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在看到宁可欣熟睡之后,宁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躺下,进入到鸿蒙界中修炼剑法,而是出现在了繁华的都市街头。♠レ秋意渐浓的夜晚,冷风乍起,吹鼓起一只掉落在垃圾箱外的塑料袋,飘荡在半空中。
仅仅穿了一件贴身背心的宁天,丝毫感觉不到凉意,他看着不停闪动的霓虹灯光,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姓唐的漂亮jǐng花说过的话来。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一起查看了小区跟超市附近的监控录像,果然发现有几个形迹可疑的男子尾随宁可欣进了小区,其中有一个正是她所提及的黄毛青年。
疑犯被找到了,但唐jǐng官却说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他们sāo扰过可欣,不能实施立案抓捕,让身为家属的宁天一起查看监控,也只是为了让他们能有目标xìng地进行防范。对此,宁天十分窝火。
既然jǐng察没法管,那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带着这样的心思,宁天已经走过了附近七八条酒吧,K厅林立的街道,想试试能不能找到那名黄毛青年。但无可奈何的是,一个多小时下来,别说确切的疑犯,就连一个相似的黄发青年都没见着。
就在他搜寻无果,打算就此暂时搁置,等明rì再来的时候,路过一条深长幽暗的小巷,听觉敏锐的宁天,听到几句不寻常的对话,其中更是夹杂着黄毛的字眼。宁天jīng神一震,循声朝巷子里边走去,一眼就看见黑暗中泛着红光的两颗烟头。
“嘿,你是没看见,那小妞长得可真他么水灵,一看就是个没开苞的处女,那身段,那柳腰,现在想起来,还挠得心里直痒痒啊!可惜让她发现了,黄毛那孙子拍了半天门也不肯开,要不是怕jǐng察堵上来,真想把门砸开,把那小妞扔到床上去,好好乐呵乐呵!”其中一人满**秽地说着,说话间,还有一种异常刺耳的放水声。
另一个人‘呸’了一口,接道:“你脑子进大水了!当她是出来卖的鸡啊,哪个正经点小妞,看见你这种一脸龌龊的yín荡,不跑才怪。”
先前那人道:“我听你这一嘴的酸味,怎么着,羡慕哥们呢是不是!”
“屁,老子会羡慕你?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你不是也没吃着么!”
“哈哈,大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哥们偷偷记下那小妞的门牌号,哪天夜里趁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摸进去,那不得爽翻天了!”先前那人yín荡地笑道。
叫做大个的愤愤不平道:“妈的,你这他么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么好的小妞就快给你糟蹋了。”
“嘿嘿,承认羡慕了吧!说起来还是黄毛的功劳,要不是这小子眼尖,还真就把她漏跑了。”那人又是一阵畅笑,冲着大个说道:“怎么样,不如咱哥俩搭个伴,不过说好了,我先来,你望风,完事了再换你!”
话音刚落,两人达成一致地齐声大笑。宁天再也听不下去,气得肺都快炸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眼就看到正在抖着裤子的两人。一个瘦长的大高个,另一个则是穿着件鲜红的红衬衫,正是也在录像中出现过的青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犄角旮旯里居然藏了两个。宁天快步走到两人身后,双臂伸展开来,借着一米八的个头,在两人刚刚回过头时,一把钳住了两人的后脖颈。不由分说,将两人的脑袋,对着就是来了个响当当的欢乐碰碰碰。只听‘砰’的沉闷一声,措手不及的两人嘴里顿时发出‘啊’的一声惨嚎,衔在嘴里的烟头也随之掉落。
宁天松开手掌,并未趁势追击,任凭两人眼冒金星地捂着脑袋跪坐下去,不发一言,只是抱着双臂冷冷注视,留着这两人还有别的打算。
这一下撞得不轻,两人额头上迅速鼓起一个馒头大小的包来,瘦高个率先回过神来,猛地从地上跳起,挥舞着长长的手臂,一拳往宁天脸上砸来。口中爆喝道:“哪里来的不开眼的王八蛋,竟敢暗算到你爷爷的头上!”
宁天冷哼一声,经过鸿蒙界中的修炼,他的各项身体素质已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一记偷袭的重拳,在他眼中,却是慢了不止一拍,岂有中招之理。
只见他身体忽然向前一跨,连逍遥游都懒得动用,就将大个的拳头落在身后。左肩顺势向前一靠,猛地砸在大高个的胸膛上。只听‘咔擦’一声脆响,大高个应声跌飞,口中血沫狂喷,连惨叫都未发出一声,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已然是被宁天这一靠,撞得胸骨折断,昏了过去。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倘若他不是只用了五分力道,这一下就足以将他砸得胸膛凹陷,当场毙命,绝对没有送到医院抢救,浪费汤药的可能。
而当宁天解决掉大高个之后,那红衬衫的青年才晃悠悠地捂着额头站起身来,正巧看见了同伴抛飞,鲜血直喷的一幕。原本想伸出手指点着宁天鼻子的手臂徒然僵硬,马上要喷出口的一通脏话,也像是被硬生生塞了回去,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样,半张着的嘴里发出‘咯咯’的古怪声。
宁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种冷酷无情,饱含杀意的目光,顿时让他如坠冰窖。红衬衫
吓得双腿发软,竟然‘噗通’一声坐倒在地,狼狈地瞪着两条腿朝后退去,嘴里说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求你放过我吧!”
孬种!我还没都没问呢!你刚才想入室不轨的贼胆上哪去了!宁天迈着步子,紧跟其后,喝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如果红衬衫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痛哭着叫屈,大哥,我那是哄没脑子的大个上钩呢,破门入室这种体力活不是我的强项啊,我最多就是一望风的。只见他吓得直打哆嗦,如实道:“大哥你别过来,我说,我是在车站负责抠屁门的。”
抠屁门?这又是什么脏话!宁天没有听说过,接着问道:“讲白话,别给我整有的没的!”
“是是是,抠屁门是我们扒手里的行话,是趁乘客上车的时候,从后面下手偷他们的钱包跟手机。”红衬衫受不了宁天的压力,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抖了出来,而后又道:“大哥,我是被逼无奈才干这一行的,求你放过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可怜他瘦不拉几的身材,平时干得就是偷鸡摸狗的活,哪里是能打得大个吐血的宁天对手,若不是他先前已经放过水了,现在没准就得吓得尿裤裆。
鬼才信你!宁天心如明镜,什么第一次,什么改过自新,都是用来脱身的惯用伎俩,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哪里有那么好糊弄。他继续追问道:“你是跟谁混的?一共有几个人?你刚才说的黄毛又是干什么的?”
红衬衫闻言一愣,但在宁天不善的目光中急忙道:“我跟着四平帮的刘四爷混饭吃,帮里一共有十三号人,黄毛眼子尖,是专门割包的,被你打昏的大个是看场子的!”
“哦?你们还有场子?是干什么的?”
红衬衫又道:“是刘四爷开的小赌场,平时也就我们几个无聊耍耍,不过有两个人在专门负责骗一些贪心不足的赌徒上钩,等他们输光了钱,就放给他们高利贷。”
宁天这下倒是乐下,哂笑道:“哟,你们四平帮业务够多的啊,又是偷窃,又是赌博,还干起高利贷这种长线生意来了。有没有拉皮条啊!”
;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