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植入的手术很成功,跟人工受孕一样,张恪在边上全程观摩了手术,亲眼观看给他带来了很大的视觉震撼。()说真的,他的心里有点凉凉。
三根爪们退场,张恪赶忙给她穿戴好,怕她感觉不适,很细心的用温水给她擦洗了一遍下面,虽然以前的张恪已经跟她说过了这事,但这过程却需要保密,尤其是她身体里植入的是外星人这点即使她生产了也不能让她知道。
张云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车上,身体有点累,但是却挺舒爽的,没有那种长途劳顿后的疲乏,看到前面熟悉的大槐树,几幢房子在后面斑驳的显露身形,她便知道自己在家附近了。
“几点了?”
“快四点了。()”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张云蕾揉着额头自言自语道,“现在几点了?”
“四点多,你昨晚没睡好吧。”张恪递给她一瓶水,尽量自然的观察她的表情,要是她发现什么异状可就衰了。
“还好,昨天跟平时一样睡。”
“哦,我现在送你回去吧。”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弹了弹,微微靠近她的脸庞,语速略快的说道。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颊上,转身时他身下的皮革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封闭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一时间气氛有些旖旎,张云蕾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俊挺的鼻梁、不大却分外有神的双眼,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怦然心动,双手握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情不自禁的向他靠了靠,感觉他的唇角就在自己的耳畔,微微一侧头,不经意的便吻上了他的脸颊,很快她又好像做错什么事一样转了回去。()
张恪急迫的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臻首,看着她忽闪如小鹿乱撞的眼睛,极富侵略的吻住她的唇角,如同狮子抓捕猎物一样亲吻她的脖颈,就当他的手要伸进她的衣襟一测容量时,车窗被敲响了,张恪一抬头,看见一个大妈趴在车窗边看着,张云蕾也跟着侧头看了一眼,吓得她立马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恪,整理了衣服,拿着纸巾胡乱抹了抹嘴角,整了整衣领。
“这谁啊?”张恪很生气,正在兴头上,换成谁都得生气。
“不要说话,是我妈,我先走了。”
“哎,等会再走,你现在下去了可就解释不清啦。()”
“那怎么办?”
“我开车带你去稍微远点的地方,然后你再自己走回来。”
“能行吗?”
“可以的,刚才应该看不到你的脸。”说着,张恪便发动了车子。怕被她妈从前挡风玻璃看见,张云蕾紧跟着一矮身子,心里却很是愧疚,回头看了看,还好没刮到她。
看着张云蕾走了,张恪又开着车去了杨牧夕家,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希望已经醒了吧。按了按门铃,并没有人来开门,又给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却是杨妈,他的心一沉。
“她醒了,什么都不知道。()”
张恪沉默了半响方才开口道:“你们现在在哪,我马上就过来。”
用笔记下了病房号,又急匆匆的上车,一边开,他一边在心里暗骂着那群三根爪们,万一杨牧夕成了白痴,自己可就万死莫辞其咎了。
一进屋,便看见杨牧夕坐在床上发呆,那是一种对周遭完全迷茫,坐在她身边的杨爸杨妈就好像看不见的空气。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想到自己过去的一年里遭遇的种种,他有些痛心,坐在她对面,握着她发凉的手,不知道应该叫她牧夕还是张恪。
杨牧夕的眼里忽然有了一丝神采,被他握着的手紧抓住他,生怕他会离开自己。()张恪把她搂进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心里忽然一动,会不会她只是不够熟悉自己的爸妈,而对张叔他们应该很熟悉。
“牧夕,没事,有我在。”
张恪的话好像镇静剂打进了她心里,茫然的眼神变得温顺。
“爸妈,没事的,我们回去吧。”张恪搀着她走下床,给她拿过衣服裤子,见她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索性便亲自给她穿了起来。杨爸杨妈见状走了出去,顺便带上门,他们相视一笑,自己先回去了。
“好,穿好了,漂亮。”
杨牧夕听了甜甜一笑,跑到卫生间里自己照了照镜子,略有些苍白的面孔,因为一弯笑眼而神采奕奕。张恪倚在门首看着,原来自己无邪的笑着时是这么美。杨牧夕看见他在笑,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从他身侧走了出去。
“明天我带你去逛街吧。”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恪。”杨牧夕看了他一眼脱口而出。
帮着提包的张恪会意的笑了笑,心里却轻松很多。
“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爸妈?”红绿灯口等着的时候,张恪随意的问了句。
“暂时还是不要了吧,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去我家?”
“不,先去我在滨江金色花园的房子里吧。那里之前简单装修过。”
“你不带些衣服过去?”张恪琢磨了下,她连自己爸妈一时都不想见,更别说跟杨爸杨妈一块生活了。
杨牧夕斜了他一眼:“我都要买新的,你不是说明天要带我逛街吗?”
“好。”张恪秉承着多话不如少话得原则闭嘴不言,她可是还记得自己刚变身那会的心态有多矛盾、多纠结,即使她是自愿的,要适应新的女性身份估计也得好一段时间才行。
十几分钟后他们就到了张恪名下的金色花园公寓,进了房间才发现里面很空,除了床跟家具,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好像两个租客来到这里安家。
“我去给你买些生活用品吧。”
“我跟你一起去,一个人我害怕。”杨牧夕拉住他的手臂,带着一点点怯意。
张恪看着她,心里忽然一软,她的眉毛好看的皱着,小嘴微嘟,可爱之极。脚尖若蜻蜓点水掠过,轻快的出了房门,回头对着他俏皮的笑了笑。
“嗯,那一起走吧。”
张恪带上门出来,杨牧夕好像得到了什么某种监护人首肯似的,拉着他的手,开心得好像要靠在他怀里撒娇邀宠,张恪愈加觉得她本就只是个柔弱的小女孩,等着他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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