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深夜姐妹花
对方是客运司机,晚了才能找到人。 w文灿笑着解释了一下,离开了病房。
茈湖口是一个镇,那么大一个地方,怎么找人?一路上,文灿坐在出租的士上,一直想着这个问题。考虑到田明亮是个客运司机,到车站去找应该方便些,文灿便找到车站。一打听,他就是一喜。原来肇事司机就住在车站旁,好事者还说他家的一楼出租了,是一个美容美发店。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文灿心情好了许多。他叮嘱的士司机等10分钟,去去就来。10分钟能做多少事?自己是去找麻烦,不是去干别的,是件耗时的事。事后,文灿想自己怎么那么幼稚,居然认为10分钟可以把事情做好。
说真的,那天还真把事情弄好了。田明亮不在,他的儿子也跟着出车了,就他媳妇一个人在。她媳妇大着个大肚子,一脸惊慌地接待了文灿。毕竟她的公公的车压坏了人,不是好事,对方找上门来,肯定没有好意。
文灿平时不抽烟的,为了装逼,买了包烟,含了一根。见小媳妇大着个肚子,他急忙把烟灭了,免得危及孕妇。毕竟压坏人的不是她,是她公公。文灿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吓她,见里面有个座机,就说和她公公通下电话。
小媳妇很配合,马上帮他拨通,然后把话筒递给他。
听到自家座机的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田明亮非常惊慌,忙问你是谁。
吓他媳妇不好,吓他还是不算良心。
文灿嗡着声音,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压坏了人,居然不理不睬,你还想混下去吗?
听到这种声音,田明亮当然明白文灿是什么身份的人,忙说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伤者的女婿,现在在你的家里,你媳妇快临产了,我不想多说,你说怎么办?文灿故意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
这招很灵,田明亮马上非常配合,说不是我不愿交钱,我的大客车买了全包,保险公司会出钱的,现在我有苦衷,你得理解。
苦衷?在医院里快两个月了,我睡不好觉,吃不好饭,每天还要愁医药费,你说说看,是你的苦衷大还是我的苦衷大?文灿加重了语气,似乎有无穷怒火。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去借一万块钱,先帮你应应急。田明亮陪着小心,不敢有任何不满。
一万少了,如过你不想我明天再来,至少得一次交三万。文灿开始威胁。
兄弟,开客运的人可怜啊,起早贪黑,赚的是辛苦钱。在城郊医院我已经交了好几万,现在一下子要我去弄三万块钱,我就是把车变卖了,也换不到,明天我至多交两万。田明亮哭丧着声音,在手机那头诉苦。
每天花二三千,自己再帮平安去借一点,加上汽运公司的五千块钱,加起来估计可以熬半个多月,等过完年再想办法。想到这,文灿呼口了气,说明天9点之前,自己会去医院查账,如果你失信,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一定,一定,请放心!过几天,我和你协商一下,如何解决医药费用的问题。田明亮忙不迭地答应。
见他如此配合,文灿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和他约好,再过四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四日下午五点点,在市区找个地方见见面。然后,他放下话筒,看了看自己手机的时间,不多不少,刚好10分钟。
好啦,我走了。他和小媳妇招呼了一声,出了她的房间。见他文质彬彬的,没有凶她,小媳妇很感动,急忙拿了瓶饮料给他。文灿还真渴了,拧开盖子,几口就喝了个光。
往返一百四十多公里,路又是沙石路,坑坑洼洼的,把文灿累了个够呛。快进城的时候,他接到平安的电话,要他在花明饭店下车,说在那里吃晚饭。
花明饭店?文灿不知道在哪里,便向司机询问。
“这个饭店都不知道,先生不是本地人哟。”司机笑了笑,“那里面的腊肉最有名了,香喷喷的,纯正的乡里腊肉。”
