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芊泽说画这个一定能赢。”
樱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画这一幅画,在提笔的时候想到了这个画面,于是就顺笔画了出来,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是想看一看白玦对落樱到底是否真的无情。
听到樱九的回答白玦的语气缓和了些,继而问道“你的画技是谁教的?”
“我自学的。”
樱九的画技是跟白玦习的,五万岁之前樱九除了有自身先天的神力便是随着女罗习了一些法理,也习过一些字啊什么的,但凡是女罗会的她或多或少都习过一些皮毛,除此之外她便成天和女娲四处游荡闯祸给女罗收拾。
直到五万岁那年她被封印,而后不知为何到了东极,被封印过后的樱九什么都不记得,就连她自身的神力都消失了。后来跟着白玦在东极的五万年里学了不少东西,无论白玦教她什么她一点便通,或许是因为她是女罗后人的缘故。所以她习的那一身本事除了打架,其他的可以说都跟白玦如出一辙,因此樱九很少展露自己的才华。
“嗯,还挺聪明的,本尊瞧着你这画画的不错,你在我东极住在我东极吃总得付些生活费,这画就归我了!”白玦伸手,悬在樱九面前的画卷便落到了白玦的手中。
樱九:“……”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脸皮真够厚的。
“你们自己按照我说的方法再练练。”
“是师父。”
两人乖巧应道。
舞阙坐下,心里却似搅混的水池,一团糟。师父留着那幅画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没有忘记落樱,都已经五万年了,师父还是忘不了她。那我呢,我这五万年算什么?舞阙红了眼眶,憋着眼泪硬是不让它掉下来。
忘不掉么?或许吧!
白玦收起手中的画卷,掩在袖袍下面的手已紧握成拳。他抱着对她的愧疚和思念活了五万年,五万年了。
看着樱九思索良久,此刻他发现樱九的眉眼跟落樱似乎有些相似,樱九会不会就是落樱呢?白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樱九怎么会是她呢,或许落樱早已经不在了吧!
“师父,殿下赢了比赛有什么奖励么?”
芊泽一边按着印象中的樱树画着一边随口问着白玦,今天是舞阙挑起来的事,不把她气狠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或许是跟着樱九的时间久了她的性子越发朝着樱九靠拢,有仇必报,这是樱九一贯的作风。虽然她身为女罗后人应该拥有宽宏大量的胸襟,博爱众生,可她也不能任人欺负不是,所以樱九非常地恩怨分明,以至于以她为榜样的芊泽跟她养成了一个性子。
“奖励?”
“对啊!一般比赛获胜的一方都有奖励的,师父你不知道吗?”
……
“后山有片火桑林,若是喜欢你可随意进出。”
过了半晌白玦柔声对樱九道。
“谢过世尊。”
火桑林,那里生长着一大片火桑树,一年四季都是如火一般的颜色。火桑每一千年才结出一颗果子,结出来的果子名叫血椹,成熟的血椹是深紫色的。其对于神仙来说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吃了可以增加法力修为,若是平常人吃了几颗立即可以羽化登仙,当然血椹还有一个用处就是女子吃了可以美容养颜,可惜这血椹实在珍贵,除了东极的一片火桑林,也就只有帝座千夜的昭华宫有十来棵,一般人是想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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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稍后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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