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熠买了些当地的特色零嘴,原本想先拿一些给穆潇夏,其余的他们路上享用的,不过在客栈后门,碰见了白奕琪。
“我警告你,离我们远点。”
白奕琪一愣,“楚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楚随熠眯起双眸,“在我这就不用装了。白奕琪,你不要企图破坏袭然和言落之间。”
白奕琪冷笑,很辣道:“楚随熠,你不配这样斥责我——”
楚随熠一时憋得没有说话。
多年后,盛世帝王俸嘉帝回想当初这幕,只觉得无奈。
“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你伤害了他们几个,我都不会放过你。”
白奕琪瞪眼:“你凭什么这样说?”连言袭然程卿他们都不会有这样的口气。
“因为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你身上下毒,我也可以一手策划,让你家一夜被灭!”
“竟然是你?!”白奕琪大惊,她猜到任何人都猜不到的楚随熠,“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不会说什么恶心兮兮的为天下为百姓的话。”
天公不作美,雷声滚滚,一场春雨就这么毫无预备的来临,大风不止,从敞开的窗户刮入,丝丝清冷。
言袭然从言落身上起开,她说她有些累,想要睡一觉,于是她掖好了被角才回房。
每次都是这样,吻着吻着就想做点别的,但是又每次都急匆匆的走人。
楚随熠敲了敲门,屋内的言落不耐烦,“谁?”
“是我。”
“没事就回去。”言落实在是懒得起来开门。
“呃……我拿了些饭菜和零嘴。”
“那好吧。”说着,言落起来开门。
“说真的,方才我来见到袭然非常憋屈的回屋,一脸的欲、求不满。”
言落挑眉,“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
“欲擒故纵?”
含着食物,言落乐呵呵笑起来,“这不是女人才用的小伎俩?”
楚随熠自己也笑,“他——有问题?”
“你说这句话我去告诉他他会怎么处理?”
“算了算了,刚刚口误,看着我送这么多吃的给你呢就绕我一次?”
言落笑,继而点头,“不过你们灭人白家我倒是有点想不到。”
“各取所需。”
“还有那个毒——”
楚随熠浑身一颤,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这个!
“对不起嘛……”楚随熠笑得无害,“我不该偷你的毒。我错了。”
“哼。”
“不过你的毒我下的手袭然救的她,所以间接换算,实际上是袭然惹到的你。”
荒唐的狡辩——
“随熠以后是你做皇帝的话,我会很担心莫邬国。”
“这么说你觉得以后我是皇帝了?”楚随熠摇摇头,“就算我们反这江山,皇帝面前不还有你护着?”
言落和她身后的势力是他们任何人都忌惮的,她的人才太多,甚至——她完完全全可以霸一方领土称帝了!
“得了得了,我俩在这个问题上永远没有共同语言。”言落不耐烦的挥挥手,“对了,白奕琪这是要跟着咱们?”
楚随熠点头,神色严肃,“应该是了,你看她家人全无,赖上了我们自然就不会罢手。”
言落觉得也对,“你还不待见她了?人家一家子不是被你毁的?”
“可是,就是很烦。”
或许楚随熠不太喜欢矫揉造作的那种女子,“穆潇夏和你?”
“还不错。” 楚随熠感觉甚好,“感情上嘛……我倒是没问题的,你和袭然也是没问题。关键就是在程卿和沉景,身份太悬殊,程卿他家又古板得紧。”
确实如此。
就像当初他想娶了林沉景,一家子都是不同意,程卿原本一意孤行,但是最后他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程卿又是典型的孝子,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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