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曾经,有人叫我忘记“您”,可是我并未忘记“您”,反而是从全心全意的打算栖息在那块海中离我最近的“小岛”,变成了顿觉无趣甚至“死心”。
“您”给了我曾经的所有快乐,给了我教育和培养,并给我“绘制”了未来的蓝图,尽管并没有按照您给我“设定”的“职业发展方向”前行——因为“您”走了,我就没了航线,更没依仗。
毕竟父爱如山!
爸爸,我虽然知道我的“灯塔”就在那里,可要如何“靠岸”却成了很大的难题。并且在这一路前行的途中,无数的“暗流汹涌”和“暗礁”让我“驾驶”的“这艘船”四处碰壁,甚至几乎残破不堪,于是多次停在了“人生海洋”中当时我以为可以挽救生机的“小岛”中,其实呢,并没有“休养生息和整顿”,反而是被小岛上的原著民抢劫得自己几乎“弹尽粮绝”。
因灯塔未灭,它依然在那个我知晓的“港口”等着我“回归”,所以我又岂能不去寻找“新的航线”重新启程?
于是我带着最后一点信念,想要将这艘人生之船最终停靠在“您”给我说的“港湾”。
无数的风浪和无数漆黑的孤寂,让我觉得这一路走来,就犹如李安电影中的“一人一虎”般,让我的心灵尝试了所有的味道,从无比煎熬与绝望,直到觉得人生中的“平淡”方为“良辰美景”。
爸爸,您从小最值得骄傲的女儿,驾驶您赐予他的“人生之船”终于快要“靠岸”了,此时的我想象着不久后,便可以跟灯塔中您说的男子开始新的“征途”。而那时候我和他的“双人扬帆”,没了您在二十多年前给我规划的“灯塔”,也没了您给我的“下一站”——那是一片陌生的人生海域,只有我和他“自求多福”,并慢慢探索。
对不起,爸爸。“您”骄傲的女儿不是一个优秀的“水手”,在“您”临走时吩咐的“航线”中,几度迷航,甚至中了“海市蜃楼”的圈套,更被迷人的“童话世界”诱惑了心扉,更甚至为了“迷茫的世道”而几经疲惫得对“灯塔”弃之不理。
不过还好,我这艘不争气的小船,在无数搜救船的寻找中,又回到了正确的航线——而我知道,被关在灯塔中的那个人一定想过我,但因时间久远,他就逍遥快乐的搂着美人站在灯塔之巅看日出日落,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不知我在为了“我和他的港湾”进行痛苦且持久的马拉松式的修炼。
而这痛苦之源,都是因为他。
也许我想他会说:“他也是被关在家里的。”
突然觉得,搜救船是别人。
我却在茫茫大海中,问过原著民有关他的存在。
爸爸,在海上漂流的时候,我将他藏在了心底,就像“海盗”将“宝藏图”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旁人偷窥一般。
尽管我不知道他是否就是“港口”那指挥营救的指挥官,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了我也快二十年。
但现在觉得指挥官不是他,而是“树洞”。
因为虎干爹发了当时我对“树洞”的倾诉内容。“现在的股市就如同出过轨的老公,你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会变好,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你的底线来伤害你,但是你又怀了他的孩子,要跑就得割肉,月份太大想割肉都不让,只能待产。”
爸爸,15年月份我在书城读者区说我们一起的小团队做公司的话,5年内一定会出一个明星。偏巧12月底唐干爹说觉得我像明星。可我不想自己是什么明星,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但这两年突然被折腾得老了好多——全是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所致。
所谓“爱”,就是你爱我,我则爱你。你对我无私,我则无私。爱是成全对方,让对方享有更高的人生追求和意义。
可这一切,不是应该相互了解之后才知晓吗?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为何变成如此,唯有相信:人在做,天在看。
同时无比坚定的认为,不信人者,不配被人信;利用人者,终将被人利用。
16年初,我问虎干爹要谢泽波电话让他给我钱,我要开公司。可虎干爹却让我找谢世仟——为了宣传家乡,为了很多孩子的梦想和未来,我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止了。
这一生,为了您离开时的嘱托,我看了很多年书,加之从小体弱多病,不爱出门。
但偏巧,这世上有很多“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的思想,做些让人不耻的事搞得只想让人远离。
那因不信任和利用而造成的伤害,就像会感染的病毒,让人窒息。
还有爸爸,去年我被“绑架”的时候,他非要带我去放金鱼和乌龟,他问我:“活佛说我应该放金鱼和乌龟,才能改运,你觉得放哪里好?”
我想了想,淡淡道:“三剑水。”
于是我们带着金鱼和乌龟往山边赶路——突然觉得他在外面假装对我好,都是演戏。假装给我一件衣服,假装嘘寒问暖
他出现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演戏给谁看般,正印证了一句话:人生如戏!
