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天比一天还要热,下午的时候,湖边的人非常多,似乎都想靠哪一点湖风解暑。
言袭然一直在客栈一楼坐着,等着,茶凉再续,再凉,再续……
傍晚的时候,言落终于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男子。
言袭然记得他,那日言落和他一起外出,她说她有点事过去会儿,见的就是这个男子。
“言落,我们谈谈……”
他试探的开口,却听得她说:“现在没空,晚间再说罢。”
当然是好,他可以等。
“老大,你们——”
“少废话。”言落冷冷制止了他想要说的话。
天知道她这些嘴不饶人的属下会说出什么来。
言落推开门屋门,满眼的都是蔷薇。
她住的这间屋子本就大,此刻满满的都是蔷薇,扑鼻而来的花香迷人,连带着心都软了几分。
“老大,那个男子什么来头?”
言落根本就挑不了地儿落脚,只得站在门口,反问时候的男子:“李廷啊,你何时敢来我这儿套话了,他是谁,你不是清楚得很?”
李廷被她这样一说,脸红了红,他确实是知道楼下男子就是这堆花出现的始作俑者,也知道他是夜王言袭然。
但是!
“老大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真是不给该死的小的一点面子。”
“我、要给你面子?”
呃,“不不不——老大,你不用的,不用给我面子。”
李廷泪奔,他到底该怎么说话!
“我要换衣服了。”
“这——你怎么进去换衣服?”
言落浅笑,飞身而进屋,脚尖轻点花朵,人已经去到了床边坐着。
床,是唯一没有花的地方。
李廷汗颜,知道她会轻功,但不是这么用的吧?
“还不走?”
是了,她都说了是换衣服,那么明显的逐客令了,李廷暗骂自己脑残,一边已经抱拳离开。
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吧,遇到这种情况。
言落就坐在房里不动,房门虚掩,直到言袭然进来。
说实话,面对这一屋子的花朵,她的气憋着是怎么也发不出来了的。
“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你——在生气。”
完完全全的肯定句,问了干嘛。
“我没有。”
言袭然反手将门关上,去到她面前高高而立。
“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比较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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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人性化,你一家都不人性化。
言落和言袭然的几个暗卫现身,趴在门口开始偷听起来。
“别碰我。”
言袭然手下的暗卫来了四个,他们四个以天地可鉴拜为异姓兄弟,为董一,何二,白老三,普四。
“天哪,王爷、王爷在碰她?”
“啧啧,这效率也忒高了一点!”
“王爷碰言尚宫,言尚宫会不会反击他?啊,那王爷是不是有危险?”
一三四同时看着何二,“二啊,真二!”
而房内:
言袭然蹲下,手覆上了言落的,便遭到了她冷冷的制止。
“别以为送了花就怎么样了。”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项,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唔——不管用吗?”
“谁教你的?”送花……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随熠。”
“真不像……”
“不像什么?”
“不像你的作风。”
“那言落以为,我的作风该是怎样的?”
“叫我,不要闹腾了,不要傻乎乎的,你这是在办正事。”
趴在她的颈边,他低低笑了起来。
言落沉默了会儿,不住的避开他的唇舌。
“别……”
“再生气我就继续了。”
威胁她吗?
“那你继续吧。”
他照做。
言落推开他。
“好了别闹。言袭然,我生气确实是因为你和白奕琪腻在一起,但重点是你你不该替她解了那个毒还用自己的内力给她护体。”
白奕琪被人害了谙迷之毒,若是十二个时辰以内没有内力醇厚的人将毒气逼出并传予内力护体的话,中毒者就会永远睡去。
“被你知道啦?”言袭然无所谓的笑笑,“一点点内力,没事。”
“言袭然!你能不能好好照我说的做一次!”
“我——一直都是听你的。”
说罢,他将她按倒在床上,深深浅浅的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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