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眼睛一直，愣愣地瞅着眼前的美女肖燕姿，想说什么还不敢说，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竟然让我学狗叫？这不是骂我呢吗？
“不愿意？”肖燕姿知道这小子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你也得叫。她把脸子撂下去，不满意地问。
小头目哪里敢说不愿意？说不愿意，她手里拿着的那个杀手锏放出去，让强三霸知道了，不得让我一命呜呼吗？这小丫头片子可是他的心头肉啊。
他急忙回答：“愿意，愿意——原意是愿意，可就是觉得磕碜了点儿。”
“磕碜？你像狗那样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就不磕碜了？你跟强三霸像狗一样摇头摆尾地溜须就不磕碜了？”肖燕姿几乎像司令员命令士兵那样命令道“愿不愿意也得学！”
看起来这个狗叫不学是真的不行的了，小头目眼睛一闭，鼻子一禁，忍着眼睛里的泪没流下来，只好下定了决心。
张开嘴刚想学，眼泪就不听话地淌了出来。
眼泪往出一淌，嗓子一哽咽，刚要发出来的狗叫声卡在嗓子眼儿那没出来，活活给噎了回去。
他这边想叫没叫出来，那边的肖燕姿生气了，以为他跟自己耍滑头，眼睛一瞪，问：“怎么了？怎么了？不想学了？”
“学，学。”小头目急忙答应，“都答应小嫂子了，能不学吗。”
说着，狠狠地一抹眼泪，长出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心往下一横，叫了出来。
“汪，汪汪——”
学的还挺像：“汪汪汪——”
“好！再来一遍。”肖燕姿听了，夸奖地说。
“汪汪汪——”“汪汪汪——”小头目接着学着。
“没听够。”肖燕姿拍手击掌地乐着。
“汪汪汪。”没听够就接着学，反正也学了，一声也是叫，两声也是狗了，再接着多少声都不是人了。
我就这命了，在强三霸面前像狗一样地维护着人家，到人家小媳妇跟前，还不如在他的跟前呢，直接学上了狗的叫唤。
叫一声都不行，两声还不撒口，都叫三四声了，还得接着叫。
到哪儿都是个让人瞧不起的哈巴狗呀！
“还没听够。”肖燕姿又笑又喊着。
“汪汪汪……”“汪汪汪……”小头目心里想着，这还有完没完了？但嘴上没敢说，说出来她要是把那些录音录像给了强三霸，我要比学狗叫还难受。
“好，好，好——”肖燕姿鼓动着。
“汪汪汪……”这回她不说停我就不住嘴，看你啥时候让我停下来？
“汪汪汪……汪汪汪……”
嘴里叫着，心里却流着血。这什么是哄着人家开心，纯粹是出卖灵魂。什么是学狗叫，纯粹是把人脸换上了狗脸。
不管是灵魂，人脸狗脸，学吧，不学比这下场还要惨。谁让自己明明知道她能作，还打她的主意呢，血迷了心窍？家里有老婆，还惦记人家小媳妇儿。现在这个下场，硬是自己找的，活该呀！
“汪汪汪……”他继续毫不知羞耻地叫着。
“停停停——”那边的肖燕姿终于不耐烦地喊上了。
小头目这才停下来，笑嘻嘻地问：“小嫂子，高兴了？”
“没有。”肖燕姿皱着眉头说，“高什么兴？你学学就精神溜号了，后来根本学的不是狗叫，比那猫叫还难听。”
“小嫂子。”小头目急忙解释，“别生气，我重学还不行。”
“得得，你这是个啥狗呀？叫得那么烦人。”肖燕姿说，“干脆换个别的吧。”
“小嫂子，你说换个啥？”小头目急忙问。
肖燕姿想了想，说，“那你就学学驴叫。”
“嘎，嘎，嘎……”小头目立即响应，当即行动。
这回肖燕姿可乐了，乐得笑弯了腰，抱着肚子乐，一边乐着一边喊：“别停，别停……”
“嘎嘎嘎……嘎嘎嘎……”肖燕姿这么一高兴，小头目就来了劲儿，继续拼命地叫着，“嘎嘎嘎……嘎嘎嘎……”
肖燕姿越听越乐，越乐越喊：“不行停，千万别停，叫，叫，再叫。”
小头目哪敢违背肖燕姿的要求，只好更加卖力气地叫着。
后来小头目把嗓子叫得要哑了，还是不敢停下来，“嘎嘎嘎……”“嘎嘎嘎……”
叫着叫着，肖燕姿反倒是走上前去，狠狠地击了他一掌，喊道：“行了，行了，行了！再叫把我笑抽了。”
小头目这才停下了叫。
停下来他问：“美女，哄好了没有？”
“没有。”肖燕姿兴致高涨地说。
“你不都乐了吗。还没哄好？”小头目疑惑地问。