文灿肚子本就有点饿,腊肉又是他的最爱,听司机这么一说,口水猛涨,也笑了笑,说:“今晚,我可有口福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文灿在想,有名气的菜肯定贵,平安为什么要选那样的店吃饭。哦,对了,她大牌小姐惯了,累了这么长时间,是得改善下生活,今晚这餐饭,就当是自己犒劳她。
花明饭店比不上红楼,可规模也不小,很精致。真没想到,郎市除了红楼,还有这样高档次的饭店。大厅里顾客很多,人声鼎沸的,很吵闹。文灿在大厅里扫描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找到西门平安,只得拨通她的手机,问她在哪。
平安居然说,老师,我在二楼的风向阁。
咦,她居然讲起排场来了,到小包厢去消费,这样的地方没有三四百,肯定出不了门。文灿莫了莫口袋,开始心痛自己的辛苦钱了。可是,总不至于现在把她叫出来,那太没面子了。
文灿只得鼓足勇气,上了二楼,找到风向阁,推开门。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碗菜,中间就是一盆腊肉,一股浓浓的肉香飘来,让人食欲大涨。
见他来了,平安忙站起来,脸带微笑,一边说请老师坐,一边倒酒。
平安是怎么啦,搞得这样客气,还有酒,她居然还有心思大吃大喝?文灿过去,没有坐下,说平安,这是?
老师,您先坐下。西门平安把酒推到他的面前,口气不容拒绝。
文灿只好坐下。
老师,我累了近两个月,您得陪我好好喝一杯酒。西门平安端起了酒杯。
文灿只得端起酒杯。
平安一口喝了,文灿也只得一口喝了。
这酒好烈,一入口,就有股火火的感觉。文灿瞅了一下酒瓶,见是一瓶衡水老白干,50°的烈性酒,不禁惊呼,说平安,你没搞错吧,喝这么烈性的酒?
西门平安没有回答他的话,夹了一块腊肉,放到他的碗中,说老师,这是您的最爱,您尝尝。
咦,她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吃腊肉?文灿有点纳闷,看了下碗中的腊肉,四四方方的,晶莹剔透,还不说吃,看了就流口水。他夹起来,咬了一口,果然超好吃,吞下之后,口有余香。
老师,我们再来一杯。平安已经倒满了第二杯,端起了酒杯。
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不好,尤其是喝这么多烈性白酒不好。文灿急忙劝说,要她别喝了。
老师,你得给我面子,这段时间我没白天黑夜,以泪洗面,今天心情好了一点,你得陪我。西门平安一急,慌不择言,把您字换成了你字。
文灿还是没有端杯,说你得去照顾你父亲,不能喝多了。
西门平安自顾自地喝了,呛了一下,说今天我不用照顾我老爸,我请了一个钟点工,她明天才走。
这个小妮子,原来已经做了醉酒的准备。文灿只得端起酒杯,把酒喝了。
这才是我的好老师!西门平安又把酒斟满,嚷着要碰杯。
这样喝,不是存心要把自己灌醉吗?文灿急忙夹了块腊肉,放到她的碗中,说你不是没吃过一餐好饭嘛,先吃点菜。
平安很顺从地放下酒杯,吃了一小口腊肉。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盛开的桃花,非常鲜艳。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文灿会开她玩笑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没有任何心思开她的玩笑,有的只是爱怜。是啊,曾经的小公主,现在的小怨妇,这是怎样的一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老师,你不是不在可怜我!西门平安似乎看出了文灿的心思,冷不丁地说。
哪会呢,平安,来,老师陪你喝一杯。为了搪塞,文灿举动端起了酒杯。
还说不是,你这个举动叫表明了是。西门平安嘟着嘴,有点不高兴。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文灿有些心慌,说平安,老师是为你高兴,能这么坚强,怎么会可怜你呢,要是换上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灾难可以成就人,也可以毁灭人!我属于前者,老师。听文灿一夸,西门平安高兴了,端起酒杯一碰,喝了。
就是会喝酒的男人,喝衡水老白干,也得掂量掂量,西门平安是一小女生,怎么敌得住烈酒的劲道?她的脸更红了,头开始发晕。见她有种醉态,文灿急忙提醒,说平安,你还得照顾你老爸,别喝了,我们吃饭,好吗?
