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用手拍了拍他的背,点头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也不必这般委屈自己,你想娶谁就去娶谁,我一点都不会有意见,你对阿墨的这份心意,我替他谢谢你。 ”
他没理娴雅,又道:“我做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我又跑到你家找你也不是因为你曾经做过我的女人。”
娴雅了然道:“哦,原来是这样的啊,那你是因为什么?”
他将娴雅搂得更紧些,仍没理娴雅,再道:“母狐狸,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他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唇含住了她的耳珠,轻轻啃咬着,微微的酥麻,从这一点渐渐弥漫开去。
“母狐狸,你有真心爱过我吗——”他扳过她的身子,将我抵在胸前,狠狠地吻了上去,吮吸啃咬索求,似乎怎么都不满足?直到将她吻得软成一团,他才肯作罢。
“伤全好了吗?”她喘着粗气问他。
“你有真心爱过我吗——”他似乎他很在意这个问题。
“嗯,有。”听到她这话,龙应天一把将娴雅抱了起来,手托住了她臀部,然后狠狠又亲了一口,如此亲昵,让她的脸有点发烧,但一想到迟点他们会成亲,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脸就没那么烧了。
“是不是真的爱我?不许说谎骗我?”他将她放了下来,紧紧搂着她,两人的身休紧紧贴在一起,她胸前的高挺抵住他健硕的胸膛,那轻轻的摩挲,让两人的身休都微微颤栗着,身体有燥热起来,呼出的气越来越热,而龙应天的也是如此,气息滚烫,看着娴雅的眸子越来越火热。
“母狐狸,我想要你,都想了十五年了,也忍了好一段时间里,我昨晚梦到我们洞房花烛了,感觉很好,好得我想马上成亲,想现在就洞房。”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声音轻柔而沙哑,ai昧而深情。
娴雅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这该死的男人用不用说得那么直白?
耳珠被他的唇含着,既痒且麻,尤其是胸前那有意无意的摩挲,让娴雅脸烧得不行,干脆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房间很静,她听到他的心跳声,很响很急促,似乎就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
“母狐狸,我怕失去你。”娴雅正想抬头看他,龙应天已经又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搂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牢,弄得娴雅简直喘不过气来。
“你真的打算娶我,独孤小姐咋办?”娴雅幽幽问道。
龙应天一愣,轻轻地抚着她额前的刘海:“她不过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再说,这恩情我已经还了。”
“怎么还的?不会是以身相许吧?”娴雅讪讪地笑着说,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就可以去死了。
“你吃醋了?”他低头看她,目光深深。
“谁吃醋?我不过觉得那独孤小姐不是一般的女子,你这艳福消受起来得不偿失。”娴雅狠狠打了一下龙应天的胸膛,龙应天一阵吃痛,捉住她的瘦手,说:“你能为我考虑,我很开心。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做过决定了,时间好的女子那么多,我不可能一一阅之,此生得你足以。在我眼里就算天下所有的女子加起来也不及你一个好。”
这话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听起来却让娴雅很消受。她常常想龙应天是不是情话说多了,这些平常人难以启齿的话,他说起来顺手拈来,简直就像背书一般流利,一点也不知道脸红。
“是吗,那如果你是一国之君,我跟你的江山比起来,如何?”娴雅故意给他出难题,他不是很会哄人开心吗?她倒是想听听这次他又会怎么说,没有哪个君主会把美人看得比自己的江山重要。
“嗯,”龙应天淡淡地笑了一下,顺手捻起娴雅的一根头发,淡淡道:“嗯,这么跟你说吧,万里江山,万里江山不及你的一根头发。”
娴雅不信,一把将他推开:“我发现你这嘴巴越来越会说了。”
“信不信由你,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他瓮声瓮气地说。
娴雅背过身去,不理他。
“母狐狸——”他伸手将她扳过来,看着她,幽幽地说:“我恨不得今晚娶了你,现在立马洞房花烛。”
搂着娴雅腰的手又紧了紧,滚烫得很。
接下来的日子龙应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去做,整日和娴雅厮混在一起。有时陪她游湖,有时候在园子里吹笛子给她听。娴雅喜欢作画,作画的时候龙应天就在身后轻轻地抱着她。
整天被他这样粘着娴雅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你不是说有事要办,会很忙吗,我怎么整天都看着你无所事事?”娴雅有些不解,经过这些天的修养身体已经恢复得不错了,这个龙应天也清楚,为什么他还不去办事情呢?
