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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苏文清的话,想蓝突然想起那天在书房听到叶崇劭和他说的一句话,不禁抬起头问:“爸爸,有件事我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苏文清的手一抖。他现在的神经调控性不好,脸上的一块肌肉簌簌的跳动着,竟然停不下来。
想蓝忙握住他的手:“爸爸你别激动。我就是想问那天在书房里你和叶崇劭说的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妈妈的自杀是也林森叔叔有关系吗?你林森叔叔还有妈妈你们三个人之间肯定有很多故事吧?”
苏文清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想蓝知道的不多,虽然他是想在临死前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想蓝让自己的灵魂得到解脱,可是他也答应过叶崇劭不能告诉她,这几天他也反复在想觉得叶崇劭说的有道理,毕竟事情的真相太残酷了,而且还有很多他都不知道的隐秘,想蓝现在过得还不错,他又怎么忍心断送她的幸福?
苏文清按住脸上的那块肉,他慢慢的说:“唉,那是一份孽缘,都过去了,你妈也死了。我也不想提了,我们三个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到头来只有死亡才能消解恩怨情仇。都完了!”
想蓝想了想又问:“林森叔叔会催眠术,他能深度催眠人的心理,爸爸,我出事儿那会儿他有给我催过眠吗?”
“没有呀,你怎么会那么问?”苏文清刚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
想蓝蹙起秀气的眉:“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关于过去的事情越来越淡,就好像刚清醒那会儿一样,很多事情都是从你们嘴里知道的,我能记住的并不多。”
苏文清眼光闪烁,他含混的说:“想蓝,你知道伤害后失忆吗?你当时是这种状况,后来不是慢慢好了吗?怎么能想这些,难道你怀疑爸爸吗?”
想蓝忙摇头:“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见了汉斯后虽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想蓝觉得安心了一点点,几天后他们出外景去了魔都。
剧组的拍摄定在很有历史味道的黄浦大酒店。他们也住在这里,小配角们几个人一个房间,想蓝和男神们都是单独一个房间,最后因为定的房间不够,廖天主动让出了自己的房间去和佟冬挤在一起。
因为要有好几天的拍摄,有空的时候想蓝就和小安尝遍这里的美食,这天,她们在酒店的旋转餐厅吃饭的时候小安去洗手间,竟然意外的遇到了江少峰。
小安现在还并没有和江少峰确切的定下恋爱关系。因为彼此工作都忙一周也就能见个一两次,保持着不温不火的逐渐升温的关系,小安还是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认为这样循序渐进的恋爱一般的结果都会是结婚,而江少峰会是一个好丈夫。
江少峰看到小安很激动,他竟然抱住了她,小安脸红心跳的,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感觉蛮浪漫的。
两个人在异地相见难免要互诉衷肠一番,在酒店走廊的僻静处说着贴心话儿,可刚说了两句,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两个熊孩子,他们相互追逐,其中一个扑到了江少峰身上,手里拿着的巧克力蛋糕全压在他的白衬衫上。
熊孩子看到闯了祸一溜烟儿跑了,江少峰看着自己身上黑乎乎的一片哭笑不得。
小安气的喊那两个孩子,江少峰无奈的说:“算了,小孩子都顽皮。”
”你就不生气吗?我觉得这些小孩都是魔鬼。”
江少峰好脾气的笑,小安在心里又给他打了一个高分,爱孩子的男人一定会是个好男人。
从包里掏出纸巾给擦了几下,小安发现越擦越多,她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你住哪里还是回去换衣服吧。”
江少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来不及了,约好客户在这里谈生意的,衬衫还好说,酒店对面就是阿玛尼专卖就是身上黏糊糊的特难受,巧克力都粘在皮肤上了。”
小安急中生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件衬衫,我就住在这家酒店,等会儿你去我房间洗个澡再换上。”
江少峰有点为难:“这怎么好意思?”