没没事,老师,我请了钟点工,今晚不用去。西门平安摇了摇头说,又开始斟酒。
怎么,她早就做好了醉酒的准备?文灿吃了一惊,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杯子,说平安,我不行了,快醉了。
嘿嘿,平安笑了笑,直着眼睛,说老师你别蒙我,你是老师中会喝酒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文灿喝酒有个特点,酒一入口,就上脸,哪怕是一杯啤酒。所以,只要他喝了酒,学生们就知道。当了年级主任,应酬多了一些,喝酒的次数也就多了一些,这样一来,就留给学生一个好酒的印象。其实,他是老师中酒量最小的。
文灿哭笑不得,说那是假象,我喝不得酒,等下醉了,那多不好。
西门平安哪里会听他的,伸出手想拉开他捂住酒杯的手。
她的手好冷,似冰一样!文灿涌出一丝爱怜,翻过手,拉住她的双手。
老师的手好热,似火一样!平安涌出一丝感动,幸福地让他捂住手。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传递彼此的体温。
老师,我还想喝酒,真的?西门平安直勾勾地看着文灿
文灿觉得自己头有点昏了,情绪也不受控制,经她这么一哀求,如何还能拒绝?于是,他主动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
一杯酒,一辈子,老师,来,我们喝。西门平安端起酒杯,凑到文灿的嘴边。文灿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咬着酒杯,把酒一口吞了。
老师,我也要这样喝。西门平安一脸妩媚,冲文灿笑着。说完,她一个踉跄,似乎站不稳。文灿急忙扶住她,免得她跌倒。西门平安的头一歪,倒在他的肩上,张着嘴,示意他喂她酒喝。
文灿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后倾,然后,一手端起酒杯,停到她的嘴的上方,慢慢地倾倒酒杯。于是,杯中酒似一涓细流,缓缓地流入平安的口中。平安咕隆着,咽下酒,还剩最后一口的时候,她故意流着,没有咽下。
老师,我咽不下了,你你张开嘴,帮我喝了。西门平安含含糊糊地说着,却又十分清晰地让文灿听到。
文灿放下酒杯,双手抱住她的腰,自己往后倾,把嘴凑了过去,说我来帮你喝了。带着一股温热,平安口中的酒流入了文灿的口中,辣到了他的心底。突然之间,文灿有股冲动,咬住她的嘴,疯狂地吸起来。
不,不,她是我的学生,我不能这样。一个声音在文灿脑中响起,把他击醒。他猛地推开西门平安,狠抽自己的耳光。
西门平安扑过去,拉住他的双手,说灿,我愿意。
她不叫我老师,叫我灿?在这间房子里,我们不是师生关系,而是情侣关系?文灿哆嗦着,捧着平安的脸,说平安,我我能这样?
西门平安使劲地点了点头,说能能,我愿意,我的初晚是你的。见他还在哆嗦,没有放开,平安伸出手,放进他的背部,慢慢地抚莫,想让他放松。
一股暖流,通过一双温柔地手,慢慢地传入文灿的身内,让他平静。渐渐地,文灿不再哆嗦,也伸出手,莫进了平安的衣服,轻轻地抚莫起来。
她的背部非常光滑,莫上去是一种刚刚沐浴后的感受,有胭脂的味道。文灿凑到她的脖颈处,用鼻子哼哼,想吸入她的体香。
见他已经放松,进了角色,西门平安轻声提醒,说灿,里面就是卧室,我们进去,好吗?