“你现在病着,在我眼里全心全意陪着你就是大事。”他从身后轻轻环上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就哄我吧,告诉我你到底要办一件什么样的大事啊,怎么把阿墨都要支走,是不是很危险?”娴雅转头问他。
“不危险,是香洲剑庄的事情。听说他们曾经在京都的时候还刺杀过你,对吧?”
“嗯,那次如果不是戊戌司马大将军我就已经死了。”娴雅长长叹了一口气,那场面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我本是要替你去办这件事情来着,可是有个讨厌的人,不喜欢我插手,他既然死了心要替你你做点事情才安心,那就由他去吧。”龙应天一边为娴雅倒茶一边淡淡地说道。
“讨厌的人,谁呀?我认识你这么久了,我还真不知道你讨厌谁?”
“是吗,我有那么好吗?”龙应天把茶端给她眼里一片寂然。
虽然娴雅也怀疑这个人可能是吴良,不过自从上次跟他说清楚后,当天吴良就动身离开了,许是心情不好,也没有来向娴雅告别。这是小玲事后才告诉她的。
他始终没有说那个人是谁,娴雅也觉得不可能是公孙震。直到三天后龙应天浑身是血的跑回来告诉她吴良受伤了,在郊外一个叫冰水听月的地方,他伤的很重,很重,也许会死。娴雅才知道那个人确确实实是吴良,可是她却深深将龙应天误会了。
听龙应天这么说娴雅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浑身是血的龙应天,眼里尽是悲伤与愤恨:“你和他是不是也决斗了?我和他的事情不是已经当着你的面说清楚了吗?你为还不肯放过他?”说完她甩门而去。
“小雅,不是这样的……”身后他无力地说道。她没有理睬,也不屑听他解释,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小雅,不是这样的……”
吴良伤得很重,一柄短剑斜斜的从后背插入,大夫说他伤了心肺,能不能活全凭造化。
吴良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旁边站着他的手下,那些人都十分恭敬的称他为“二爷”。既然是二爷那么在家一定是排行老二了,娴雅心想。
娴雅的来到叫他的那些手下十分高兴,显然他们知道他,或许听吴良提到过她。
“二爷,肖大小姐来了。”一个来人凑近吴良道,样子和颜悦色像极了这座园子的管家。
吴良面色憔悴,嘴唇发干,吃力的睁开眼睛:“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不该去,可是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我就是无法让自己袖手旁观……”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娴雅黯然落泪。
“不将他除掉你就会死……”吴良有气无力地说着,“娴雅你一定要阻止龙四,他如今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无良的话让娴雅大吃了一惊:“你是说,你是说把你伤成这样的人不是龙四?”
“嗯……”吴良无力地点了点头。
老管家立即对娴雅说道:“大小姐,我们到外边去说吧。”
娴雅这才从老管家的口中得知吴良的真实身份和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吴良就是大碗国的二皇子高且。六年前与摩泽夺嫡之争失败后,
摩泽对他欲除之而后快,两年前高且奉命出使多邱国,在回大碗的途中遭到伏击,大碗使团全军覆没,高且也下落不明,直到不久前他才与他们联系,前段日子高且透露他在香洲,于是老管家便秘密带着人马到香洲会他。
此事很快便被摩泽察觉,摩泽迅速命令大碗潜伏在灵州国的香洲剑庄刺杀高且。
“昨日我们找到殿下时殿下已经身手重伤,背上这一刀全拜龙应天所赐。”老管家义愤填膺的说。
“老管家,你们确信是龙应天把殿下伤成这样的吗?”娴雅有些不大相信,龙应天身为一国之君虽然心计多端但是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如此阴损。
“当时殿下好像在跟龙应天商量什么事情,我们亲眼看见龙应天趁殿下不备的时候从身后刺了殿下一刀,亲眼所见怎会有假?”老管家瓮声瓮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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