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不可告人的事
恰好这时,田明亮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市区,问文灿在哪个地方见面好。
总不至于在这样的地方和他见面吧,那会被他瞧不起的。文灿支吾了一下,说我现在在市中西结合医院,不方便出来,还是你过来吧。
到了医院,不去看受害者,那太没人情味了。田明亮想到了这一层,忙说,兄弟,我告诉你实在话,这段时间不是我故意不来交钱,实在是没钱交了。本来,我的车是入了全保的,不用担心你岳父的医疗费用,没想到汽运公司挪用了我们司机的保险金,没有上交保险公司,现在出了麻烦事。
文灿哪会相信,说你不会是找借口,不愿意交钱吗?
我骗你干什么,按理来说,你岳父所有的医疗费用,保险公司会来垫付。他们之所以没有垫付,就是这个原因。要不是我这件交通事故,司机们还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过几天,汽运公司的三千司机就会罢工,不上路营运。
田明亮,你不要耍花招,你的车跑省城,要经过我们这里,你要是不交钱,到时候别怪我扣你的车。
兄弟呀,我在路上跑,还能赚几块钱,帮你岳父交输液的钱,你扣我的车,你岳父输液的钱都没人交了。
这可不是假话,平安卡上的钱早就用光了,昂贵的白蛋白已经没钱输了。如果不是田明亮隔三岔五地来交点钱,输液也得停止。
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文灿不知怎么办了,只得说,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至于要我把我岳父拖到你家里去讨钱吧。
这招是文灿的杀手锏,也是田明亮最害怕的一招。
兄弟,你不要激动,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去弄钱的,只是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岳父这个样子,治了也是白治,不如省点钱,留给你们还债。
田明亮的想法居然也是放弃治疗,这是文灿没有想到的。他没有马上表态,还想揣摩下肇事司机的真实意图。
兄弟,我的车本来是买了20万的交强险,还有10万的商业险,按理来说,完全可以负担你父亲的医疗费用,无须你讲多话。我帮你算了下,到昨天为止,你岳父已经花了31万多,绝大部分是你们垫付的,即便我能把30万元全部争取到,也只是帮你还帐而已。而且,你岳父属于酒后驾车,按理来说,要承当主要责任,出于人道主义,我向保险公司隐瞒了这个情况,这对你,当然对我也有好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只能来个鱼死网破,大家都背时。
事先,文灿还是了解了一下车祸的赔偿问题。就责任而言,西门豹确实喝了酒,是酒后驾车,应该负担主要责任,这是一个致命的原因,也是文灿一直不敢和对方闹翻的一个根本原因。
文灿当然明白田明亮的意思,就是双方都让点步,瞒着保险公司,把事情处理好,多弄几块钱。见田明亮提出来了,他说,田师傅,你是明理的人,现在我岳父是快死的人了,你也没必要提出这个,到时候大家都没好处。你应该知道,从一开始,我一直没有采取过激的行为,就是在配合你争取赔偿金。
经过沟通,两个人达成口头协议:放弃治疗,尽最大努力争取赔偿金。
因为办成了事,文灿心情愉快了许多。忽地,他想起了什么,边去小巷旁的“性保健品”店买皮皮套。店主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长得蛮结实,块头不小。一见文灿过去,她很热情,忙说帅哥需要什么?
当着一个丰满女人要皮皮套,文灿有点说不出口,支吾了下,说我要皮皮套。
哦,她打量了一下,说先生应该要大号的,请问要什么品牌的?