“没有，就你刚才整得我那心情，多难受呀，几句狗叫驴叫就能把我的坏心情整好？”肖燕姿说，“要不你再学学王八叫吧，也许能把我的坏心情撵跑？”
小头目一下咧起嘴，无奈地说：“小嫂子，那你不是难为我吗？我连王八咋叫都没听到过，怎么学呀。”
肖燕姿一瞪眼睛，说：“当你都当上了，叫就不会叫了？”
小头目一下子把嘴咧成个瓢样，说：“小嫂子可真会奉承我，就我那个臭娘们儿，长地跟猪八戒似的，要人样没人样，要鬼样可倒是比鬼还难看，还能有人喜欢她？就是我想当当王八都当不上呀。”
“唉呀妈呀。”肖燕姿拍手击掌地乐上了，“那你可就是不知道了，你还一天在外面瞎搞呢，就你那媳妇，在家里没让男人围上。当不上？几乎是天天当。”
“你可别瞎说了，谁能看得上她？”小头目说。
“有啊，大道上那些捡破烂的好几个呢，哈哈哈……”肖燕姿笑得更凶了。
小头目知道这是在羞辱他，也不敢反驳，只好低下头在心里哭泣着。
肖燕姿看他这么悲观，走上去，把自己那小小的肉肉手伸到小头目的脸蛋子下边，托起他的下巴，眼睛对着他的眼睛，揶揄地说：“你小子犯愁了？别愁，谁要还不是要呢，再说了，你也没闲着。”
肖燕姿说着是劝慰不是劝慰，是羞臊不是羞臊的噎脖子话，让小头目心里比原来还难受。
小姑娘这么一走上去，又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身体就离着他很近很近的了，几乎能贴在他的身上。一个高耸入云的酥胸，昭然若揭地展现在他的眼下。
而那股女人的馨香，就像一阵旋风似的，毫不客气地扑鼻而来，鼻息一鼓一鼓地，呼出热热的气体，带着脸蛋子上的胭脂味儿，把那小头目的小脑袋紧紧地包围着。
包围着他也不敢激动了，再激动命都保不住了。要不是跟人家想入非非，能是这个下场吗？
“我犯啥愁？真要能有那么一个人人都惦记的媳妇，何必上你这儿低三下四地求你呢，不但没得到，还让你羞臊着……”小头目说。
“瞎说，我还敢羞臊你？就你这么大个人物。有天那么大的胆儿也不敢呀。”
小头目知道她这是又在用话羞臊着他，照旧没跟人家计较。
瞅着她的身体，反而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偷偷地把一只手伸向肖燕姿的衣兜里。
不用你神气，等我他妈地把你的手机掏出来，然后再揣在我的兜里，回到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的录像录音都删了，看你还神气不神气，看你还拿啥威胁我？
这真是天助我也，怎么也没想到还能来了这么一个机会，天无绝人之路。
你鬼？我就不鬼了？我是谁？我是强三霸手下的小头目，强三霸都让我糊弄得滴溜溜地转，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能跑出我手心儿！笑话，天大的笑话！
“我还是个大人物呢？在小嫂子眼里，我狗屁不是，不就是个跑道儿的吗？要不你能这么羞臊我？”小头目一针见血地说。
肖燕姿的上衣兜不是伸手就能插里的那种兜，上面有一个兜盖，把兜口盖着。盖上还有一个纽扣，纽扣一扣上，小偷都觉得费劲。
小头目往里插手时得先把兜盖周起来。
还好，今天他揣手机时忘了把这个纽扣扣上了，让小头目少费了不少事。
他是个会阳奉阴违的小坏蛋，但他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小偷。就是离得这么近，掏着又容易的手机，还是做得很费劲。
“小子，我羞臊你了吗？没有，其实你媳妇真是那样。听说有一个就不是捡破烂的，长的眼睛大大地，鼻子挺挺地，高高的前额，粗粗的眉毛，要光看脸蛋子，那就是个男神，可你要一看全身，就糟了，是个残疾人。再说了，你不说只要我高兴，让干啥就干啥吗？”肖燕姿说
肖燕姿已经把兜盖揭开了，接下来就是把手插里去。
小头目一边用一只手在下面摸索着，一边跟肖燕姿说：“没羞臊我你让我我学狗叫，没羞臊你让我学驴叫，最后还让我学王八叫？这人谁能学狗叫啊？谁能学驴叫啊？让我学狗学驴我都学了，干啥让我学王八叫呀？”
这时候，肖燕姿身子一动，连同衣服动出了他手的位置。还好，她没把小头目的下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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