爸爸,我想设一个“擂台”,跟他单挑。
若他输了就罚他义务劳动,拍电影挣钱养父母和子女,不过得还我钱,并赔偿我精神损失,毕竟他伤害了我。(其实想想很可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子居然还能背着老婆骗其他女人上床,美其名曰:谈恋爱。)
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但是他呢竟然为了金钱和其他女人,想让您在地球的血脉中断。
其心可诛!
爸爸,这样的恶毒心肠,他居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当着我面对很多人讲,“她是被我保护长大的。”
真不知他心中是否有羞愧感。
放金鱼那天呢,突然阵雨狂袭,如同您抛弃我那天时一般,我背着背篓去信用社存钱,脚刚踩在后门小溪的拱桥上,豆子大的雨滴就透过樱桃树和梨儿树的枝丫,打在我的身上湿透了我蓝白花的衬衫。
你让我将四万块钱存在自己的名下,虽然我在信用社帮你签名存过钱,可是我自己去存,却害怕。
我磨磨唧唧的不想走,当衣服湿透了后便哭着跑上楼,跟您说:“爸爸,现在下暴雨了,我可以明天去存钱吗?”
说完我把背篼里的钱拿给您。
磨磨唧唧的原因是我不想您就此把我丢给谢泽波。
那个小背篓,妈妈以前常用来背钱。
不过更多背钱的装备却是装猪草的背篼。
放一些猪草后将捆好的几十万现金放在中央,装作割猪草,背到厂里财务室。
而她和婶娘们将钱放厂里财务室后,就会去酒厂割猪草——那爬山虎的墙壁旁,是一口井,清清的井水被源源不断的抽起来,静静流淌着。
井旁边有干净的晒坝,每到采曲的日子,我就像很多大人般脱了鞋,洗干净脚踩在被木框固定的曲子上,感到脚下糯软舒爽。
忙活完了,我去偷看被竹篱笆编成的大蒸笼而挡着视线的姑爹,他正大汗淋漓的用铲子忙活着。他见我进去,忙笑着说:“你站外面去,这里太热了。你等我忙完,就给你接酒。”
于是我听话的走到蒸笼上的竹管旁,等着他来。
蒸笼上烟雾缭绕,诺大的车间如同仙境一般让人神往。
雾气腾腾,好美好美。
他忙完了后又在里面洗澡换了衣服,走过来就用竹勺接了一点点热的酒,递给我喝。
我吹了吹就一口干了,并说:“有点辣,但好喝。”
姑爹笑了笑,长寿眉更弯了。
其实我没告诉他,我觉得好喝呢是因为那点点琼浆玉液皆为他血汗所换。
加之爸爸您以前也在酒厂上班,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汗衫。
爸爸,在这漫长的人生之旅,不知道当大家要营救的“我”疲惫不堪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会否站在港口将我一把拉入怀中,并紧紧的搂着,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一辈子都不愿意松开。
爸爸,还有最后一海里,我就可以将船靠岸。
要是他走出了灯塔,并站在一海里外的码头等着我下船,我一定会一眼认出他——尽管我的视力并不好;尽管我已经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模样,但是我从“网络海洋”中“打捞”了这么多年他“抛出”的“漂流瓶”,而每个“漂流瓶”中,都装着他不同时期的照片。
我一张张仔细的看过,虽然我迷茫的认为有些并不是他——好吧,也许我就是一个“睁眼瞎”,或者他也是个“睁眼瞎”,错把别的“航船”当做了我驾驶的船,将唯一能停放一艘船的“我的港口”,暂时“收容”了那艘“楚楚可怜”的船。
当我跨过这一海里,被他拥入怀中后,我会学着“改变自己”,学着“做个小女人”,学着“不再故作坚强”,学着“据理力争”,学着“不钻牛角尖”,学着“霸道威武”再不被任何“原著民”越“海”侵犯和“抢夺财产”——当然,最不能让其他靠岸的“船”俘获了他的心或者把他载着周游世界。
爸爸,不说这个虽然航行艰难却结局浪漫的航海故事了,我想,未来是一条康庄大道,又岂可为了儿女私情懈怠一生,让自己终生疲于对他的“追求旅途”呢?
于是从多年前,便想彻彻底底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般为自己写一本书——“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不就是如此吗?