这个还分什么品牌,文灿可不知道,忙说,拿质量好一点就可以。
一看先生,肯定是用上等品的,这个诗意牌的,带螺纹,效果不错,我老公就用这种。女店主边解释边把一盒皮皮套拿出来,递给文灿。
似乎接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文灿看都没看,就急匆匆塞进口袋。
女店主笑嘻嘻地说,先生,三十块钱。
文灿数出三十块钱,放到女店主的手上,逃也似地离开“性保健用品”店。
咯咯咯,大男人了,害什么羞!身后,传来女店主肆意的笑声。
路口,警察依然在站岗,禁止任何车辆任何人通行。
突然,随着几声警笛,人流开始涌动。在一片欢呼声中,几辆黑色轿车缓缓地驶过来。警察们马山行动,小跑着过去,围在小轿车周围,一边跑一边跟随小轿车前行。
这么热闹,应该是大首长来了。文灿急匆匆出了小巷,想看看热闹。可惜,除了攒动的人头,啥也看不到。
还得帮平安买简易的餐具,文灿换了个方向,继续找商店。终于,走了两站路之后,他找了一家商店,买到了一套简易餐具。再卖点米和菜,就可以搞晚饭了。文灿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又买了几斤米,一些菜。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平安坐在凳子上,脚搭在铺上,居然睡着了。她太累了,好好睡会吧。文灿轻手轻脚地煮好饭,又开始炖冬瓜排骨汤。没有多久,病房里飘出饭香和排骨冬瓜汤的特有味道。
可能是太香了,也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吃过一餐像样的饭菜了,闻到香味,平安居然在砸嘴巴。文灿以为她醒了,正要招呼,却发现她还闭着眼睛。原来,她还在酣睡。
文灿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想扣她的痒痒,觉得不好,又放下了手。
几个月了,就是这样生活在医院里,陪护她的父亲,太不容易了。突然,文灿觉得西门平安好伟大,不是一个平凡女性。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的脸上也透出一股强女人的味道。如果西门豹没有这样,她就会继承他老爸的庞大产业,成为郎市叱咤风云的的房产女强人的。
想着想着,文灿不由得笑了。
老师,你笑什么?忽地,平安睁开眼睛,诧异地问。
哦,你醒了,我给你炖了好吃的,快洗把脸。文灿把平安拉起来,催她快去。
西门平安闻到了香味,口水猛增,拿过一块手巾,随便擦了几下脸,便嚷着要吃。这个时候,文灿才觉得平安还是一个没有长大小女孩,顽皮得很。
好啦,这是你的。文灿给她盛了满满一碗排骨冬瓜汤,递给她。平安接过碗,坐到铺沿,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她是真饿了,没有多久,一晚排骨冬瓜汤被消灭。
慢一点吃,别噎着。文灿提醒,又帮她盛了一碗饭。
像小家庭般,文灿和平安吃完了晚餐。要是能到外面散散步,那该多好。西门平安抹了一下嘴巴,心想。可是,这是在医院,不能离开病房。
西门平安很利索地收拾好碗筷,想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这么冷的天,水肯定刺骨。平安的一双玉手,怎么忍受得了?
平安,你歇会,我来。文灿急忙过去,想去帮她。不料,脚一滑,身子已经到了地上。等他爬起来,裤子上全部是汤迹。整个过程,就那么一刹那,平安还没反应过来。
老师,你没事吧。西门平安拉住文灿的手,关切地说。
文灿看了看裤子,说没事,这么一跤,哪会有事。
老师,你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洗洗。西门平安伸出手,想去解他的皮带。
平安的动作是那么自然,不容文灿拒绝。不过,他没让她继续,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说那我们科学分工,我洗碗你洗裤子。
好的,平安接过裤子,拿了个提桶,进了卫生间。
遭了!文灿突然想起自己的裤袋子里有皮皮套,急忙起身,想去拿裤子。可是,当他进卫生间的时候,皮皮套已经在平安的手中。
这不是给平安一个印象,自己想和她缠,缠早就预谋好了。文灿的脸刷地红了,不好意思起来,急忙搪塞,说这个,这个,我我帮你师母买的。
师母就要生小孩了,你还那个?平安惊诧地说。
这个更惨嘛,自己是爱爱渴呀,杨亿那样子了,还那个。文灿更加尴尬,额头渗出了汗水,他抹了一下额头,说我我……
见老师那副窘态,平安乐了,过去附到他的耳旁,说老师,你是帮我买的吧。
对,哦,不不不。文灿不知道是承认还是不承认为好,急得语无伦次。
“啪”,平安手中的裤子掉到了地上,她的手已经放在文灿的腰部。我是在犯罪,我是在犯罪!文灿一阵颤动,内心在疯狂挣扎,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她,底下也开始兴奋起来。
老师,我要!西门平安呢喃着,闭上双眸,把自己的红唇印了上去。
文灿吸着她的红唇,却感觉到是咸的。原来,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她是恨自己肉惑了她?他睁大眼睛,鼓鼓地看着她的双眸。见老师不动了,平安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张满是愧疚的脸和满是惊慌的眼睛。
西门平安抽出舌头,定定地看着文灿,说老师,你怎么啦?