小安睨了他一眼:“和我还需要客气吗?”系叉尤才。
江少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给小安,“用这个,谢谢你。”
小安也没有推辞,她很快就买回衬衫,但是却把人带到了想蓝的房间。她的房间里有人不方便,而现在想蓝吃完饭还要去看拍摄场景,她不和江少峰说去的是谁的房间,只洗个澡不会有问题。
江少峰动作也麻利,他很快就洗完澡换上了新衬衫,虽然没有先洗过可是现在也顾不了讲究,出去的时候他还开玩笑,你们公司待遇真不错,给你住那么豪华的房间。
小安笑笑没有多说,她和江少峰分开后就去找想蓝。
这次拍摄编剧戚南枫也赶了过来,因为她的偏头疼发作了,想蓝把她带回房间去休息。
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吃了药,想蓝担心的问:“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你的脸色很难看。”
戚南枫按着太阳穴说:“没事儿,老毛病了。导演不是让你去他房间说戏吗?赶紧去吧,他最不喜欢人迟到。”
“那你好好休息。”想蓝给她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戚南枫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此时和想蓝靠的很近,想蓝身上的气息很好闻也很熟悉,大约她以前生病珞珞也是这么照顾的。
戚南枫心头一热,她拉住想蓝的手说:“想蓝,等你回来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想蓝微笑点头:“好的,那一会儿见喽。”
戚南枫闭上眼睛,可过了一会儿,朦朦胧胧中她觉得浑身燥热,身体里有些隐秘的地方显得很空虚,她不禁紧紧抓住了床单,她是过来人,明白自己这时候需要的是男人,可为什么呢?
门被无声的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着床上衣衫菲薄的女人不禁发出了银邪的笑声。
男人坚硬的身体压过来,戚南枫本能的抱住他,,男人见女人如此主动便不客气的享用了她。
戚南枫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似乎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
她坐起来,眼尖的看到地上的纸巾和套子,忽然那些不堪的镜头全都出现在她眼前,她咬着下唇觉得不可思议,她,被人下 药了?
顾不上多想,戚南枫赶紧下床穿好衣服,把房间收拾好后她皱眉看着床上脏污不堪的床单,打了个电话叫客房服务,让他们来换床单。
戚南枫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做贼似的逃离出去。
坐在出租车上,她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女人也是有欲往的,她现在是单身如果有合适的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兴爱也是不错的,但问题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苏想蓝的房间怎么会进去男人,自己要是在哪个环节被谁下的药,而下药的人是针对她还是苏想蓝?
与此同时,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把一打照片交到另一个男人的手里。
“看看,我技术不错吧,小娘们儿很够味儿,皮肤也够滑,身材也很棒,啧啧,是个极品。“男人看着照片啧啧有声,舔着嘴角似乎在回味。
对面的男人很不屑的抽动嘴角,他抽出一张照片,忽然勃然变色:“你他妈的糊弄我,从哪里找个女人骗我钱?”
戴帽子的男人也火了:“去你妈的,我是按照你要求的去5302房间搞的,你敢说她不是?”
男人陷入深思,他知道对面的男人还没胆子骗他,于是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女人正面的照片从联系人里面调出一个为“f”的号码发过去,过了一会儿他手机响,他走到房间的深处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把一张卡扔给戴帽子的男人,“这不是那个女人,你弄错了,这里是十万,你拿走吧。”
男人一掀帽子露出铮亮的光头,他横眉怒目的说:“你他妈的玩我呢,老子力气没少出一分你们竟然只给我一半儿的钱?”
男人冷冷一笑,“嫌少一分都别要,不要忘了你是替谁工作?再说了,这个女人也是个名人,不是有这次契机,你一辈子都别想。”
光头男人的脸扭曲着变了颜色,跳动的狰狞肌肉显然是用力把火气下压,末了他拿起卡悻悻的说:“算老子倒霉,那女人是谁?”
男人哂笑一声:“别问我,想知道就回家多留意娱乐新闻。”
剧组的拍摄很顺利,三天后他们准备打道回府。
不过想蓝有点小心结,那晚明明把戚南枫留在房间里可是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人了,而且房间里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回到帝都,想蓝想着有时间去戚南枫家里看一看,可是这天早上刚到片场,就看到戚南枫一脸阴沉的站在大厅里。
想蓝兴冲冲走过去,笑着说:“南枫,我还想着去找你呢,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
戚南枫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戚南枫把想蓝拉到车上,然后在路上转了大半个圈子,终于找了一处清净地方停下来,熄了火,戚南枫猛地伸手抓住想蓝,厉声说:“苏想蓝,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蓝给她夜叉一般的模样吓坏了,她抓着她的手说:“南枫,你怎么了?没事吧?”
