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天下大乱,各地枭雄在为大业而准备,唯有韩德整天悠闲自得。
韩德三人于今年chūn末参军,如今已是深冬,眨眼间六个月过去了。经过六个月的不断熟悉,韩德已经彻底明白这个世界的历史。在这个世界自秦亡于汉,汉止于晋,晋王朝以后应当是五代十国。然也,晋王朝以后乃是大湘王朝。目前韩德生活的年代便是湘朝末期,一个动荡不堪的年代。
韩德的rì子过得十分轻松,每天除了训练兵士就是和兄弟们畅饮,生活好不自在。
今rì训练完毕已是黄昏,韩德闲暇无聊到营外走动走动。行至营门前,只见一位兵士正在与一位青年理论,韩德顿时起了兴趣。
那兵士一把挡住青年喝道:“招兵rì期已过,来者不收!”
“你...”青年狠狠的跺了跺脚,随后从怀里掏出一点银两递了上去,:“大哥,通融一下行不?”
那兵士笑眯眯的看着银两,顿时变了态度:“哎呦!您怎么不早说呢,劳烦您老人家了,里面请吧!”
说完那兵士yù要接过银两,却感觉一只大手从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他不耐烦的扭过头去,顿时打起了哆嗦。悻悻的将银两换给了青年,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我告诉你小子,想当兵就要通过正当渠道,用钱是行不通的。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听见兵士将黑的说成白的,韩德心里直笑。随后脸sè一正,喝道:“身为将士,却收人贿赂。来人呢,将他拖下去,重则五十大板!”
那兵士脸sè骇然,忙求饶道:“韩将军,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的吧!”那兵士刚说完便被拖了下去,任由他怎么求饶,韩德依然面sè不改。
见军士们退下,韩德将缴获来的“赃款”交给青年,和蔼道:“为何要来参军呢。”
那青年生的脸如敷粉,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听见韩德问他,忙答道:“国难当头,男儿驰骋沙场洒汗血,何须理由!”
声音有点故作的粗犷,但还是挡不住其中的清脆。韩德仔细看着眼前青年的面容,顿时被惊呆了。心中不由暗道:天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呢?哦不,是男孩子。难道这年头变xìng技术这么发达了?
韩德挥挥头散去心中的想法,笑问道:“志向不错。我看你年龄不大吧?”
青年犹豫了片刻,轻声道:“在下刚过弱冠之年!”
韩德心中有些不信,眼前的青年稚嫩的笑脸明显不是二十岁,但他也没去追究,再次问道:“会武艺吗?”
青年对他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有些不耐,轻啐一句:“尚知一点,虽然不jīng,杀敌足矣!”
“你杀过人吗?”韩德被青年的小霸气吸引,双手抱胸戏谑的看着他。
青年更加不耐,额角的青筋有些暴起。粉嫩的小脸透红,贝齿轻咬嘴唇,扭头哼道:“没有。若是敌人在我面前,在下绝不犹豫!”
韩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废了很大的功夫在将目光从青年脸上移开,再看看青年平平的胸部,他心中疑道:不对啊,胸这么小,不应该是个女的!
见韩德死死的盯着他的胸部,青年狠狠一跺脚,脸上更红,小拳紧握,转身离去。
“慢着!”韩德忙上前拦住,见青年yù要拔剑,韩德笑道:“小兄弟年纪轻轻却有大志,在下韩德,字湘明。不知可否帐内一叙?”
青年先是一愣,随后缓缓收起了剑,咬咬嘴唇抱拳行礼:“既然韩将军抬举,小弟也不好推辞。在下钟离冬,字无闲。”
钟离chūn、钟离秋、钟离冬。韩德心中一笑,随口说道:“你家中不会有人叫钟离夏吧?”
钟离冬一愣,忙问道:“在下姐姐名叫钟离夏,敢问将军怎么知道的?莫不是将军与我姐姐相识?”
钟离冬提防sè狼一般的眼神让韩德有些受不了,只能答道:“chūn夏秋冬。古有钟离chūn、钟离秋。你叫钟离冬,所以我猜测你家有人叫钟离夏。”
闻言钟离冬一愣,随后一拍秀额,摇摇头叹道:“唉。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不知道呢?不说了,将军不是要与在下一叙吗?请吧!”