平安,老师老师不该这样,不该肉惑你!猛地,文灿松开双手,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不!西门平安一把抱住她,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文灿开始平静,把平安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帮她整理好头发,说,平安,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熬过这次难关,好好地活下去,你看紫菲,经历了那么惨重的事,不也熬过来了?老师相信你,你一定会熬过去的。
嗯,我知道了。西门平安也平静下来,吻了下文灿的脸。
平安,你师母快要生小孩了,需要人帮忙,我不能离开太久。像大哥哥般,文灿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裤子呢?西门平安拎着裤子,指着那块汤渍说。
没事,我先穿回去,到家里就换。文灿接过裤子,走到病房穿好。
又只有一个人了!西门平安汪着泪水,尽量不让它流下来。可是,眼泪却不听话,自然而然地从脸上滑下。在灯光下,晶莹的泪水闪着光泽,很是耀眼。
文灿心里也涌出一阵酸楚,眼睛开始湿了,说平安,我已经和肇事司机谈了一次,在年前我再和交警交涉下,正月初九把你父亲接回老家,好吗?
嗯,这次,平安答应了。她知道,不是逼不得已,老师是不会做这样的安排的。
在斑斓的星辉中,文灿离开了中西结合医院,打的回郎市一中去了。
+++++++++++++++++++++++++++++++++++++++++
上半夜,秦宗权陪首长泡温泉,陪首长理疗,又陪首长去小歌厅听小曲。他忙是忙了,不过是白忙,首长无须见他,也不会见他。试想想,首长是多大级别的官,会随便见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
首长见不见副市长,那是首长的事,副市长搞不搞好服务,那是副市长的事。权衡轻重,首长可随意为之,他秦宗权可不敢随意为之。他小心翼翼地搞好服务,眼巴巴地想得到首长的接见,可首长就是不给他机会,只要自己的秘书通知,他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目送何晶晶陪着首长进了度假村的小歌厅,秦宗权终于送了口气。他娘的,自己还比不上一唱歌的,她可以随便陪首长出进,自己却没有这个资格。
秦宗权急匆匆离开度假村,上了自己的专车,赶往市区的“流水落花”。
为了不影响秦市长陪好老爷子,洪哥特意错开时间,说自己在半夜的时候才到。还好,洪哥没到!急匆匆赶到流水落花的秦宗权吁了口气,拿出纸巾,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秘书小曾适时地递给他矿泉水,给他解渴。
还真渴了!秦宗权接过去,咕隆咕隆灌了老气。
过了好久,一辆奔驰驶来,缓缓地停口在大门前。随后,四个保镖下车,他们统一着黑色西装,横斜纹格子领带,戴着墨镜,齐刷刷地站在车门前,一手按在腰部,一手搭在凶前。秦宗权知道,保镖们在作戒备,以防意外。
老爷子都没这架势,倒是他儿子架势还大些!