其次是因为我想我和灯塔中的他有了太大的差别,曾认为,必须要两个相同的人才能真正的走到最后,可近儿却并不这样认为。
我打听了他很多年,也许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我命悬一线时挽救我于水火之中的人,让我永远无法忘记他对我的真心且全心的“爱”。加之这次我又是绝处逢生,我不想再错过他。
我怕这一次错过后,我这一生将真正不能再见他。
而我一个人默默的努力了这么多年,却连一个真正的拥抱,真正的吻都没,我不甘心。
所以在新疆我非闹着回四川,并在早上5点骑着自行车,打算沿着马路独自骑回来。
因我身上没钱,也没证件,但我不怕。因为我知道沿路都有武警,而武警桌子上便有水,如果我渴了可以在武警桌子上拿水喝,当作独自骑行是“马拉松”练习。
当骑到太阳升起,过了两个哨岗,我不想被武警们发现,便偷偷骑到一条小路,正遇到守护树林的官兵出门洗漱,那时候我想跑进去跟他们说,“以后我也跟他们一起住,在那当兵守树林。”
但我有点胆怯。
因太渴,四处都是树林,没有人烟,于是将自行车放在显眼的地方,在水沟里弄了点水喝。
那水并不怎么干净,还属于“死水”,但我不想打扰守林官兵,所以将就喝了。
喝完后,我听到火车长鸣,于是跳过水沟,翻过带齿的铁丝网跑到火车路上玩。
其实我想等火车速度慢了就爬上去,来一个“偷渡”回德阳。
但是我沿着火车路走了好远,直到中午都没见到村庄,突然一辆拉水的大拖拉机在护栏网外不远处按喇叭,于是我又翻出去,跳到拖拉机上,并问他去哪里?
他说去村里送水。
我就说,我站在拖拉机上不下车了,跟你一起去村里。
村里“林业站”住着一对六十来岁的夫妻,婆婆把我带进她们房子后,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我喝。而我为手机充电时,却误以为她们的充电线是自己的——因为长一样。
那天我不想在新疆,心里很焦急,很想回四川找谢泽波见一面,因为我需要他保护我。仿佛离开他跟我一起生活的这片土地,我就没了安全感。
当武警官兵找到我时,我不停的大哭,我说我不跟妈妈在一起了——我明明在公路上用煤炭写了大大的字:“妈妈我爱你,我走了,请不要找我。”
“请您们帮我照顾我妈妈,她电话15”
我以为自己能找个地方躲起来,这辈子都不让她找到我,我累了,我真的累了。爸爸,当年我答应她替您照顾她的话,我想作废了。
在铁路上,太阳升到九点位置时,我想起了海子,想起了他说的一句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是他卧轨自杀了。
而我却站在火车对面,看着两个青年开着火车而来。我想跟他们打招呼,可火车疾驰,并不能如愿。
爸爸,在我终于哭着闹着能回四川的时候,我看到秦岭旁超级大的牧场,紫云英的草坪和养蜂人,甚至是他们的家,让我很喜欢。
那就像我曾经写过的某处世外桃源,蓝天白云,分外惬意。
反正新疆回四川的沿路风光很美,比四川去上海美很多倍。
当列车行进在戈壁滩时,我很害怕,就给四伯打了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说那里太大了,没有地标,却告诉了他一个附近的位置。
给他打电话的原因是我看到沿路有很多新墓碑,可并无人烟,零星的护路工人让我心中踏实。但是我却害怕火车车厢脱轨,自己和车厢中的人被抛弃在荒野中,却无人知晓。
也许被他的背叛和狡诈吓坏了,搞得我对什么都害怕。
在2016年初打听他的消息无果后,我想既然自己找不到他,就应该放弃了。也许他早就有了心爱的女人,更和别人情真意切般过得潇潇洒洒。
加之最初没出门时,我想用写这本书的光阴换自己的一个梦想。
一个在心中藏了很多年的梦想——而我的梦想呢,就是爱情,爱情的主角就是他。但他太高冷,一直不理我。
所以让孤单修行的我对未曾谋面的王小蛮养成了习惯。
前些天我在网易看到有首歌叫晚安晚安,可我没敢点进去听。因为我和小蛮就为了一个未说的晚安吵架了。
而他知道我喜欢林微音,所以仟坤天朗有中央会客大厅,如同林微音的会客大厅般,有很多才行名人汇聚在此。可当我看网页介绍时,却想起了凡尔赛宫,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了,以后是否就可以广邀文友前来聚会,让生活充满正能量的同时又赋予了人文气息。
而伊顿庄园的来历,应该是当年我看过的一本时尚杂志,上面正有伊丽莎白雅顿护肤品牌的来历。同时那本书上,还有保加利亚玫瑰园。更有吉米学校关于ap水疗培训班的广告。
如果没有猜错,他一定看过那本书。
那会儿我总说如果周边有温泉酒店,便可以不用舟车劳顿本旅游。
樱花烂漫,很是惬意。亦或者白雪皑皑中体会温泉的曼妙仙雾,岂不快哉。
时光如梭,不管是怎样的生活都会在悄然无息中流失殆尽,就像人的“心”一般。尽管我这儿有句老话叫做“人心都是肉做的”,可是在一次次被“伤”,被“荼毒”得没有留恋的时候,我只想看他一眼。
但是他将手机铃声设置成了“k&bp;db”,让我不敢见他,我怕他会与陈乐说过的话相同,“我有九兄弟,我和我的伙伴希望你和小蛮在一起。”
或者他会说:“我们来个k就b。”
那么又何必再见?
又何必有这么多年?
曾经常听一句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人生有几个十八年?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