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朕受的伤,朕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管,刺伤你的凶手,朕也一定会找出来为你报仇的!”来人自然是容轩彻,他一袭紫色便服,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皇上别顾着说话了,不是说好让臣妾给七弟看看么?”一个娇软声音从容轩凌的身后传出,字字如玉珠落盘,声声似黄莺娇啼,仅仅从声音便是可以想象这女子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说话间便是见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从容轩凌的身后踱出,她一袭水红色曳地宫装长裙,裙摆点缀着点点白色的玉兰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裙摆摇曳生姿,白色的花瓣是随风飞舞一般。
细长的眉眼,殷红的嘴唇,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如青葱一般的玉指,如鸦羽一般的墨发直直的垂到了脚踝,一笔一画都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贵妃娘娘!”容轩凌一惊,急忙想要起身,“贵妃娘娘大驾光临,臣弟有失远迎,望娘娘恕罪!”
话虽然客气,但是却也疏离。
上官玉儿却似没有听出里面的言外之意一般,青葱玉指已经探上了容轩凌的脉搏,半响之后,将容轩凌的手臂放回了被子里面。
“如何?”容轩彻温声问道,他冰冷的眼神在看向上官玉儿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柔软。
“陛下放心,王爷身子底子好,虽然失血过多,只要仔细休养几日,便可无碍了!只是王爷的用药已经伤口都是处理的极好的,却不知是哪位御医为王爷诊治的?”上官玉儿柔柔的答道。
“是上官梓宣!”
“梓宣?”上官玉儿的脸色一变,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她笑颜如花,“梓宣回来了么?那孩子我也有好几年没有见到过了!”,她微微的垂下头,很好的掩藏住了眼神里的慌张。
容轩彻看了容轩凌一眼,又转头看着上官玉儿,紧抿的嘴绽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让他们先送你回去,朕于七弟有些事情要商议!”
上官玉儿娇嗔的看了容轩彻一眼,有些埋怨的说道:“臣妾好不容易出宫一趟,陛下就让臣妾这么早就回去么?臣妾在宫中听闻了好些外面好玩的事情,陛下就陪陪臣妾嘛!”
统领六宫的上官贵妃处事一向沉稳干练,六宫之中莫不是心服口服,何时会露出这般如孩子一般的表情,说出这般任性的话。可是这般的娇言软语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说出,就是让人不忍心拒绝。这这般的童真的表情亦是大大的取悦了容轩彻,他唇边的笑意更浓,“你先在秦王府逛一下,等朕与七弟将事情商议完毕之后,就带你出去走走!”
由着容晖守在门外,没人知道两人在屋内究竟商议了什么事情,直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容轩彻方才领着上官玉儿离开秦王府。
“容轩彻专门来就是来与你商议这件事情的?我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你要小心提防!”一道沧桑的又从屏风后面传出,使得原本安静的卧室更加的静谧。
“没有比他更加的厌恶长老阁的存在,这也是他不断将四大家族中的女子嫁给皇室宗亲的原因,以增强四大家族的力量来制衡长老阁!”半响,容轩凌方才淡淡出声,“他今日来想必是想亲自证实一下,我的伤势是不是有那么重吧!呵呵,似乎从皇嫂死后他就不信任任何人了,甚至包括他自己!”
“谢谢你救了小桑!”上官梓宣看着海棠花树下的少女真诚的说道。他为被赫连芸带回来的少年解毒后,便是净了手,出了偏房。天色已经偏暗,黄昏,新月在天边若隐若现,空气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没什么!”赫连芸淡淡的说道,她抬眼,眸色奇亮晶莹,伸出手,掌心躺着一个用红绸包裹的东西,“我在那少年身上找到的!”
上官梓宣疑惑的接过,打开看了一眼,不禁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他手中拿着的正是一直天山雪莲,观其大小与成色,至少也有百年了。这等稀有的药材,据他所知,大翔不过只有三株而已,当今太子天生体弱多病,一株以被用作在出生之时续命之用,一株在当今太后的寝宫,一株便是赐给了齐王,当今天子的同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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