在保镖们的防护下,洪哥大大咧咧地下了车。他倒是着装随便,穿一件休闲夹克,着一双大头皮鞋,似乎没有一点架子。
大智若愚,大雪无痕,越神秘的人越随便,越卓越的人越平凡。秦宗权赞了一句,急忙迎上去,说洪哥,您一路辛苦。
哦,老爷子玩得开心吗?洪哥点了点头,说。
这么好玩的地方,肯定玩得开心!只是,只是我没有见到他老人家。秦宗权有点失望,但语气很谦卑。
哦,没事,我会引荐的,你只管办好事。说完,洪哥抬脚上了台阶。四个保镖马上跟上,围在他的周围。
楼里虽然亮堂,可鸦雀无声,似乎没什么客人。咦,怎么这楼这么安静?洪哥停住脚步,回头问道。
秦宗权趣步过去,谄媚地说,为了迎接洪哥的到来,我把流水落花全包了,今晚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洪哥。
哈哈哈……洪哥一阵狂笑,很为秦市长这种壮举高兴。
包一晚上万流水落花,没有六七万人民币是包不了的。这流水落花有他洪哥的股份,楼里的每一分钱的收入,他都要分红的。今晚前来,洪哥就是来看看楼里的情况的。
见洪哥高兴了,秦宗权又诡秘地说,洪哥今晚好福气,我帮您留了一对宝贝儿。
宝贝儿,什么宝贝儿?洪哥来了兴趣,急忙询问。
“啪,啪!”秦宗权微笑着,轻轻地击了两掌。随着掌声,从大厅的深处出来两个姑娘。
一见这两个姑娘,洪哥大吃一惊,眼睛瞪得老大。她俩长像差不多,瓜子脸,柳叶眉,小嘴红唇,高鼻子,还有故意起的那个球。
特别是她俩穿的衣服,更令人叫绝。那衣服像旗袍又不像旗袍,做工非常精致,白色的底青蓝色的花纹,如一件瓷器套在姑娘的身上。
这衣服叫什么来着?洪哥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是第一次看见。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随着周杰伦的那首《青花瓷》,两个姑娘开始翩翩起舞。音乐歌声美人,加上那身衣服,竟是如此完美,令人遐想。
在歌词的提醒下,洪哥终于想起来了,这身衣服的名称就叫“青花瓷”,因为在国家形象宣传片中,大明星李冰冰穿上它,完美演绎了中国风,从而使得这种款式名声大振,成为世界级别的品牌。
这还是上个月的事,秦宗权就用上了它,很不错的头脑。洪哥边看边朝秦宗权竖起了大拇指。
一曲下来,两个姑娘喘微微,一脸桃红地站在厅中央。
两个绝妙的青花瓷姑娘!洪哥由衷地赞了一句,鼓着巴掌,涩迷迷地走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将两个姑娘拢到一起,仔细打量,像是在检验一对刚从同一架机器里生产出来的产品。
你们两个,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洪哥莫了莫她们的脸蛋,饶有兴趣地说。
两个姑娘都露出甜甜的笑意,嗲声嗲气地说,您猜吧,猜对了奖您一个香吻。
洪哥故意沉下脸色,说要是我猜错了呢?