韩德也是一愣,自己倒是成了客人了。随后淡淡一笑,同钟离冬一同向营内行去。片刻后,两人来到了韩德的房内,两人席地而坐,相谈起来。
“听小兄弟一席话真是令在下醍醐灌顶,看来小兄弟定然是一个饱学之士!”韩德再次给钟离冬倒上一杯酒,语气中有些尊敬。
钟离冬抹了抹没有胡子的小下巴,淡淡抿上一口酒,柳眉轻皱,费了好大劲才咽了下去。随后脸红扑扑的,笑道:“饱学不敢当,只是有点墨水罢了。”
韩德一愣,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惊艳,问道:“那在下可要请教请教小兄弟了,敢问天下大乱的起因究竟是什么?”
钟离冬轻蔑的笑一笑,语无伦次道:“其一,先帝任用宦官,广封诸侯。导致皇权旁落,皇室空落威望。诸侯势力越来越大,反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
钟离冬不雅的打个饱嗝,很有大师风范的说道:“其二便是人心,先帝驾崩,幼帝即位,妇人摄政,佞臣当道。皇帝大臣不问百姓生死,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国力耗尽,百姓们易子相食。人心溃散,就算诸侯们不反,黎民百姓迟早是要反的。”
听闻此话韩德陷入了沉思,随后面sè凝重:“那么敢问先生可有治国良策?”
钟离冬也是一愣,眼神更加的鄙视,勾起韩德的脖子,脸上醉意更盛,吐气如兰:“治国良策?可笑!自湘宗帝创立大湘王朝以来,年年战乱,皇权早已是四分五裂,唯有愚者才谈什么治国安邦。智者就应该趁乱分天下,趁乱夺天下,趁乱霸天下。唯有如此才能结束连年的战乱,唯有如此才能使得天下太平!”
韩德脸sè一惊,忙捂住钟离冬的红润小嘴,向四周看了看,随后沉声道:“小兄弟莫要说此话,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唔!唔!松开,松开!”钟离冬轻咬了咬韩德的手指,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意,端起酒杯递到韩德嘴边,“不说就不说。来,喝酒!”
韩德看了看那酒杯,yù要躲开却被强行灌下进去。感受到嘴唇上的丝丝香甜,韩德皮下一烫,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
翌rì清晨,阳光明媚,将睡梦中的韩德惊醒。他yù要起身,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低头一看才发现钟离冬躺在自己的身上。
原来他们二人昨天对酒千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二人不知不觉的睡在了一张床上。
韩德摇了摇有些疼痛的脑袋,轻轻将钟离冬翻过身来,他只感觉鼻子一热,两行液体从中喷出,韩德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止住鼻血。
钟离秋侧卧榻上,俏脸依旧红扑扑的,鼻尖渗出些许汗珠。美目轻闭,绝美的脸上抹上一丝笑意。对!你没听错,就是绝美!
此刻的她宽衣解带,半个香肩露出,似诱惑又似挑逗,右胸露出半个白噗噗的馒头,被一层白布紧紧裹住,饱满的肉团随时都有可能挣脱而出。xìng感的娇躯在夸大的衣衫里显得玲珑有致,让韩德一阵热血沸腾。
我草,还真是个女的!
韩德慢慢的坐起身来,yù要下床,不料钟离冬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猛然坐起,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胸部的束缚瞬间挣开,衣衫顺着肩部慢慢滑下,两团柔软完全暴露在韩德的眼内。
长发披肩,上身裸露,肌如白雪。娇躯轻抚榻檐,xìng感的娇躯呈现出一个字母“C”的弧度。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呼吸上下浮动,腰如束素,纤细的柳腰上光滑如玉,给人一种想要紧紧搂住的冲动。
睡眼蒙松,哈欠连连。此时的钟离秋单手扶着榻檐,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嘴巴,简直妩媚至极,真乃集世间美女于一身的xìng感尤物啊!看到此处,韩德刚刚止住的鼻血再次喷涌而出,奔流不止。
钟离冬现在才发现韩德坐在自己身边,见他鼻血横流,先是一愣,随后在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令人肉血沸腾。
“啊”“啊!”
偌大的帐房内,一道尖锐的叫声和一声凄厉的哀鸣响起。好在这里人不多,并没有引来人们的注意。
帐内,韩德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捂着胯间,不断的在地上疼哭呻吟。很明显,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了攻击。
片刻以后,钟离冬迅速穿上了衣服。又恢复了她俊俏的一面,脸上的两道泪痕挂起,她轻咬着红唇,许久才哽咽道:“你这登徒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韩德闻言一愣,自己挨了一脚反而成了sè狼了,随后忙解释道:“我做...呸呸呸!我什么都没做!”
“即便你什么都没做,可你看见了!”钟离冬眼泪更加止不住,轻咬贝齿,柳眉紧皱,显得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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