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终究还是入不敷出。 这几年来年年成为队里唯一的一个倒挂户。
这徐佳瑶看着这破败不堪的家,真想甩手不干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憋屈的家。可是无奈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正嗷嗷待哺。
为了孩子,她强忍了下来。可是,在这两年中,他竟然一天都不去干活了。今天中午,徐佳瑶说了他,他竟然还出手打人了。
徐佳瑶气不过,就硬拉着他来让钱兴祥评理了。
其实,对于这个徐佳瑶的家里的情况,钱兴祥早就知道了,不然大队里怎么会每年照顾着他们呢?只是很多事情是在是他们的家务事,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随便插手。
不是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毕竟他们是夫妻,有些事情也不能公诸于众。因此,他就在指示大队里尽量多照顾之外是在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了。
真正的让钱兴祥望洋兴叹,爱慕能助。
这时,钱兴祥吃完了最后的一口饭,用手摸了一下嘴巴说道:“建杨,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你啊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刘阿斗。”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香烟,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看着他吸了一口烟。那肖建杨也吸了一口烟,看了钱兴祥一眼,可就是没有说话,站在那里衣服无所谓的样子。
看了真让人要气破了肚子!
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徐佳瑶气得脸红脖子粗,丰满的山峰都在急剧的起伏着。看来她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你一个大男人要一个女人来管你,养你。你这脸上有光彩吗?你把我们男人们的脸都丢光了!你好意思吗?”钱兴祥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时的肖建杨慢慢地地下了头去,似乎有点儿感触了。
看着肖建杨,钱兴祥微笑着说:“去吧,回去好好地想想。一家之主该不该这样?”
“哼!”听了钱兴祥的话,徐佳瑶瞪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拉着他就要往外面走去。
可是,哪知道就在徐佳瑶刚伸出手去拉他的时候,肖建杨突然猛地甩了一下胳膊。徐佳瑶没有留神,被他一搡,徐佳瑶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就倒在钱兴祥的身上。
“呃,这……”
这么一来,一下子把钱兴祥和徐佳瑶两个人搞了一个大红脸。徐佳瑶红着脸从钱兴祥的身上站起身,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就又飞快地拉住了他的胳膊,这次终于拉着他往外面走去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温香软肉满怀抱的钱兴祥,他的身体上的某一个部位也就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差一点就要伸手去抱她了。
幸好,徐佳瑶已经飞快地离开了他,要不然可能会更难看。
看着他们夫妻俩出去的身影,钱兴祥不觉十分无奈地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陈玉莲,袁素云也是无奈地一笑。
晚上九点左右,大队部的办公室里,钱兴祥李建新钱东照以及大队部的其他领导人员正在讨论着今年改干些什么?
忽然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台新安装的电话机的铃声热闹地响了起来,坐在电话机旁的钱兴祥拿起电话就接听,电话里传来了区委书记王耀祖的声音:“兴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县里决定给你们大队来安装电线了。”
“啊,真的吗?什么时候?”听了王书记的话,钱兴祥高兴得欢呼雀跃了起来。
“明后天。高兴吧?”
“嗯,高兴,太高兴啦!”
“你做好准备啊,别待亏工人老大哥们。”
“一定一定,绝对不会待亏了他们。”钱兴祥大声地说道。
看到钱兴祥满面笑容,一派高兴的样子,李建新问道:“兴祥,啥子事情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了。”钱兴祥笑着说道。
听了钱兴祥的话,一众人等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知道是啥高兴地事情,纷纷等待着他的答案。
“告诉大家,保证大家都会跟我一样高兴。”钱兴祥看着大家挥舞着手说道。
“那兴祥,你快说,到底啥事情?”他的父亲钱东照也经不住地促着说道。
“县里要给我们大队来装电线了。到时候,家家户户都能点上十分亮堂的电灯了。”钱兴祥看着大家笑逐颜开:“你们说高兴吗?”
“高兴啊,到那时我们大队家家户户都一片亮堂堂的啦。”李建新笑着高兴地说道:“对了,兴祥哥,工人老大哥来给咱们安装电线电灯,那咱们可得好好招待他们,不能待亏了他们。”
“那是当然了。刚刚王书记也叮嘱过。”钱兴祥笑着说道:“那接下来咱们就讨论一下有关招待的事情。”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在社员们中间飞快地传开了。全答对的社员们都欢呼雀跃,奔走相告。他们的脸上都荡漾着欢快的笑容。
特别是大队的食堂里,今天特别忙碌。杀鸡鸭的,洗菜的,烧水烧菜的忙的不亦乐乎,简直
就像是在过着什么重大节日一样。
“来啦!来啦!”