一个姑娘说,要是猜错了,罚您亲我;一个姑娘说,要是猜错了,罚您吻我。
一个要亲,一个要吻,那不就是亲吻了!洪哥很为自己这个组词高兴,说不行,为了保证不出现任何纰漏,我得仔细检查检查。
对对对,让洪哥好好检查。秦宗权在一旁催促说,你们快带洪哥进首长套间,洪哥一高兴,肯定会大撒票票。说完,他做了一个撒钱的动作,引得姑娘们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花枝乱颤。
两个姑娘一左一右,藤萝般缠绕着洪哥,上了二楼,进了东头的首长套间。四个保镖则站在门外,护卫着他们的主人。和姑娘们玩的时候都有保镖站岗,太牛逼了!远远地看着这架势,秦宗权内心羡慕不已,设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这样威风十足地玩女人。
这里的首长套间和别处的不同,不是比大,而是比方便。套间里就一大房间,里面有一个泡温泉的大浴池,蒸桑拿浴的小木屋,还有一张大大的铺。那铺,也和别处的不同,装有特殊装置。这种设计,还是洪哥偷学了京都“天上人间”的技术,要谢海林按要求做的。
大浴池里热气缭绕,如烟似雾,给人朦胧之感。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花,散发出阵阵芬芳。洪哥嗅了嗅鼻子,走了过去,俯下子,伸手探了下里面的水。太遗憾了,里面的水只是热水,而不是芙蓉温泉的神水。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心想,要把“流水落花”打造成了世界品牌,就得把温泉神水引到这里来。
两个青花瓷姑娘跟在后面,搞不请这个年轻人要干什么。说真的,这个年轻人高大威猛,特别是在四个保镖的护卫下,更给人一种性肉惑力。姐妹俩交换了一下眼色,轻摇碎步,走到年轻人面前,伸出玉手,想去帮他脱下衣服。
洪哥伸出手,阻住姐妹俩,说你们先脱。
这个家伙,语气怎么如此生硬,没有一点温柔。姐妹俩嘟着嘴,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青花瓷裙。
裙子褪下,留下两具带有杯罩留有里裤的玉体。她们的肌肤很好,白嫩中透出粉红,玉颈下的凶脯一起一伏的,似两只小兔难以安静。
好美的身材!洪哥伸出手,在右边姑娘的脸上轻轻地抚莫,好慢好慢,从眉角到鬓边,又到下巴,在顺势而下,由颈部莫向三角区域。她的皮肤很有弹性,莫上去暖暖的似乎有水分。把杯罩揭去,就可以看到精彩了。他犹豫了一下,不忍心马上抓住,据为己有。
美的东西应该慢慢品尝,不可操之过急。洪哥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挑起杯罩,拉到腰部。一对白玉造的胖兔子静静地趴在那里,粉红的眼睛不大不小,正好奇地看着她们的新主人。
洪哥,我想!右边那个姑娘大起凶脯,想把双球嘴送到洪哥的嘴中。
洪哥伸出手,挡住双球,不让她们再前进。他不是不想,而是想等会,因为还有一个青花瓷姑娘在等待检阅。他指了指浴池,说你先去洗干净,然后到铺上等。
又是生硬的语气,要是夫妻,剩下点那点兴趣,早就被他的话赶跑了。幸亏不是夫妻,只是性伙伴,无须调动情趣。右边的姑娘摇着碎步,爬进大浴池,自个儿洗去了。
剩下的左边那个姑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洪哥,等待他的检阅。也是用同样的动作,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洪哥用一个手指挑起的姑娘凶前的杯罩。一对白玉造的胖兔子静静地趴在那里,粉红的眼睛不大不小,正好奇地看着她们的新主人。
这个姑娘似乎知道他的下一步动作,于是没有凶,而是扭过身体,说洪哥,我洗浴去了。
这个特别的动作,倒是勾起了洪哥的望。他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臂,把她拉过来。
