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阙听闻白玦让樱九可以自由出入火桑林,登时气得差点背过去,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本想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让师父对自己另眼相看,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邵了皮还送给了樱九这么好一大礼。
强自镇定心神,舞阙继续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露出破绽,但是只有她自己晓得她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想要平息,就要把巨浪中的罪魁祸首给灭了,故舞阙心中再次燃起那时对落樱那般的愤恨,她想这个女人留不得。
樱九不以为然,火桑林她小时候去过不只一次两次,对她来说只是那里的风景比别处的要好一些,环境更清静适合偷懒睡觉,别的也没什么了。
若是旁人晓得她的想法还不得指着她的脑子骂她猪脑壳才怪,那是多少人眼中的圣地在她眼中却只是适合用来偷懒睡觉。这明摆着气人呢嘛!
樱九最喜欢的地方便是留境湖和火桑林,因为留境湖环境清幽,且那是她和白玦初次相遇的地方,那里对她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而火桑林 一年四季都是火一般的颜色,她喜欢那种张狂的颜色,看在眼里分外舒服。
自那次比画过后舞阙同樱九之间就更加势同水火了,当然樱九可不这样想,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舞阙自恋的结果。一开始樱九是没有特别针对她的,虽然五万年前着了她的道,可樱九不怪她,怪只怪自己交友不慎,眼光不好,竟然没识破她羊皮下的真面目。
她想那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是人是狗,是敌是友,时间久了自己瞅。”
而今再来一次的话,她是如何都不会再相信舞阙。
而在舞阙的眼里,早在她初来东极的时候便把樱九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在樱九面前就更不需要隐藏什么,两人都明白。
其实在五万年前如果樱九不放手或许她还可以搏一搏,只是当时伤心过头,放了手。
直到今日樱九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舞阙可以解开封魔崖的封印,那可是白玦亲手结下的封印。只有比白玦更加尊贵的神尊才能解开,舞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个疑问盘旋在心里几万年了。
樱九虽然表面上放下了白玦,放下了当初的一切,可心里她比谁都在意,她想若是舞阙敢对东极不利的话,她一定会抽了她。
月华如水,泠泠洒下。
樱九用过晚膳后独自漫步,来到后山的小溪边上,溪流潺潺,似动听的乐曲,心情美丽的时候什么都好听,看什么都顺眼。不为别的只为樱九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芊泽挨欺负了,那次比画可以说是大大挫了舞阙的锐气,让她自己看清楚她在白玦心中的位置。
当樱九看到白玦震惊的表情时,她便知道落樱在白玦的心里一直不曾离开,知道这点的时候樱九甚至还有些雀跃,不晓得是替逝去的落樱高兴还是替重生的樱九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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