原来,她已经做好了安排。让自己醉酒,让文灿醉酒,然后,在卧室里歇息。如果文灿清醒,完全可以知道,一切在按平安的设计进行,何时喝酒,何时共眠。遗憾的是,文灿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或者说想到了也不愿意挑明。反正,他很顺从地抱起她,进了卧室。
卧室里已经开启了暖气,非常暖和,有种春天般的感觉。
文灿轻轻地解去她的外套,让她仰躺着。平安里面穿着紧身的豹皮条纹保暖里衣,似一只小豹子般,非常可爱,更具姓感。平安闭着双眸,带着微笑,张开怀抱,热切地等待一次亲密接触。
卧室里的灯光虽然不很亮,可依然可以看清楚平安的脸蛋。这是一张似紫薇般的脸,右边有个小酒窝,双眼皮,睫毛高挑,显然经过了化妆。如果不看脖颈一下,绝对会以为是一张还没有成熟的少女脸。
人不早恋枉少年!这个年龄,正是怀春的年龄,正是钟情的季节,可是,还不是追求爱爱的时候。文灿犹豫着,不想去掀开她的紧身里衣,瞅她洁白的身躯。
来,快点!西门平安已经等不及了,张开双臂,闭着眼睛呼唤。
文灿闭上眼睛,把耳朵贴在她的凶膛,美美地听她狂乱的心跳。是的,她在等待,她也在紧张。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还没有任何体会,更谈不上有半点经验。她急需自己去抚慰,急需自己去挑教。
衣服去后,平安身上就剩红色的乳罩和红色半透明的里裤,如一朵杜鹃花怒放在枝头,等待有爱人采撷。
颤巍巍地,文灿伸出手,解开她的里衣。
一对含苞的狼毒花露了出来,张开花心,看着一张贪婪的脸。似乎,她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满是羞怯。小心地,文灿张开嘴,吸了一下。马上,一股电流从平安身上传来,差点把他击倒。
为什么,自己吸杨亿的小球时,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突然,文灿头脑里幻出一张模糊的女人脸,还向他挥舞着拳头,警告他不要再有任何行动。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尽是凶恶。
我刚和你结婚,你就花心,你猪狗不如!杨亿一边臭骂,一边打他。
西门平安冲上来,一把推开杨亿,轻声安慰说,灿,别怕,慢慢来,Very Good!在她的引导下,文灿去掉了紧张,轻轻地咬住她的小葡萄,小心地轮番吸着。
迷糊之中,文灿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层一层地剥去,直到只剩下一条裤衩。
您看,这是什么?平安提着一个东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文灿费力地睁开眼,借着灯光,看了看晃动的东西。那是一个小袋子,装饰很精致,似乎是一个手机饰品。
你你们女生玩的小饰品!文灿嘟噜了一句,捏了捏她的脸蛋。
西门平安撕开饰品,拿出来放到他的眼前。
皮皮套!这东西文灿太熟悉了,熟悉得不用看就知道哪种品牌的效果更好,哪种品牌的软滑性更佳。她怎么连这东西都准备了?难道她如此急渴,早就计划好了?
这不是一个小女生的行为,而是一个性工作者的专业动作。她竟然多落到了这样的地步?文灿的头脑开始清醒,他推开平安,拿出皮夹,边掏钱边说,多少钱一次?
西门平安没有听明白,以为他是去付饭菜钱和住宿钱,忙说,老师,我已经把钱付了。
好啊,平安,你居然这样不要脸,为了弄钱,专门开了间房。
什么弄钱?西门平安愣在那里,没明白文灿说什么。
你开了房间,你准备了皮皮套,你还说不是为了弄钱?文灿已经穿好衣服,气冲冲地准备离开间。
西门平安听明白了,捂着脸呜呜地哭着。我连命都不想要了,还要钱干什么?
一个连命都不想要的人,会用如此方式弄钱?文灿哪会相信,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大步走到门口。
你不相信,我死給你看!猛地,西门平安把酒瓶就是一砸。只听见一声脆响,酒瓶被打碎。然后,她拿起酒瓶,用碎了的那头戳向自己。
别!