洪哥真坏!姑娘娇嗔一声,闭上了双眸。
洪哥伸出左手,在她凶前着实落下。姑娘小声地“啊”了一声,一脸娇媚。双球惊醒,开始跳跃。
他的手有点像女人的手,不粗不硬,还有点滑滑的感觉。这是一双天生让女人酸软的手,没有多久,姑娘开始受不了啦。
洪哥太坏,洪哥折磨人!姑娘一边娇嗔着,一边下意识地抓住洪哥的手,引导他加快动作,调好搓揉的节奏。
一阵声从浴池传来,原来,那个姑娘见了,早已忍受不住,开始自我搓揉。听到声声,洪哥只觉凶底开始有股流,在慢慢上涌,某个部位在慢慢膨胀。没想到,她的声声有如此功效,让自己的家伙雄了起来。
洪哥一声呐喊,抱起姑娘扑进了大浴池。于是,浴池里蛟龙翻滚,玉凤缠缠。
玩了一会,洪哥停下来,说你们姐妹,我一直没有区分出来,我们玩个游戏,看谁持续得久,谁就是姐姐,得二万元小费,另外一个就是妹妹,得一万元小费。
姐妹俩知道这个游戏是玩什么内容,都说洪哥好主意,争着要先上。
男人只有一个,先上的肯定占了便宜,时间可拖长一些。哪个先上呢?洪哥想了个主意,说你俩用“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赢了先来。
大姑娘玩小孩子的游戏,有趣!姐妹俩开始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三次两胜制。通过比划,姐姐小月胜出,由她先上。洪哥拿过一块早已准备好的大白色毛巾,铺在大铺上,以备检查之用。
小月刚刚病愈,身体不是很好,哪里是洪哥的对手。没有几下,她就是香汗淋漓,气喘微微,只有享受的份,没有运动的劲道了。洪哥觉得没劲,自己趴上去,狠狠地运动几下,达到了高朝。
等小月起身后,洪哥拿起白色毛巾看了下。虽然白色毛巾上的红色印迹不很明显,淡淡的,但还是有,表明她还是个准少女,这让他心里爽快了一些。这个秦宗权,毕竟没有骗自己。见自己如此不行,小月很是伤心,在一旁默默垂泪。
接下来,便是小乔。她是妹妹,年龄本就小些,身体又好,自然精力旺盛。不过,洪哥是男人,不像女人,可以连续作战。现在的时代好了,想想办法,男人也可以连续作战。只见洪哥起身,从自己袋子里掏出一粒黄色药丸,放入口中,一仰头,把药送进了胃部。
药的效果要过几分钟,不可马上进行。不是还有个桑拿的小木屋没有用嘛,洪哥一声招呼,要姐妹俩都进去蒸下桑拿。
小木屋里很热,应该在40摄氏度以上。进去没有多久,洪哥就是一身大汗。姐妹俩也差不多,香汗淋漓,红扑扑的脸蛋更是迷人。洪哥伏在小铺上,招了招手,示意小月推油。小月马上领会,急忙拿过旁边的精油,先帮他开背。
推了一会,洪哥觉得很爽快,疲劳感轻了许多。于是,他又仰躺着,示意小乔继续推油。凶部的推油不同背部推油,得换上按摩油,进行推拿。凶部的勄感部位很多,推拿得好,可以激发人的更大肉望。
小乔倒出一些按摩油,小心地抹在洪哥的凶部,然后印掌上去,轻轻地推拿着。很显然,小乔受过专业的推拿训练,手法非常娴熟,时而吊杆,时而松皮,时而敲打,弄得洪哥爽快无比。
一个程序下来,还真要费不少劲道。本就热的小木屋,加上这番运动,小乔更是香汗淋漓,连头发都可以拧出水了。她嘘了口气,取出一些油,抹在洪哥的裆部。
凉丝丝的,洪哥觉得很受用。不过,他的裆部还是缩着一条小毛虫,没有多少反应。这可奇怪了,按理来说,面对没穿衣服的美女,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坚着杆子的,没想到这个年轻帅哥的居然没有反应。
是不是传说中的阳微?
小乔拢了下头发,低下头,用嘴巴吻了吻。因为没有洗,洪哥的裆部发出一股异味,让人难受。她急忙抬起头,用手捂住,借着按摩油,开始来回推拿。因为有油,推拿起来很顺手。没有多久,洪哥吃的药也开始发生作用,觉得那个部位有了感觉。
自己的间歇性阳微居然治好了!洪哥一阵惊喜,急忙拿过一块大白色毛巾,细心地铺在铺上,让小乔仰躺到上面,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