“别乱说。”
胡典正轻轻地推开门,果然见到香玲儿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典正赶紧走上前去用手指放在人中,发现早已没了呼吸,身子已经僵硬,没有了温度。典正立刻取下腰间的对讲呼叫大门,大门拨打110报案,最后的结果是心理压力过大自杀。她为什么自杀?典正实在是想不通,我曾经向她说过,如果有什么想不通就出来向我诉说,我随时随地的守候在你的身旁;如果怕黑或者孤独寂寞了就给我发短信,我就在11楼大厅,如果有事不再我也会感觉到你的孤寂,会给你打电话报福的。这不得不让典正想起香玲儿曾经告诉他的一场梦,他也做过同样的梦-那场大火,好像自己是在娱乐厅,难道说她的死和这个梦境有关吗?这看似平静的社会在黑暗之中有一股暗cháo涌来。
人的变化我无法想象,甚至不敢去想,变好或是变坏,进步或是退步,这两面xìng的变化是人类自发展以来优胜劣汰的残酷竞争。胡典正自从看到香玲儿第一眼就感觉到她是多么的美丽,可爱,阳光的女孩。最近呢,变的是如此的颓废,最后一步步走向死亡,令人痛惜。这么年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完成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唉!惋惜!
午夜,胡典正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又起身到11楼5号房间门口徘徊,久久不能离去。深秋的风偷偷的袭来,感觉特别的冷。转眼间,发现一个女孩走入楼梯间,典正跟了上去,这里很黑,没有灯光的照shè,也没有见到这个女孩,也许是太想她了吧,因此产生了幻觉。回首望去,空空的走廊,还有暗淡的灯光,然而在他的黑暗深处背后,有一个女孩用仇恨的眼光注视着他。典正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坐下,望望正前方的两扇电梯大门,模糊的听见一个女孩的笑声。
“香玲儿,是你吗?”
香玲儿的鬼魂从楼梯间飘出,望着典正怪笑,秋风吹起她那长发,正要转身离去,典正也跟上前去,进入11楼5号房间关上门走进这房间看看里面的场景,好像到另外一个世界,1938年的上海外滩,他随香玲儿走进一间豪华的歌舞厅,这个歌舞厅的名字是“夜来香。”和他的梦境是一模一样。这使他看到一幕,站在舞台上唱歌的就是香玲儿,她所唱的歌曲就是这个歌舞厅的招牌“夜来香。”这时,突然冲进几个rì本人,领头的人也正是他自己胡典正,这些rì本人闯进来后拿出冲锋枪乱扫shè,歌舞厅内乱成一团,很多人不是被冲锋枪扫shè而死就是被踩踏而死。然后有三个rì本人冲进女子闺房按到一个女子将其**,这个女子就是香玲儿,最后一场大火将歌舞厅化为灰烬。
一位老者从大火中走出,胡典正十分的吃惊道:“你不是11楼5号死去的那个老大爷吗?”
老者几声怪笑道:“佐藤将军,令你大吃一惊吧!”
“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香玲儿的前世是胡巧巧,江湖上的人称呼她为红玫瑰,**地下党员,潜入沦陷区上海外滩扮演歌jì,实际是盗取rì本军方情报,我是她哥,胡安邦,也是个地下党员。”
1937年7月,抗rì战争全面爆发,中华民族进入危难时刻,各方豪杰举起救国救民的大旗。胡巧巧是商贾之家的千金,胡安邦是富贵之家的公子,后来不顾父亲的反对加入中国**,随后参加抗rì救亡宣传活动。1938年寒冬兄妹二人潜入沦陷区上海盗取rì方的军事机密,后来,胡安邦被叛徒出卖,躲在他妹妹的香闺后院之中。
原来胡典正的前世就是佐藤川,rì军军官,他带领一部分人乔装打扮后闯入血洗夜来香,后来只有胡安邦从大火中逃出。
1940年,rì军大扫荡,一个镇子遭到屠杀,包括胡巧巧的家人,一个好好的大家庭顿时横尸遍野,血随雨水冲刷形成一道道小溪。
“佐藤将军,你的手上沾满多少中国人的鲜血,想洗也洗不掉了。你这个伪君子,表面上讲仁义道德背后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的事情,你数的清楚吗?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你投胎转世,还做起了国珍专营,国珍自立立他,德行天下,弘扬民族产业,你的品行不端,配吗?”
“只要能让香玲儿活过来并且让她快乐,我愿意用命来换,即使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胡典正端坐在椅子之上,安然的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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