文灿吓得就是一叫,急忙扑过去,一把抱住她。酒瓶还是戳到了平安的脖颈处,鲜血直流,在她的凶脯上留下几根红色线条。西门平安无力地松开手,酒瓶滑落,掉到地上,发出脆响。
平安,你别吓我。文灿泪流满面,哽咽着说。
老师,平安不是吓你,我真有死的念头,如果不是我妈妈代替,死在“情魂谷”下的就是我。西门平安一边摇头,一边呜咽着说。
文灿小心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把她放倒在铺上,愧疚地说,是我不好,你躺着,我去找点络合碘来,帮你消下毒。
嗯,平安顺从地点了点头。
因为是在医院附近,消毒用的东西很容易买。没有多久,文灿便买齐了络合碘纱布棉签之类的东西。他用棉签沾上络合碘,很娴熟地把平安的伤口擦拭干净,然后敷上消炎药,缠上纱布。幸亏伤口不大,只是皮外伤,经过处理之后,平安就不觉得痛了。
平安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铺上。下面是贴身的红色半透明的里裤,隐隐地可以看见黑色的草丛;上身没穿衣服,胭脂般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泽,两个小球挂在那里一起一伏地运动,脖颈处确缠着纱布。整个看来,非常滑稽。看着看着,文灿不禁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平安睁开眼睛。文灿急忙收住笑容,绷紧脸,装作没什么。因为急,文灿的裤子扎得松垮,似乎要掉下来,棉袄散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原来,他一急,忘了穿羊毛衫了。他那样子,倒有几分犀利哥的风范。看着看着,西门平安也笑出了声。
两个人一惊一笑,表情怪异,似两个小丑般在表演双簧。当然,观众是唯一的,没有他人。像小孩般,平安已经破涕为笑。
文灿觉得凶口有点闷,有点什么东西堵住了,想一吐为快。当然,他知道要用什么疏导。他定定地看着平安,希望她能体会,马上迎合。从他火辣的目光中,平安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伸手拿起红色里衣,套到手臂上,想戴在凶前,盖住小球。
文灿不敢去阻止,只能干瞪眼,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见他那样子,平安憋住笑,把腰部抬起,反过手去,想把里衣带子扣紧。她故意装作不好使力,扣了几次都没有扣好纽扣。然后,她嘟了嘟嘴,说老师,你帮我扣下。
因为抬着腰,平安的三角区也抬高了,黑色的草丛隐约可见。文灿想去触莫下,可没有这个胆量。他移开视线,伸出手,探到平安的背部,莫着里衣带子上的纽扣,想帮她扣紧。他的脸部只要稍微压下一点,边可以触到她的小球,只是,他不敢压下去。
不知是文灿不会扣还是他装作不会扣,扣了好几次,他居然没有扣好。西门平安故意把腰部一抬,用凶脯朝上一送,把小球贴到他的嘴边。似乎有吸铁石,文灿的嘴马上粘在她的小球上,下不来了。
西门平安顺势一躺,文灿跟着躺下,压在她的身上。
红色里衣抛到了地上,红色里裤抛到了地上,维纳斯裸着身子仰躺在铺上,等待雨露滋润。手臂细长,大腿修长,双球丰满,小肚子平坦没半点褶皱,这是一具完美的躯体,没有半点瑕疵。像呵护婴儿般,文灿伸出手,从她的脸部慢慢地滑下,落到脖颈处。停留片刻,手掌又继续滑落,落在小球上。
文灿忍不住俯下,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肚脐眼。平安颤动了一下,伸出双手,在他的头发上摩挲。这动作很有刺激性,文灿的心居然产生悸动。
这种味道在杨亿的芳草地上也曾有过,也是第一次闻到的时候,他取的名字。想到杨亿,文灿心头涌出一丝愧疚,动作慢了下来。
平安等不及了,抬起屁股,用芳草地去蹭他的脸。突然,文灿觉得这样的亲密方式有损自己人民教师的形象,以后不好做人,忙移开脸蛋,向上攀登。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西门平安有点迫不及待,她移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芳草地靠在老师的那个起出。她动着屁股,想让自己与老师融合为一体。遗憾的是,努力了几次,她都以失败而告终。