戚南枫狠狠的摔了想蓝的一下,“你少给我装蒜,苏想蓝,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根本不爱叶景明而且你现在也有了叶崇劭,可就因为我没让你们定成婚你就这么报复我,你还是个人吗?”
想蓝云里雾里听不懂,她也有些急了,扒开戚南枫的手生气的说:“你有事说明白了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干什么,那件事我都忘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忘?”
“忘了?苏想蓝,你就因为长得比别人好点比别人会装可怜就周旋在他们叔侄之间,你以为霸上叶崇劭就真的心想事成了吗?因为你叶景明到处收购股份和叶崇劭对抗,而关键的百分之十在付西蓉手里,所以叶崇劭根本不会娶你,你只能当一辈子小三儿。本来我还同情你,想告诉你一些内幕,可谁承想你把我骗到房间里下药找人强我,还拍下照片勒索我,苏想蓝,我不怕你,要干就真刀真枪来,我戚南枫奉陪到底!”
戚南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想蓝根本就听不懂,她拧着眉毛问:“什么呀,什么下药拍照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戚南枫阴阴冷笑:“误会,我倒是希望真的是误会,苏想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使你身后的人是叶崇劭我也不怕你,我们走着瞧,下车!”
戚南枫不容分说就把想蓝推下车便扬长而去,想蓝站在一个荒凉的路上气的直想哭,到现在她还消化不了戚南枫的意思。
先给李峰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她,她的手机有定位,即使她自己不知道身处何方李峰也能找到,在等李峰的时候她找了棵树倚着站好,想了很久决定把这事儿和叶崇劭说一下。
手机打了许久,她刚想挂断忽然被人接起来,有个娇娆的女声在那边说:“你好,请问找叶崇劭吗,他现在在洗澡,您能一会儿再打吗?”
想蓝的心像被通了电一样颤的胸口都疼,她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是属于付西蓉的,她抬头看看太阳,大白天的洗澡还能干什么好事?
手机在想蓝手里几乎要攥出水来,她恨恨的挂断,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电话那头,付西蓉删去了来电提示,把手机放回到叶崇劭的外衣口袋里,然后脱光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
叶崇劭从浴室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擦头发,脚步有些踉跄,看上去是喝了不少酒。
擦了几下他就失去了耐心,伸手关了灯撩开被子躺进去。
黑暗里,温热的身体像八带鱼的吸盘一样紧紧缚住,属于女人的香气直钻到鼻子里。
今晚,叶崇劭喝了不少,加上在黑暗里誉望膨胀的分外大,他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抓住柔弱无骨的小手他低声说:“宝贝儿,是你吗?”
付西蓉的手挑开他的睡袍钻到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肌嘴里还亲热的喊着:“劭哥哥,我等这天等好久了!”
叶崇劭闭着眼睛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贴在脸上,他舒服的舒展开眉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劭哥哥,我爱你!”
她的话刚说完叶崇劭猛然攥住她的手,他偏过头在黑暗里看着她:“付西蓉?”
付西蓉还是往他怀里钻:“劭哥哥,当然是我了,要不你以为是谁?”
叶崇劭一抖手腕,就把她给扔下床,饶是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她还是给跌的闷声出声,叶崇劭啪的按亮了灯,看着地毯上一丝不挂的付西蓉。
付西蓉故技重施,做出很勾人的动作,她撩腿抬手,灯光在她骨肉均匀的身体上投下阴影,她滟滟的笑着,一双美丽细长的眼睛勾魂摄魄。
她以为,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迷惑。
可是叶崇劭居高临下望着她,冷冷的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付西蓉娇笑:“当然是走着进来的,劭哥哥,春宵苦短,你就忍心人家这一身细皮嫩肉就这么晾着吗?”