正在村口迎接的人们高声的叫喊了起来,于是,前面开来了几辆大卡车,上面装满了粗大的电线杆子和各种电线。
在人们的一片欢呼声中,那几辆车子徐徐地开到了人们的面前。车子一停下,从上面跳下来一个头戴瓦片帽,身材魁梧的人。
接着下来的是区委书记王耀祖,其他的工人们也纷纷从车上来到了地上。
“这就是电力局的方科长。这是钱兴祥。”王耀祖看着他们俩介绍着说道。
“你好。”
“你好。”
方科长和钱兴祥互相热烈地握着对方的手,招呼着。
“去,到里面去坐一会吧。”钱兴祥大声地邀请道。
“老书记,我们不坐了,现在就开始吧。”
那方科长说着就把随来的人员分成了两组,一组去社员家里安装入户电线,一组在田野上路边安装野外电线。
看到工人老大哥们这样忘我,社员们也都纷纷自告奋勇上前去帮忙了。
方科长看了马上说道:“社员同志们,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们不是来做客的,我们是来工作的。”
可是社员们哪里肯听,依旧吧一杯杯的茶水和毛巾递到他们的手上。拗不过社员们的热情,方科长他们业绩领受了乡亲们的一片深情厚谊。
他们都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要以更快的速度,更好的质量架好电线,来报答社员们的火一般的热情。
这天上午**点钟的时候,田野上,一队电力工人带着朝阳大队的几个社员们正在架设着二百二十伏的线路。
这条线路要链接两个村子,又隔着一条较大的河流。然后,这一条线路也是朝阳大队最后的一条线路了。这一条线路一接通,整个朝阳大队就立即是一片亮堂了。
道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是架设这段跨河的线路了。而这时候的电路都已经接通了,只要这里架设好就行了。
为了尽快地架设好这条线路,工人们就采用了带电作业的方法。
两边河岸边上的两根电线杆上,各自停留着两个人,一个是电力工人,一个是朝阳大队的社员。
已经开始逐步地收紧架在电杆上面得电线了。随着哨子声的响起,河流两边的人都在用力的搬动着扳手。
随着滑轮上的铁链的不断变动,电线也在慢慢地往上拉。忽然,这时“呼”地刮过来一阵大风。
在那阵大风的吹动下,赈灾慢慢收紧着的那根电线,突然往上抛了起来。“砰”的一声,两根电线一下子就碰在了一起。
立即,电线上喷出一团强烈的火光,“啊”的一声惨叫,正在收紧着电线的那人被强大的电流一击,顿时被抛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落入河里。
这边的一人刚落入河里,那边几乎在同时也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呼。一个人从电线杆上跌落下来,“呯”的一声跌入在一块刚做好的水田里面。
“啊!不好啦,出事啦!”
见此情景,人们呼叫着纷纷向着出事的地点涌去。为了安全起见,这条线路上立即切断了电源。
当人们拥到出事地点时,只见水田中那被从高压电线上面掉下来的那个人,砸出了一个不深也不浅的坑,那人正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让开!”李建新大声地说着走入了人群里面。他俯下身去伸手一探那人的鼻息,那里还有一丁点儿的呼吸。
于是,李建新就把他翻了一个身,原来这人是大队里的一个青年人,叫肖定苗。而且这户人家还只有这样一个孩子,是单传。
这下,李建新的脸色变得十分沉重了。
再说,钱兴祥到知道大队里有一个人触了电落入了水里后,就立即组织人手进行打捞。由于这个湖泊比较大,水流也较急。
虽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好几十个熟谙水性的青壮年们摸遍了这段河流,就是没有找到他一丝的痕迹。
最后,只好动用大队渔场里的滚钓来打捞了。这滚钓是怎样的一种东西呢?说来也并不稀奇。就是在一根粗大的尼龙绳子上,每隔一定的距离,挂上一个用钢丝制成的无比锋利特别的大钩子。
每一根绳子的长度大约在一百米左右,是专门用来捕捞大鱼的。
在捕鱼的时候,只要把这种滚钓拦河排好,每隔一定的距离方一排滚钓。鱼儿游过来,一碰上着滚钓就再也逃脱不掉了。
而且起先可能只是一个或两个钩子勾着,随着鱼儿的活动,那钩子就会越来越多勾到鱼儿的身上去。这样,鱼儿就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可是,放滚钓钓鱼,是有时间的,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的。因为它的钩子特别大,绳子又特别粗,在平常水清的时候,就不能用。
因为,鱼儿看到这样的东西,知道这地方不能去,会伤命的,也就根本不会往这个方向过来活动了。因此,也就捕不到什么鱼儿的。