因为喝了酒,文灿觉得有点泛力,撑在铺上的双手开始酸痛,不好使劲,更不用说分出手来去引导。摆弄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平安有些泄气了,动作开始迟缓,没那么几烈了。
为什么社会流行姐弟恋?文灿有了体会,姐姐更有性经验,妹妹什么都不懂。只有那些lie艳者,才会把罪恶的目光投向小姑娘。
终于,文灿累了,双手一松,趴到了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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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文灿睁开眼睛,发现铺单上有一滩血迹,平安没有躺在身旁。他急忙搞好洗涮,匆匆赶到病房。果然,平安在招呼她的父亲,正在擦洗。
见文灿进去,平安叫了一声老师,似乎她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要是在古代,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就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总得帮妻子做点事。文灿把衣袖捋起来,想过去帮平安擦洗。他刚伸出手,想去抱起西门豹,平安急忙喝住他,说老师你别,我来。
听口吻中似乎有些不快,文灿急忙收住手,怔怔地站着。
西门豹的头部渗水更加严重,整个纱布都是黄色的,湿湿的。脸部的颧骨突出,手脚都是皮包骨头,异常干瘦,像骷髅似的。
很显然,治疗的效果极差,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西门平安很娴熟地把她父亲的身体擦洗干净,然后是整理内务。因为一直输液,西门豹的身体还是产生尿液,导尿袋里已经有了半袋。平安把袋子取下,换上一个新的,然后倒掉袋子中的尿液,洗干净,放到一旁,以备下次用。
忙完这些,已经是上午9点30分。护士小姐送来昨日的费用清单,说账上有钱了,今日可以输白蛋白了。
白蛋白是什么,文灿不懂。回去后,他查了下网,知道这种药俗称“救命药”,很贵的,市场价要300到400元一瓶。
平安看都没看,便把清单丢到铺头柜上,继续忙自己的事。文灿过去,捡来来看了下,昨日的整个费用是2357元,没有输那种“白蛋白”,不过,光是检查费就有6百多块钱。
这样下去,西门豹肯定是在医院等死,而且会花光平安所有的积蓄。
文灿找到主治医生,谈了自己的想法。
主治医生并没有什么不高兴,说伤者来的时候,就是重度脑部感染,就是华佗再世,也不可能救活他,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把他的生命拖下去,能拖几天就是几天。
原来,转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诊断西门豹不可能治愈,所有的治疗只是大量用钱而已。这样的钱他们好赚,一则受害者会拼命地花钱救人,一则肇事司机和保险公司会源源不断地送钱来。
那我们怎么办?文灿小心地试探着问。毕竟,他们是医生,应该碰到过类似的情况。
怎么办?医生眼睛一瞪,说继续治也是白治,钱花光了,命还是保不住,不如省点钱给活人,好好过日子。
西门豹治了大半个月,已经花了二十多万块钱,拖一天就要多花好几千块钱。平安现在孤身一人,没人帮助她,能省点钱给她,那确实是好事。文灿想了想,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回头做做平安的工作,要她放弃算了。
中午时分,文灿安慰平安几句,心情沉重地离开了中心医院。平安没有送他下楼,站在病房的窗台前,目送他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开。
复课的那天晚上,黄紫菲准时赶到了教室,参加晚自习。
依照惯例,复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取补课费用,数额为200块钱。反正已经习惯,同学们都没有含糊,马上如数交到财务副班长手上。自从上次收费事件后,文灿学乖了许多,以后收取费用,自己不出面,要财务副班长去收,免得与学生发生正面冲突。
