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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有胸器。.net ”知知对她的胸部越发好奇,她的小手指忽然捏着了小樱桃还用力拧了拧。
“啊”想蓝发出一声尖叫,知知弄疼她了。
“你们怎么了?”听到叫声叶崇劭猛地从水里坐起来,抓了一条浴巾围腰间。立马就冲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人鼻血横流的画面!
一大一小两个粉嫩的美人儿都披散着浓黑的长发,在淡淡的雾气中,两张小脸儿都熏成了初开的桃花颜色。
想蓝白雪的肩膀和傲人的事业线就完全暴露在叶崇劭的眼皮子底下。澄澈的水纹底下更是把身体的凹凸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
叶崇劭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冲到了下腹那里,感觉到孩子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在他身上转来转去,他火速转身,用非常别扭的姿势走了出去。
想蓝的脸更红,由桃花瓣转成了海棠花瓣,知知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问:“妈妈,爸爸身上藏着什么东西?”
“啊?”想蓝的脑子像一锅热粥似的沸腾,没能理解了孩子的话。
“爸爸身上藏着什么,我看到他毛巾下面鼓鼓的,好长的一根。”
想蓝现在听懂了。可为什么她有撞温泉池壁的冲动,该死的叶崇劭,你让我怎么跟孩子说?
清了清嗓子,想蓝支支吾吾的说:“你爸,他,在毛巾底下,藏了……香蕉!”
香蕉你个吧啦呀,该死的叶崇劭,你就不能不那么经虫上脑吗?
“啊?”知知明显不信,话说那个跟香蕉的形状确实有点像,但是自己的爸爸为什么要在洗温泉的时候去藏上一根香蕉?
说到香蕉,知知忽然觉得饿了。她说:“妈妈,我想吃香蕉。”
想蓝:。。。。。。
温泉很舒服,想蓝却没有心情再泡下去,穿上雪白的浴袍,她带着知知回到了房间里。
温泉山庄的房间都是做的日式的推拉门,她拉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原来叶崇劭在,他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抽烟,隔着薄薄的烟雾,优雅的侧脸更显得魅惑性感。
听到声音,叶崇劭转过头来,目光正和想蓝的碰个正着,就像一点火星溅在油上,两个人同时轰轰的燃烧起来。
叶崇劭脑子里全是想蓝的大腿胸部,导致忘了说话,喉咙咯咯响了几下。他赶紧别过眼睛调整坐姿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
知知并不明白她爸爸那点龌龊心思,跑过去一屁股就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噘着嘴说:“爸爸,我要吃香蕉。”
前一刻他还忙着把香烟在烟灰缸里碾灭,后一刻听到香蕉后直接就摸不着头脑了。
知知见爸爸没有动作,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服:“爸爸你把香蕉藏在哪里,我要吃香蕉。”
叶崇劭恍然大悟后却觉得天都要塌了!
慌忙捉住知知的小手,叶崇劭黑着脸说:“什么香蕉,赶紧吹头发去。”
“不要不要,我要吃香蕉。”小女孩儿上来任性的劲儿,并没有多想吃,就是因为爸爸不给才更想要,孩子在这方面和女人很像,闹腾不是因为有多想要,就是为了得到的那一刻体会到被重视的感觉。
叶大boss这辈子啥都见过了,战争死亡血腥权利金钱,他能管得了成千上万的属下,他能谈笑间让王氏破产,也能大笔一挥就让成千上万个失学儿童重返课堂,可是他没有应付过一个六岁小女孩的生理教育,更不知道如何告诉她此香蕉非彼香蕉,爸爸身上的香蕉,咳咳,只有你妈妈才能吃。
叶崇劭应付不了自己的小魔女,只要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想蓝。
想蓝看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特爽,活该,谁让你随时随地都能发请!
