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明白了，自己在邀约的时候没做到“稳”、“准”、“狠”。孙果笑了，和他继续前行。不多时，他们就走到一个菜市场门口，孙果又说：“你说你在这边开饭店，这个时间在寝室打电话不行。你到市场里给她打一个——就说你在市场买菜。”
林自成应了一声就向市场走去。他刚迈出两步，孙果又把他叫住，说：“你就说站吧台的服务员经常偷钱，让她抓紧时间过来。你让她把服装店兑出去，这么老远来回折腾什么，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林自成点头答应了。
他到市场用心思索一会儿，打下腹稿才给杨芬打电话。杨芬听他说得非常恳切，当时就答应把服装店兑出去，尽早过来。她是想，自己那小服装店虽然能维持生活，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趁着现在还有能力出去拼搏几年，攒点钱就可以免去后顾之忧了，也是一件好事。
林自成从市场出来见孙果还站在那，便说：“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孙果笑问：“这回怎么样？”林自成说：“她说要把服装店兑出去，兑出去就来。”孙果边走边说：“我说么，你那么说不行。别说你们是朋友，就是亲兄弟也要首先考虑自身的利益。根据这件事，你能不能总结出来自己有个什么毛病？”林自成问什么毛病，孙果说：“你做行业太不认真。人家打电话之前都先列出邀约名单，再拿给领导筛选，再找两个人合计好了怎么说才打。你如果这么做，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人家做得认真的，打电话之前都列出草稿，找个人模拟几遍后才打。你是完全凭着主观臆断，觉得谁行就给谁打，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说话间，他们走到另外一条街上，只见马路对面的一个饭店被路人围得水泄不通，其中有不少这个团伙的人；还有一辆110警车和一辆120急救车停在门口。他们也站在路边看热闹，林自成想过去，孙果说：“你别过去，咱们在这边看看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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