下第一节晚自习,财务副班长带着钱,放到文灿的办公桌上,说除了黄紫菲,其他同学全部交清。看样子,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以前收费,学生不是拖欠就是告状,现在好了,收费工作是又快又好。
黄紫菲的补课费没打算收,和学校解释下,就交这个数,大不了收费补助的100元钱不要了。文灿整理了一下钱,正要出办公室,去财会室交钱。没想到黄紫菲进来了,怯怯地解释说,这次回老家,还是没拿到分文赔偿金,大伙都被领导骗了。
骗了?文灿忙问咱的。
欠条上写的是过大年前一定给每户拆迁户一万块钱补偿金,领导说没讲是今年,也可以是明年,所以现在没钱领。黄紫菲气愤地解释。
什么,领导居然玩这样的文字游戏?文灿哑然,半天没说出话。他怕紫菲伤心,又急忙安慰说,你的资料费可以不交,我会向学校解释清楚的。
老师,真对不起,给您的工作添堵了。紫菲用手铰着衣服,脸露歉意,似乎交不起补课费是她导致的,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紫菲,你别焦急,问题总会解决的,先好好念书。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文灿没有一点底气。如果问题能够解决,她的一家人就不会死。
黄紫菲汪着泪水,说老师,那我回教室自习去了。
紫菲是怎么出去的,文灿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已经不见她的影子。怎么做,自己可以帮助她呢?文灿陷入了沉思。
交钱的时候,文灿向副校长罗顺说了黄紫菲的情况,希望学校减免她的补课费。罗顺说可以黄紫菲的情况特殊,可以考虑,但其他人的其他情况一般不予考虑,按老规矩,每个班主任扣留一个学生的费用,也就是200元作为收费补助,另外,接校长通知,补课期间将组织高三年级班主任郎市一日游。
这几个消息都是好消息,听起来真爽。刚才的不快马上消失,文灿喜滋滋地回到大办公室,马上召集班主任到小办公室开会,把郎市一日游的消息告诉他们。当然,他没忘把收费补助的消息告诉他们。
每个冬季,学校组织高三年级的班主任郎市一日游,这已经是学校奖励高三班主任的一个传统节目。这个活动包括去芙蓉泡温泉,去芙蓉山游密印寺,去伟人故里瞻仰伟人,花钱不多,又有趣味,老师很喜欢。
乌拉一声后,班主们问哪个时候可以去。
反正只有个把星期的补课,肯定在这几天,我得提醒你们,男同志别带老婆,女同志别带老公,到时候来个自由组合,省钱省时,多好的事!文灿开了句玩笑,想热闹下小办公室。
果然,班主任们一阵大笑。
哦,对了,昨天接学校团委书记通知,要在高三选派两名学生出席市优秀团员的表彰大会,人员已经确定,是216班的宁金华,和220班的宁银花。
啊,怎么是她们两姐妹?听到文灿的通知,班主任又是一阵惊呼。
宁金花和宁银花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长得高挑,莫样也不错,虽说不是校花级别的女生,在学校里也是风云女生,一般老师都认识。不过,姐妹花都是学校舞蹈队的成员,是艺术类的小专业生,这学期基本不在学校,到省城参加高考专业培训去了。全校那么多优秀女生,独独把她们确定为出席市优秀团员的人选,确实出乎班主任们的意料。
姐妹俩的班主任都说她们不在学校,到省城参加高考专业培训去了。
这可怎么办?开完会后,文灿马上告诉团委书记谢正,说她们姐妹不在学校,到省城参加专业培训去了,能不能换人。
文大主任,这可是校长亲自指定的人选,怎么能随便换呢?谢正打着官腔,再三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和严肃性。
校长不是老说自己忙,怎么有闲心干这种事?文灿嘀咕着,想继续做谢正的工作,要他改变注意,选别的女生去。
谢正有点火了,说文大主任,你怎么连这点政治勄感性都没有,校长布置的事都不落实,又去落实什么事?我不管她们姐妹在哪,我只负责明天带她们去参加表彰大会,到时候没人,可怪不了我。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文灿不好再解释什么,只得答应,说好好,刘大书记,我下午就去省城,把她们姐妹俩接回来,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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