叶崇劭勾唇一笑:“当然不会。”话刚说完,他忽然下床伸手就抱住了她。
付西蓉激动的嗷嗷直叫,可是没等她叫玩,叶崇劭就打开酒店的门把果着的付西蓉给扔在了走廊里。
房门关上,阻住了付西蓉粗野的咒骂,叶崇劭打了个电话叫客房服务,要求立刻更换床单等物。
有个住酒店的外国人打开门不怀好意的看着付西蓉,她用英语骂了对方几句,到底不敢光着身子撒泼,只好撒丫子跑回自己的房间。
想蓝站的腿脚都麻木了,可李峰的车还没到。正想催催他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知知的。
王妈妈在电话里很惊慌:“想蓝小姐,知知今天情况又不太好,而且还一直在闹,叶先生出差到美国了,我只好找您了。”
想蓝一听马上答应:“你先别急,我马上就到,给展医生打了电话了吗?”
“打了 ,展医生也说一会儿就过来,我等着您。”
正在这时,李峰也来了电话,他说车在路上抛锚了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过去。
想蓝等不了,她说自己打车好了,走出去足足500米才打到车,她对司机说:“去樱园。”
想蓝戴着帽子和口罩,而开车的又是个50多岁的大叔,所以并没有认出她,到了樱园门口想蓝下来,自己走了进去。
王妈妈早就急的走来走去,一见想蓝忙拉住她的手:“想蓝小姐,您赶紧去看看。”
知知的卧室里,小家伙正靠着墙躺着,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看着挺可怜的样子。
想蓝叫了一声:“知知,我来了。”
知知更往里靠了靠说:“别理我,烦着呢。”
小家伙说话的中气十足,不像是发病的样子。
想蓝强行掰过她的脸看了看,没有问题,白白的带着一点淡淡的粉色,很漂亮。
想蓝登时明白过来,她皱眉厉声问:“知知,你最好能给我解释的了。”
王妈妈这个合伙人马上给知知打圆场:“知知是真的不舒服,不是骗您的。”
“让她自己说。”想蓝第一次对知知严厉,不过因为知知太在乎她了,所以觉得她发火的样子很可怕。
知知坐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想蓝的脸色,“妈妈,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偏要骗你的。”
想蓝声带哽咽,“知知,不是妈妈要训你,你听妈妈讲过狼来了的故事吧,人不能不诚实,否则会自食恶果。还有,你知道妈妈一听你生病是什么样的心情吗?这里,很痛,妈妈几乎要疯了,什么都放下不顾来看你,你能懂妈妈当时那种把心搁在滚油里油炸的滋味吗?”
知知多聪明,她立马也哭了,抱住想蓝的腰就不松手:“妈妈,我错了我错了,不是我故意闹脾气的,是我看到了爸爸带着一个女人去了美国,我讨厌那个女人,爸爸为什么还要带着她?”
想蓝这才明白知知是在吃付西蓉的醋,想蓝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不甚贴切。她抱着知知安慰她:“爸爸去是办正经事的那个人一定是他的助理什么的。”
知知对她的天真嗤之以鼻:“妈妈你别傻了,我知道那个女人,她一直都缠着爸爸,现在爸爸的家那里我都不能去了,因为她住在那里,我爸真是瞎了眼了,这么好的你不要去要那个贱货。”
“知知!”想蓝阻止了她,虽然她也很像这样痛快的骂,可是小孩子毕竟要管教的。
正说着,展封平也来了,想蓝和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展封平也气的够呛,他可是正在给病人看病,半途把人换给别的医生,也是醉了。
知知耍赖卖萌的算是把事情给翻篇了,展封平回医院,想蓝却留了下来,因为知知说要去外面散步一会儿,想蓝就带着她出去散步。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说,想蓝告诉她很多做人的道理,可是不管用,她都快给知知洗脑了,说在学校里和小朋友要团结友爱,她就说:“人若犯我,让他三分;若在范我,斩草除根。”说要诚实不要撒谎,她说:“善意的谎言是为了他好你好我也好。”想蓝都拿她没辙了,差点要揍她,可是知知却信誓旦旦的说:“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不会让别人成为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我爸爸的老婆只能是你。”
知知简直就是想蓝贴身的小棉袄,她抱着她亲了又亲,亲完了觉得树丛里白光一闪,出于专业演员的敏感,她高声喊:“谁,到底是谁在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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