只有在每年春季雨水季节涨水河里水浑浊的时候才能够用。这时候河水浑浊了,鱼儿看不清水中的东西了,水里的食物也丰富了,鱼儿就会到处游动扑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捕到鱼儿。
现在是用来打捞落水的人了,也就不用管水的清浊了。他们把大队渔场里的所有滚钓全部取来,都放在了河里,每隔五六米放上一排。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最后终于在离洛水点较远的一排滚钓上面拉起了那个落水者。而那人是村里一户人家的孩子,叫肖楚明。他还有一个兄长和一个妹妹。
这下可好了,在一个大队里,一下子就这样出了两条人命。虽然不直接是大队里的原因,可人总是大队里的。
大队里给这两个人开了一个追悼大会。
后来,大队里就把他哥哥安排进了大队的要厂里干活。把他的妹妹作为优抚对象,等待大队的发展有限安排。
另一户人家也作为大队的优抚对象,把他的父母亲做了优先安排。他的父亲也安排进了大队的额砖窑厂里,母亲等待时机再行安排。
电线是安装好了,可大队里的损失也不小,失去了两条鲜活的生命。
转眼间有到了一年一度的收获季节。分配了粮食后,家家户户都开始碾米吃新大米了。
这时候,钱兴祥正在大队部里跟李建新闲聊着下一段时间的准备和打算。
“兴祥,这又是一个丰收年。家家户户都热闹着呢。”李建新说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脸上是满满的喜悦。
“是,谁不想自己家的日子过得像芝麻开花节节高呢。”钱兴祥说着掏出烟来递给了他一根,各自抽起烟来了。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对了,咱们能不能开办一个碾米厂呢?这样既方便了社员,又能给大队积累一定得经济。”
“碾米厂?很好啊!这样大伙儿可不用费劲儿自己碾米了。”李建新听了十分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
“办法虽好,兴祥哥,可不知道哪里有这样的机器?”李建新很有些担心地问道,因为他从有记忆到现在,从来都还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机器。
“这个,我跟王书记说说看,看他能不能帮着解决。”钱兴祥说着就吸了一口烟。
哪知道,钱兴祥的话音刚落,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十分热闹地响了起来。钱兴祥拿起电话一听,是区委书记王耀祖来的电话。
于是,他立即笑着说道:“王书记,我们正在说着你呢。你就来电话了。”
“哦,没说我坏话把?”电话里传来了王耀祖的笑声。
“那能呢。是这样的。王书记,我想在大队里开办一个碾米厂。这样一来方便了社员们,二来也能为大队增加一些收入。”
“兴祥,你这个想法很好。我帮你打听一下,等有了眉目我就立即告诉你。”王耀祖十分高兴地说道。
“对了,王书记,另外能不能给捎带上磨粉机,制面机?”
“哈哈,兴祥,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啊!就想一口气吹成一个胖子啊。”王耀祖哈哈地大笑着说道。
“嗨嗨,这样的胖子能吹得越大越好。”
“好好好,我就帮你搞到。”
“哈哈,王书记,那我可代表全大队的社员们谢谢你了。”
“瞧你说的。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县里也要到你们大队里来搞试点了。欢迎吗?”
“啊!那太好了。热烈欢迎!”钱兴祥一听,大声地说道。
“好,就这样。你做好思想准备吧。”王耀祖笑着说道。
“好的。王书记,我知道了。”
“兴祥,情况怎么样?”钱兴祥刚放下电话,李建新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有王书记出面,这件事情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了。”钱兴祥喝了一口茶,刚放下茶杯,李建新就递给他一根烟。
他点燃后吸了一口说道:“建新,机器来啦,得马上装起来,所以咱们得立即准备好场地。”
“那好,咱们立即从个生产队抽调部分精壮劳动力开始建设。”李建新说道:“这个事情具体就有我去安排了。”
“好,砖窑厂里刚好有一窑砖瓦已经烧好,就拿去用吧。”
“好。”李建新说着就出去办理这件事情了。
说干就干,反正材料差不多都是自己大队里现成的,就缺少水泥石灰和钢筋了。进行了将近一个月的紧张准备,比大队部小山分之一的朝阳大队粮食加工厂终于建起来了。
加工厂的前面有一大块平整的场地,是专门用来给面条厂用来翻晒面条的。
真是人多力量大啊!
这里,大队里的厂房刚刚建设好不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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