故意转过身不去理会他,叶崇劭气的干着急,只好打电话给和他一起来山庄的冷石,“弄一盘香蕉马上送到我房间里来。”
接到电话的冷石手一抖,这大半夜的要香蕉,莫非先生他……
冷石梦幻般的搓搓脸,这太邪恶了,不能想。
冷石亲自松了一大盘香蕉到屋里,他没敢进去,在外面敲着门等着屋里的人出来拿。
结果出来的是知知,她掰了一根就不要了,还甜甜的说:“冷石叔叔我吃一个就好了,剩下的我请你吃。”
冷石心里呕血,果然大人的世界太邪恶,还是孩子们的单纯。
一根香蕉知知吃了半根就扔了,刷过牙后就吵着要上床睡觉,她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看着想蓝和她爸爸,扭着小手说:“我不要一个人睡,我想睡在爸爸妈妈中间。”
想蓝差点晕了,她很严峻的告诉知知:“我的房间在隔壁,不和你爸爸一起睡。”
叶崇劭太喜欢女儿的提议了,他一方面觉得自己比想蓝大了十几岁理应像对待知知一样纵容她,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比她大了那么多她更应该尊重自己,别有事儿没事儿要自己先低头,都说女人是最矛盾的生物,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只不过男人和女人虽然都身为人类,思想却永远不在一个频道里。
知知太渴望和爸爸妈妈睡一起了,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过这种待遇。她可怜兮兮的拽住想蓝的浴衣带子,眨动漂亮无辜的大眼睛,一个劲儿哀求:“妈妈,求求你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过呢,小朋友都有就我没有,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保证会很乖很乖的。”
知知假戏真做,竟然真的红了眼眶,想蓝心疼她,可是一想到身边儿有个叶崇劭她就头皮发麻,那晚他说的话做的事伤的她很深,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根本就不想理他。
但是,她狠不下心去拒绝知知。
叶崇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趁着窗外浓黑的夜色更让他像一个英俊邪魅的恶魔,他低下头,给了女儿一个奖励的吻,心里说“知知你太给力了!”
看到想蓝终于点了头,知知连挥三次手臂庆祝,她率先跑到卧室爬上床,闭上眼睛拍着身边的空位置一个劲儿偷笑。
想蓝看了叶崇劭一眼,率先走进了卧室,可她觉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挺艰难,因为后面的男人视线灼热的像火一样。
想蓝不断说服自己不要去管他,睡都睡了那么多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中间还隔着一个孩子,他能怎么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蓝觉得身上一阵紧似一阵的燥热,好像,也很渴望的样子。
叶崇劭并没有急着走进房间,他推开窗户等着烟雾散尽,又喝了一杯水才走进去,可是一踏进房间他就愣了,有点不舍的破坏眼前温馨的画面。
知知和想蓝的小脑袋都依偎在大枕头上,想蓝正在读一本童话书,她的声音柔软,普通书说的字正腔圆就跟主播一样,知知听得入迷,仰着头一脸崇拜的看着她,时不时随着剧中主人公的遭遇做出欣喜惊讶担心的表情。
叶崇劭没有继续往里走,他抱臂倚着门站住,眯起眼睛静静的看着大小他的两个宝贝。
他是个务实的男人,不存在悲春伤秋的感情,但是此刻,他却像个文艺青年一样希望时间就此停住,他和想蓝知知就这么一眨眼就是一辈子。
故事讲完了,知知这才发现了老爸的存在,她招招手,叶崇劭缓步走过来,薄薄的睡袍勾勒着他长腿的形状,大开的领口露出一片麦色的结实胸膛。
想蓝放下手里的书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忽然觉得喉咙发干。
知知自己认为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孩儿,刚才妈妈讲了一个那么精彩的故事一定是口渴了,她自作主张的说:爸爸,请给我和妈妈倒杯水来。
叶崇劭拧起眉头,感情他还要当她们的老妈子?
看了想蓝一眼,他转身走出去,过了一会儿,端了一杯水走进来。
“妈妈你喝吧。”知知赶紧献殷勤,她觉得爸爸端的就代表自己了。
想蓝垂下眼帘接过杯子,她浅浅的抿了一口,不凉不热正好喝,她咕咚咕咚把水喝干后把杯子还给叶崇劭:“谢谢。”
指尖触到他的指尖,想蓝像过电一样麻了整条手臂,她下意识抬头,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
叶崇劭黑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前,灼热的视线是从这些遮遮掩掩的头发里强势的蹦出来,看起来像危险的电光射在想蓝的心脏里。
赶紧躺下拉着被子盖到下巴,她用手掌遮住知知的眼睛:“睡觉。”
“爸爸,睡觉。”果然是亲生的,知知这孩子什么时候都不忘她爸爸。
叶崇劭慢条斯理的把杯子送出去,他此刻也不急了,反正都是他的,早点晚点一样吃的下去。
关上灯,他只开了盏台灯,上了床他躺在知知的身边。
知知翻身滚到他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躺平,一手握着他的,一手握着想蓝的,由衷的发感慨,“我觉得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了!”
