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人类诞生开始起,他们就懂得什么是美,原始的美从一开始他就是表面的,没有内涵的,是个肤浅的装饰品。随着人类社会向前推进或者到后来就变成了存在现实中的虚幻。自从人类从野蛮时代进入现代文明就想到怎样去传播这种美,它是艺术,艺术是生活的结晶。
仲怀仁是美术学院的学生,他从入行的那天起就知道中国画与西方画的区别。中国画重在于神,西方画重在于形,所以西方画以油画为代表,中国画则是水墨画。自从欧洲文艺复兴以来,他们的思维开始开放化,使其无拘无束,人体艺术也就是西方油画中的一个代表,**之美,不存在什么虚幻,也就等于没有内涵。中国画画的就是魂,魂即内在的虚幻,一幅画如果没了魂就等于是一个表面的,原始的美,仅仅的一幅画,也就是在空白之中填满了形形sèsè的美。
残缺也是一种美,局部的美,传说欧洲有个画家,为了追求残缺的美,为了使他的艺术品有了魂,产生了最极端的想法,就是将活生生的人肢解或者做人体标本并且画在白白的纸上。
夜已深,仲怀仁坐在自己的床旁边,望望窗外的圆月,心中是如此的孤寂。再看看自己的画,走上前去,仔细的揣度,看看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或者画中的场景,屋内的灯光渐渐的暗了下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朦胧,渐渐的黑了下来,自己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此时,仲怀仁的身边是一片昏暗,仔细的听听前面的水滴之声,好像自己是在一个洞穴之中。不知从哪里取来火把,两边的墙壁纸上刻着一些令人看不懂的图案,这图案在古代的丝绸品上经常看到,但是不知其意。我想也就是一些花鸟罢了,但是代表的是什么意义无从知晓。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古代帝王墓穴之中那空空的走道之上,上下封闭,密不透风。在他的前面,过道的源头,有一道光芒四shè,这光线很强,走上前去是那么的耀眼。在光的源头站着一个人,由于有一段距离或者光线太过于强烈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一个黑sè的人影,这人影转身继续向前走去,仲怀仁也跟了上去,到达墓穴正中间,中间有很多石柱,如同一个巨大的皇宫在黑暗之中。
“对!这是皇宫,一个偌大的地下皇宫。”
这里有山川,湖泊,河流,但是湖泊和河流灌得都是水银,山川是怪石所切而成,山上有树有草,有宫殿,相当于地下一个王的天下。仲怀仁进入大殿之中,大殿之上有众位大臣的石雕像,整整齐齐的站成数排,守帝王陵,如同唐初的二十四功臣,这地下皇宫是如此只豪华,这仅仅是议事正殿,正中间就是帝王的灵柩,其他偏殿是以一些陪葬品和其他嫔妃。如此豪华的地下皇陵不是一代就能完成的,而且是两三代,仅次于秦始皇陵。秦始皇陵也花了四五十年都还没有完工,是经过秦始皇秦二世两代基本上完工。怀仁在想,这个墓主人会是历史上哪一位帝王呢?这不可能是秦汉之后,也许是秦汉之前,如此的大兴土木,我想也不是什么仁君,也许和秦始皇一样。
这时,怀仁想到带他去地下皇宫的人却不知去向,在偏殿的墙壁之上有一副人物画,这幅画很像是唐朝的吴道子亲笔所画。这把他弄糊涂了,不知道这位墓主人是历史上哪一位君王,结果往往令人大吃一惊。
正当他集中jīng力去看这幅画之时,画上的人居然复活啦,是一位白发老翁从画面之上走出。
“你......你是谁啊?”怀仁感到很是惊奇,眼睛瞪的圆圆,说起话来都是吞吞吐吐的。
“我就是你,”老翁似笑非笑。
“你就是我,我听不懂,”怀仁望着老翁,直摇头。
“你仔细看看。”
看其五官长相和谈吐都和他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个老翁已经是上百岁了。这是老翁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按照这故事的推断这个墓主人是明万历皇帝才符合逻辑,但是梦又是乱的,不是有没有逻辑那么简单。
明万历年间,有一个宫廷画师叫张东亭,很受皇帝的器重,皇帝看好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那幅画,而是他有一双yīn阳眼,能看清yīn阳之事,可以替死人去伸冤。
江南发生一桩大案,皇帝派宫廷画师张东亭去江南审理这个案子,这听起来是乎有点荒唐,一个画师去审案,亘古未有。张东亭是一个画师,一路上游山玩水或者观赏山水之美是少不了的,于是在去江南的路上画下了万里江山图,画卷长达三米有余。到达目的地后,并没有在官邸住下来,而是到死者家了解大体情况。一大早,县令大人就在城门口等候迎接,可是没有等来张东亭,反而是一场空。
天下着绵绵细雨,他一人在泥泞小路上行走,翻山越岭才到达死者的家里。这家人披上麻布粗衣,在灵堂前哭冤,东亭走上前来扶起一个人。
“员外,不知死者是谁啊?”
“是小女。”
“有多少天了。”
“三个月。”
“为何不下葬?”
“小女死得冤啊!死后冤魂不散,每天都能听到棺材之中的‘咚,咚咚,咚咚咚......’奇怪的响声,不能下葬。”
“张某是皇帝派下来的钦差,特来审理这桩冤案。”
“大人,小女死得冤枉啊!你的一定为我们做主啊!”
“准备白sè纱布和一张案桌,本官要问问令千金是怎么冤死的。”
在棺材前挂上白sè纱帘,纱帘前是案桌,案桌和棺材是一纱帘之隔,案桌上摆得是笔墨纸砚,这些东西齐全后叫他们回屋入睡,没事千万不要出来打扰这些冤死的鬼魂,否则后患无穷,人间不得安宁。在微弱的灯光下,他坐在椅子之上,最后睁开眼睛,聚集jīng力全神的注视纱帘后的棺材,棺材里的“咚,咚咚,咚咚咚......”奇怪的声音开始响了,这时握起笔画纱帘后的棺材。停笔后对着这幅画道:“你可以出来了。”
在画面上的棺材之后出现一个女子,由于中间画有纱帘,只能看到她的影子。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
“民女秀兰,县令大人是个大贪官,欺压百姓。倭寇入侵杀死当官的,县令大人收了他们的钱财,不问是非顺便找20个百姓杀了充数,20条人命啊!我相公就是其中之一。民女到知府大人那里去告状,知府大人见民女有点姿sè,传到后院偏方之中说是私下审理此案,将民女侮辱,民女不甘欺辱,投江自杀。大人,民女冤枉啊!请为民女做主啊!”
“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些贪官留下是大明之患,意杀之。好,本官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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