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海边看到一只耳朵几乎被啃咬光的巨大的黑猫。说实话,它已经不像一只猫了,而像一只生活在淤泥中,来海边寻找食物的不吉利的有脚鱼。
——《遥远的太鼓》
【自惩者的疯狂】
最近身体和大脑都有些犯懒,虽然每天仍然坚持写一点文字,但少有满意的。
吃过早饭,妻出去买东西。我百无聊赖,一个人整理着书架。离上次亲自整理已经两个多月了。平时都是妻整理的。
一边整理一边翻看。
有些书中夹着猫毛。大多都是阿扬的。
随手翻开三岛由纪夫的书,正好是《午后曳航》。
爱猫的作家,大抵都不可避免地写过虐猫的故事。村上春树写过,埃德加?爱伦?坡写过,三岛由纪夫也写过。虽然写作风格不尽相同,血淋淋的残酷感却如出一辙。
《午后曳航》就详细地记录了少年处死一只猫的过程。
阿登尽可能地高举小猫,再尽全力往木头上扔去,手指上还残留着小猫皮毛的温柔触感,而那个温热柔软的身体,却已凌空飞去。
“没死,再来一次。”头儿说。
五个少年**着上半身,站在昏暗的储藏室中,目光炯炯地望着阿登。阿登再度抓起猫时,猫已不再是猫。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斥他的指尖,一道明快的力之轨迹呈现在他面前,他只需对着木头投掷即可。那感觉令他觉得自己十分强大。
第二次投掷时,猫只发出一声短促而重浊的低鸣。
阿登走过去,如探勘一口深井般,想象小猫的尸体已陷入死亡之渊。他的脸慢慢靠近,勇敢而冷静,并带着几分亲切。小猫已不能动弹,暗红的血从口、鼻流出,舌头一阵痉挛后,便贴在上颌静止了。
读到此处,我已经感到有些窒息,忍不住去看正在享用早餐的三只猫。
阿扬抬头看看我,一双绿色的眼睛突然流露出淡淡的哀悯。我一惊,恍若看到了书中那只小猫——又好像是少年阿登。
回神再看阿扬,它正低头吃食。
我竟有些不确定起来了。
也许刚才阿扬根本没有看我;又或者它即便真的看了我,眼神也与平常一样吧。
写猫的文字,异常具有魅惑力。
老大一手抓着脖子,剪刀刀尖从胸口戳入,直往上剪到喉咙部位,再用手将皮毛向左右掀开,如同剥笋一般。皮一掀,立刻露出白嫩的内部。小猫躺在那儿,优雅的头颅挂在剥光的臂膀上,仿佛戴着一副猫的面具。
猫的内部逐渐袒露出来,半透明,像珠母般美丽,一点也不觉恶心。肋骨在肌肉下隐约可见,透过大网膜可以看见小肠缓缓蠕动,令人感觉那儿就像个家。
“如何?是不是太裸露了?这么裸露,有点不对劲,似乎太没有礼貌了。”
老大的这句台词,和之后将要提到的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中琼尼·沃克这个恶魔般的“有名的杀猫人”的台词,竟然惊人的相似!
这过于真实的笔触,已经达到了疯狂的极致。
猫派波德莱尔写过一首
村上春树·猫最新章节第5章 我是牺牲者,也是刽子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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