“幸福的小女孩,早点睡觉,明早我带你们去爬山。”叶崇劭把最后一盏灯也关了,在黑暗里,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有一中撩拨人心的力量。
想蓝的手在薄被底下出了汗,她胸膛起起伏伏,努力去忽视身体里对他产生的渴望。
女人,也是有欲忘的,对于自己心仪的男人,她同样会产生很浓烈的冲动。
知知很兴奋,兴奋的两眼都放光,她把头拱到想蓝的怀里,两个人嘁嘁喳喳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忽然黑暗里想蓝低低的惊呼一声,叶崇劭下腹一抖,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激动了。
不过,很快人家就哈哈大笑,他才明白刚才不过是个游戏。
可是激动起来想平息就很难,他的手心刺痒,呼吸也急促起来,心里很想像女儿那样在对面那个女人的馒头上做做文章。
想蓝好像有感应似的抬头,正好迎上他深邃如星的眼睛,她心头一震,体内似乎有什么柔情要汨汨而出。
知知终于睡着了,想蓝小心的抽出手,对着那边望了一眼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没等关门就给人扳住,叶崇劭高大的身躯挤进来,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在黑暗里隔空望着她。
想蓝像被他的视线定住一般,过了好久才明白自己又轻易被他所掌控,哂笑一声她转身,却猛然被他扣住手腕,一个旋转就把她推倒墙上。
他粗鲁的动作弄痛了她,想蓝忽然不想再强装坚强,她嘤嘤哭着说:“你走开。”
她一哭他的心也软了,伸出舌尖吮去她的泪水,他低声哄着她:“宝贝儿,别闹别扭了,我那晚喝了酒,你别和一个酒醉的人计较。”
他难得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势,可是想蓝越发委屈,哭着去推他,还嘤嘤的说着:“说这些干嘛,你是金主,我不过是你花钱的情人之一,是情人就好好做,你想干什么就快点,我不希望打扰到知知。”
其实叶崇劭也知道那晚说的话太过分了,可他这人从来就没有道歉的习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炙热的唇封住她的唇瓣儿,辗转厮磨,让她的哭泣都化成甜蜜的嘤咛。
想蓝想推开他,想蓝想拒绝他,她不要这么沉沦下去,可是身体却着了魔一样根本就不听使唤,最后,她终于放弃了抵抗,紧紧的攀住他随着他去体会一场盛宴。
清晨,知知被小鸟的叫声吵醒了,她习惯性的去揉眼睛,可是小手却被紧紧攥住,她左右一看不禁笑了,真好,她被爸爸妈妈紧紧保护在中间,这个早上幸福的花儿开的特别芬芳。
说好的要去爬山,可是刚到山脚下叶崇劭就接到了电话,他神色凝重嗯了几声,关了后对想蓝和知知说:“我有急事要回去,你们想在这里玩还是回去?”
知知一听就撅起嘴巴:“大骗子,我要爬山。”
想蓝其实一点都不想爬山,她昨晚被叶崇劭折腾了一宿,虽然叶崇劭有点赔罪的架势,什么都按着她的要求来,可是真到了最后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刹住车的,想蓝没见识过别的男人,但是大街小巷的男科广告给她科普了不少,现代男人不都两分钟吗?这种总裁不都是玩多了被掏空了吗?可他为什么每次都像上足了马达的机器,不把她弄晕了哭了都停不下来,这不科学!
“妈妈,妈妈你说呀,他是不是个大骗子?”
知知问了几次想蓝都没有说话,她摇晃着她的胳膊心说妈妈这是在什么?
想蓝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青山秀水中想到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不仅红了脸,那样含羞的样子就像青草尖儿滚动着的一点露珠,颤巍巍让人爱到心酥骨软。
叶崇劭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山间带着青草鲜花的香气,然后拍拍想蓝的肩膀:“我真的有事儿,你带着知知在这里玩一会儿吧。”
想蓝点点头:“你去忙吧,我们两个吃了午饭再回去。”系引讽技。
叶崇劭点头,又回头吩咐了冷石几句才率先离开了这里。
叶崇劭走了,想蓝就没再和知知爬山,毕竟知知的身体不行,当时说去爬是因为叶崇劭可以抱着她,现在两个人在附近走了走,然后回去吃饭。
想蓝甚至都不敢再去泡温泉,知知是个小精灵,看到自己身上吻痕肯定问,她想不出好理由来答复她,索性就不泡。
好在知知也并不热衷,她被圈养惯了现在放开却不知道做什么,两个人在房间里消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写什么,反正总是有话说。
中午吃了饭,冷石留下的人送她们下山,司机先把知知送回到樱园,却没有送想蓝回家,车子转了个圈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想蓝立刻问:“怎么回事,这不是去我家。”
司机旁边的保镖说:“苏小姐,我们是去医院。”
“医院?为什么去医院?”想蓝一听医院就有不好的感觉。
“您的父亲在那里。”
想蓝就像从故障的电梯里一直往下掉,耳边嗖嗖的风声和不知深浅的恐惧让她周身冰凉,爸爸,爸爸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了,要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她在这个世界上岂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保镖也没多想,正襟危坐盯着前方。
车子开到医院门口,当然还是展封平家的仁爱,想蓝没等车停稳推开车门就走下去,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幸好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细腰,她嗅到熟悉的烟草味道,抓着对方胸前的衣服着急的问:“我爸爸他怎么了?”
叶崇劭皱起眉头,他扫了垂首站立的保镖一眼,就怕办事的人说不清楚让想蓝害怕他才急着迎出来,可还是发生了,他沉着一张脸说:“没事儿,就是来看看。”
他的模样更让想蓝觉得父亲一定有事,她推开他往里面走,“在哪里,我爸在哪里?”
叶崇劭无奈的摇摇头,保镖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一声不响跟在后面,一颗心悬在了嗓子里。
叶崇劭带着想蓝去了一很私密的诊室,推开门屋里好几个人,展封平正和一个外国医生在用英语交流着什么,而她爸爸正躺在一张床上。
想蓝谁也没看扑过去抱着苏文清,大声问:“爸爸,你怎么样?”
苏文清正用颤抖的手指艰难的扣着衣服的扣子,看到女儿慌张的样子忙说:“没事儿,就是让这位汉斯博士给检查一下。”
汉斯?这个就是als病例专家汉斯吗?想蓝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几乎满脸都是胡须的美国人,一时间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汉斯看到想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用蹩脚的中文打招呼:“美丽的小姐,你好。”
想蓝用纯美式英语和他打招呼,微微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汉斯简直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叶崇劭再也看不下去,他用身体挡住想蓝,用法语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他的。
汉斯觉得非常可惜,虽然他认为不管是谁的美人都有被别人追求的权利,但他是叶崇劭千辛万苦才从恐怖分子手里救出来的,所以只有望美女兴叹了。
想蓝没心情管他们这些鸟事儿,她问汉斯:“我爸爸的病怎么样,有希望吗?”
关于结果,想蓝并不避讳苏文清,她爸爸是个学者一向活的很清楚,隐瞒他没有意思。
汉斯摊摊手:“美丽的小姐,虽然我很想帮助你父亲,但是现在的医学条件已经这样,像他这种情况最多活不过5年,现在已经活了第四年,而且还不用机器辅助生存,已经是奇迹了。”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想蓝还是很失望,她低下头,泪水盈在眼眶里几欲落下。
展封平敲了敲桌子:“喂,汉斯,你他妈的不地道,要不是老叶花了1000万从恐怖分子手里把你赎出来,你现在早给人家剁了做成意大利馅饼儿了,你看看你身上哪块肉值1000万?就你刚才的那几句话,我一个胸外科的也会说。”
想蓝一愣,1000万赎金?恐怖分子?前段时间她积极的找过汉斯博士,可是有人说他在中东的恐怖袭击中被恐怖分子绑架失联,难道是叶崇劭为了她花了1000万赎出来的?难道他大清早的离开温泉山庄就是为了来见汉斯?
想蓝回头看她身后高大的叶崇劭,他的表情淡淡的,只看了想蓝一眼就对汉斯说:“你甭跟我打官腔,人你给治着,我把你美国的实验室给建起来,只要有特效药以后立马送来。”
汉斯点头然后对想蓝说:“美丽的小姐,我建议你也做个检查,这种病有遗传的几率,最好能提前排除。”
他的话刚说完叶崇劭和苏文清异口同声的说“不需要”。
汉斯很奇怪,“为什么不需要,你们中国人都,那个中文怎么说?炜疾忌医,能排除最好了。”
叶崇劭的脸色都发了青:“她做过检查,全身都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
汉斯松松肩膀摊开手:“固执的叶。”
叶崇劭和展封平和汉斯去了另一间屋子商量事情,想蓝帮着苏文清穿上鞋,她发现父亲的腿越来越枯瘦,现在小腿就剩下小孩手臂那么粗,荡在空空的裤管里很吓人。
苏文清摸着想蓝的头发柔声说:“想蓝,叶崇劭为你一掷千金,看来对你是真心的,爸爸活不久的,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想蓝低着头,因为爸爸的话眼泪砸在了自己脚面上,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吸了吸鼻子才说:“您胡说什么,没听到汉斯博士说已经创造了奇迹吗?这个奇迹还需要继续创造下去。”
“傻孩子,人总有一死,而且我早一天去陪着你妈也好,你也知道的,她最怕孤独。”
听了苏文清的话,想蓝突然想起那天在书房听到叶崇劭和他说的一句话,不禁抬起头问:“爸爸,有件事我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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